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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开始变异

    半夜李清似乎陷入了梦魇之中,他浑身虚汗在床上挣扎,他想从噩梦中醒来,可是却怎么都清醒不了,在梦中他深陷在无尽的黑暗中,黑暗如同泥沼一般,他想挥动手臂却怎么也做不到,甚至连动一下指头都做不到。

    无数的呢喃在他的身边围绕忽远忽近,像是无数个人又好像是一个人在对他不停的说着“给我生命~~给我生命~~~给我”黑暗中的李清不停地咆哮“你是谁!你是谁!放开我!”然而没有人回答他,只有那无处不在的呢喃!

    他似乎感觉有什么东西在向他靠近,巨大无比的巨大,大到李清颤抖、惊恐,他能感觉到庞然大物的靠近,在它或者那个东西面前李清渺小的像一粒尘埃。他感觉到那恐怖的东西将他包裹,然后慢慢地融入了他的身体,梦中的李清痛苦无比,他在哀嚎、在哭泣。

    而现实中,在床上挣扎的李清他的右手开始了不可思议的改变,无数的细小血管在扭曲、在蠕动,皮肤自手腕开始变的非常的诡异好像无数鳞片开始在他的手上浮现出来一层又一层的堆叠。

    他的指甲开始收缩取而代之的是一层层的鳞片,不久鳞片开始变小并且密集起来互相开始融合,然后开始变色,肉色的皮肤开始向灰色改变,最后变成了深灰色并且开始泛出金属般的光泽。他的右手看上去像是套上了一只颜色怪异的金属手套,又好像是他的手直接变成了金属~~。

    早晨闹钟的响声还是将他叫醒,“呼!好可怕的噩梦。”李清扶着额头,头发湿漉漉的,衣服也是,他起身想将衣服脱下,去洗个澡,可是他却僵在了原地,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的右手

    “这~~是什么个情况?我的手怎么会变成这样?”他木讷的摸了下自己的右手,然后触电般的将左手离开!过了会又慢慢的向右手摸去。“嘶!!”右手摸上去的感觉非常像金属可是又有温度,而且没有失去触感,他能感觉自己的左手轻微的颤抖。

    李清脑子一片空白在原地呆愣了好长时间!回神后他试着动了动手指,“没问题,手指还是和以前一样,手腕也没问题”握了握拳做了几个动作,想了想又做了做数数的动作,还做了下国际通用手势。

    随后他走到了桌边试着拿了桌上的各种物品,又拿起笔在纸上写了几个字。“完全和人类的手一样!这就是我的手,可是为什么会变成这样?难道这就是小说里的变异?可是也太扯淡了!小说里变异再怎么变还是在生命体的范畴,我这怎么变了个金属假肢?肉体金属化!这怎么解?”李清看着自己怪异的右手,还举在眼前对着光照了照。

    李清是一个冷静的人或者说是一个心大的人,这种事要是出现在别人身上早就歇斯底里了,可他还能心平气和的观察着自己看着就很恐怖的的右手,还做着各种猜测与实验。

    他几乎用右手将屋子里的东西摸了个遍,所有的东西触感和以前没有变化,能感觉到冷,感觉到热,摸硬的和软的物体还是和以前一样的感觉,随后他开始在纸上记录起自己的变化。

    “6月27日雨右手出现改变,我不知道这种变化是什么引起的,病毒、气候、基因、饮食或者无意间吃过什么不明食物都有可能!可以确定的是改变是真实的,我现在头脑清醒没有出现幻觉,也没有生病,思维正常。右手金属化了或者说像是金属化,有可能是表皮组织的改变,表皮以下无法确定,骨骼无法确定。变化后的右手功能和以前没有改变,触感没有改变。对温度的感觉没有改变,但是对温度的忍受能力变化很大。

    (1)号试验,手放入水中开始给水加热,水温的变化感觉明显水温40度没有疼痛感,水温50度没有疼痛感没有烫伤迹象,70度没有疼痛感没有烫伤迹象,100度没有疼痛感没有烫伤迹象!

    (2)号试验,继续温度实验,手放入火中150度没有疼痛感没有灼伤,200度开始有轻微的疼痛感。随后实验没有继续怕产生未知后果。

    (3)号试验对低温实验,手握冰块长时间没有刺痛感,由于条件不足无法继续低温实验!

    (4)号试验,坚硬度试验,水果刀无法划伤表皮继续增加力度也无法划伤!换菜刀-----额,二楞子才拿菜刀砍自己的手呢!

    (5)号试验弯曲度试验,表皮坚硬但有柔韧性和左手几乎没有差异,受骨骼影响无法继续弯曲度试验。

    (6)号试验,握力试验玻璃轻松捏碎,增加强度木质扶手可以掰断但不轻松,增加强度空心钢管可以捏变形但需用全力。条件受限无法继续其他试验!

    外观呈现深灰色手掌和指尖呈现浅灰色,右手比左手大一些手指长一点点,不仔细对比无法看出。暂时无法判断右手材质,类似有机物但看上去像金属,不属于已知物质。嗯~暂时称这种物质为未知合金!这种变化就叫做~~~合金变吧~!

    变化从手腕处开始,手腕以上皮肤正常,小臂和手腕的链接处没有出现缝隙,正常皮肤和合金变皮肤之间有过度渐变迹象!

    李清看着纸上的各种记录和数据感觉无比的茫然!怎么会这样自己的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已知的知识无法解释,也无法判断这种改变是好是坏,会对他造成什么影响!

    “这怎么办,手变成这样我以后怎么出去啊,让人看见了还不把我当成怪物!万一被抓去当小白鼠怎么办?”李清愁眉苦脸的看着右手想象着自己被当成小白鼠研究的苦难日子!

    桌上的电话这时突然响了起来打断了李清的忧愁,看了看是周小伟的来电。拿起接通

    “喂!李清现在几点了你怎么还没来实验室,在干嘛呢”李清这才想起今天还要帮张教授做实验,他看了看时间,已经快中午了

    “哦!我今天有点事,不去实验室了,你向张教授帮我请个假吧!今天就辛苦你们了明天请你们吃饭!”

    “请假?你也请假,大小姐和羊咩咩都说要请假,你也不来今天就我一个啊!”

    “怎么她们也请假了?”

    “刚才打给她们都说身体不舒服。”

    李清挠了挠头皮“那今天就你一个人帮张教授吧,反正昨天大多数数据都出来了。”

    “哎,我和你说啊,这次给的分析工作好像有点邪门哦”电话里周小伟的声音变小了好像在捂着话筒在说话!

    “怎么了?我觉得没什么啊。就是昨天的数据有点怪,估计是仪器出了问题,要么是我们哪里搞错了”

    “没。怎么会搞错呢,你知道今天我进实验室看见了什么?”

    “什么?我哪知道你看见了什么。”

    “早上我进实验室,发现我们昨天的数据都被删除了,分析的材料也被拿走了!”

    “??怎么会这样?是不是张教授干的?”

    “不是一开始我也以为是张教授做的,我就没在意,后来我打算泡茶的时候在杯子底下发现了张字条,上面写了(留意最近的怪异,注意安全)字迹很潦草明显是写的很急,还压在我们的杯子下面是想不让别人发现啊”电话那头周小伟的声音更低了

    “你确定?那张教授呢?他今天来了没?”

    “张教授的字我还不认识嘛,我在这等了一上午了没见张教授,后来我去打听了下,张教授昨天晚上被几个穿军装的带走了!他们到现在还没联系上张教授,你说会不会有什么事要发生啊”周小伟的语气开始变得有些小兴奋。

    “留意最近的怪异?”李清下意识的看了看自己变异的手,心想“我这手是不是就是张教授所说的怪异?这种不合常理的事难道不止发生在我一个人身上?我这手昨天晚上变异的,张教授是昨天晚上被带走的。为什么是军方?难道让我们做分析任务的是军方?那块用来做分析的奇怪的肉是不是也是军方给张教授的?让我们注意安全?为什么是注意安全?我们有危险?危险又来自哪里呢?军方?还是其他什么?张教授到底知道多少?数据被删除了!?材料被拿走了!?”一系列的问号出现在他的脑子里,李清一下子有种很不好的感觉!

    “喂!喂喂!李清你有在听我说话吗?”周小伟的大嗓门打断了李清的思绪。

    “啊,在刚才在想事情,那你有没有问过大小姐和羊咩咩她们是不是知道什么?”

    “还没那,前面和她们打电话还没发现字条!我这刚发现张教授的字条就打给你了!你说张教授为什么要给我们留这样的字条啊?”

    李清思考了会然后说道“我有种很不好的预感,电话里讲不清楚,你赶快离开实验室来我家,我给你看一些东西!记住实验室里发生的事不要和任何人提及!你今天开车的吧!马上过来。”

    “什么嘛~~搞得神秘兮兮的电话里不能说啊”

    “反正现在讲不清不,你快点过来就是了”

    “好吧好吧,我这就来”

    “嗯我等你”挂了电话,李清不停的在家里踱着步,将这几天发生在身上的事重新回思了一遍,结合张教授的怪异举动,他越来越觉得不对劲,仿佛即将要有无比可怕的事情要发生。

    过了许久周小伟还是没有到,李清为了方便所以租借的房子离得并不远。周小伟还是开的车,早就应该到了,他不禁担心起来“不会出什么事吧”刚想打电话,门被敲响了,还传来了周小伟急切的声音,于是赶忙开门。

    周小伟看上去有些狼狈还气喘吁吁的。

    “怎么那么慢?”

    周小伟回头望了望然后赶紧将门关好,还用耳朵贴着门听了会,没听见什么动静才放下心来。

    “怎么了”李清一脸狐疑的问

    “吓死我了!外面现在好乱,”

    “乱?”

    “你没出去过?”

    “没有,我一直在家”

    “这一路上全是警察,好几处遇上干架的,打的那叫一个惨,有人肠子都被打出来了,还死了人,到处都有抢劫的,警察都来不及抓了,还有猛的跟警察干了起来,三四个警察都干不过那个人。我还看见一个漂亮的妞抱着路过的男人大腿就咬,咬的那男人嗷嗷直叫。好些路都封了,好不容易到你小区,遇上两怪人,看见我就直接朝我这扑过来,吓得我都地板油了!到你楼下我连电梯都没敢进,直接跑上来的!”

    “不会吧,”李清来到窗前向外望去,不过由于位置靠近小区中央,周围全是高楼很难看见远处的街道,他又低头望了望,因为还下着雨所以小区内也没什么行人。

    “这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不得了的大事了,会不会是什么恐怖分子袭击啊?你这么急冲冲的叫我过来,什么事啊”周小伟打开冰箱拿了瓶可乐喝了起来。

    “昨天的试验数据你还记得不?”李清问

    “我还没老年痴呆,怎么了。”

    “不觉得奇怪吗,从未见过的细胞,杨教授被带走,数据被删除,还有留给我们的纸条!”李清发现楼下没什么异常,也没有周小伟所说的怪人,便离开窗前。

    “嗯,我也这么觉得,我们这次接的活会不会是什么高级机密的东西啊?”

    “杨教授让我们注意安全,会不会是指今天外面的混乱?”李清来到了周小伟面前

    “嗯~有可能,不过教授怎么会提前知道?那留意怪异又是指什么呢?”周小伟喝着可乐歪着头说道。

    “有可能是这个!”说着李清将一直藏在身后的右手,举起。

    “噗!”一口可乐喷在李清的脸上,“你这什么情况!真的假的”周小伟瞪着眼珠子,吃惊的看着眼前这怪异的手。

    “真的,我也不知道怎么会变成这样。”李清抹去脸上的可乐说道。

    “我去,屌爆了!”周小伟伸手摸了摸。“你这手科技感十足啊!你小子是不是中二病犯了,戴个道具手套cosplay?”说着还往后拽了拽,发现不是假的,满脸的震惊。

    “你有没有觉得自己有什么不一样的改变?”李清问

    “啊~啊~你说什么?”周小伟明显还没有回过神。

    “我说你有没有觉得什么地方和以前不同了”

    “没~没有,我还是正常人,没你这么野”周小伟摸了摸自己说道

    “你说,这是不是杨教授所说的怪异?”李清有些不自信的问

    “你这不是怪异,是诡异了。什么时候发现的啊?”

    “早上起来就这样了,昨晚还好好的,一开始我比你还震惊,现在好点了。”李清有些认命了毕竟已经发生的事情他也改变不了什么,现在他想的是怎么才能回归正常,那种变成怪物的事情小说里看看就行,真发生在自己身上就比较恐怖了!

    “你这~~疼不疼?”周小伟摸着下吧问,他似乎有种拿来研究研究的冲动。

    “不疼。”

    “痒不痒?”

    “不痒”

    “那酸不酸?”

    “有完没完你!反正没什么异样的感觉,用起来还是和以前的手一样!就是样子比较吓人!”李清有些不耐烦的说。

    “你的手都成这样了打死我也不信会和正常人的一样,总有些不同吧”

    “是有些不同,比较硬”李清拿手敲了敲桌子,发出“梆梆的声音”

    “这我看的出来,还有吗”周小伟的好奇心超越了惊讶,这种事可只有科幻片里才会出现的。

    “还有~~”李清将自己测验出来的结果告诉了周小伟,期待着周小伟能不能有什么合理的解释。

    周小伟又是看又是摸,还想了好久,总结了一句“嗯!还是屌爆了!”

    李清翻了翻白眼“你有没有什么办法让我变回去”李清像一个溺水的人,哪怕只有一丝希望他还是要问一问。

    “开什么玩笑,我和你一样都是学生,这都超越了我的理解范围了,要是张教授在说不定能给你什么建议”周小伟说

    “可是现在联系不上他啊”虽然这么说李清还是有些不敢告诉张教授的,毕竟他被军方带走了,万一让军方知道了把他也给带走就麻烦了。

    “要不~~我问问大小姐她们?说不定她们能给出点意见”周小伟不确定的说

    “嗯~好吧”李清思考了很久还是同意了。

    随后周小伟拿起手机左拍拍又拍拍,在他们四个人的群里发了几张照片。

    周小伟:你们看看这是什么?

    不一会杨莹莹的回话了:这是什么呀?不感兴趣!

    周小伟:猜猜看!

    杨莹莹:猜你个头啊!真难看。

    周小伟:告诉你们这是李清的手。不可置信吧,他现在想问问大家有没办法帮他把手变回来,大家用学到的所有知识帮他想想。

    杨莹莹:我才不信呢,你们又想骗我,

    周小伟:真的不骗你,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啊

    杨莹莹:呸!你骗我还少啦,你个大骗子

    李心怡:我信

    周小伟:真的?还是大小姐好

    杨莹莹:心怡啊你也太好骗了这你也信?当心以后他们把你卖了你都不知道

    李心怡:我真信

    杨莹莹:不是吧,为什么啊?

    李心怡:因为。。。。

    周小伟:当然是因为大小姐比羊咩咩你聪明啊,大小姐可是学霸级的

    杨莹莹:周小伟你找死啊

    过了不一会李心怡也在群里发了几张照片,当李清和周小伟看见照片后两人几乎同时跳了起来,照片上也是一只变异得像金属一样的左手,只是那手是银色的,而且更纤细些,一看就是女人的手。

    周小伟抬头看了看李清有些结巴的说“这~~这,是大小姐?不会她的手也变异了吧?”

    “我问问”说着李清在群里回了消息

    李清:大小姐这是你的手?你的手是不是也变异了?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你清楚吗?

    李心怡:嗯是的我的手和你一样也变了,昨天晚上开始改变的,我当时正在看书,就感觉手有些不对劲,然后它就开始改变,持续了几个小时,在变成了银色后就不再改变了

    李清:几个小时?难道你一直看着你的手的变化?

    李心怡:嗯,我当时非常害怕,打电话告诉了父亲

    周小伟:我记得你爸爸是军队里的高层吧,他怎么说

    李心怡:我父亲让我不要害怕,他会想办法,还让我这几天在家里锁好门窗,不要出门等他回来

    李清:那他有没有告诉你,为什么手会变异!他是不是有办法把我们的手变回来?

    杨莹莹:快!你们快看电视

    周小伟:搞什么啊我们说正经事呢

    杨莹莹:我也说正经事你们快看啊

    被杨莹莹打断了聊天李清也只好打开了电视看看到底怎么了

    只见电视里播出的画面是记者在高空的直升机上拍摄的,还伴随着记者惊恐的声音,画面里一片狼藉,城市的街道上许多人在拼命逃跑到处都是翻倒或者撞毁的车子,许多建筑和汽车在燃烧浓烟滚滚,而追逐在人群后的是怪物一样的变异者,他们大多数都是四肢着地像动物一样的奔跑,有些变异者裸露在外的肌肤上长满了坚硬的毛,犹如一根根的钢针。有些甚至连外貌都开始变异,他们像狼一样,嘴变的奇长,满嘴的獠牙,各种各样奇形怪状的变异者,只要抓住落后的人就是一顿撕咬,警察的抢打在他们身上根本就无法阻止它们。

    “快看这里”周小伟指着电视的一角,那里有几个变异的怪物正在啃咬被扑倒的人。“怪物竟然在吃人!!天哪”

    李清看着屏幕也倒吸口冷气,“这些是什么?你看怪物后面还有一群群的东西。”

    “不知道,看上去像人,但不确定,怪物怎么不攻击那些”

    “我估计也是变异的怪物,好像变异的地方还不多。不像前面那些速度快的,数量太多了,还好它们速度不快,不然要是这么多进了人群简直就是灾难了”李清看着后面那密密麻麻的未完全变异的半人突然想到难道那些变异者已经完全丧失人性或者是失去了理智了吗?而这时周小伟似乎也想到了这个问题!他看了看李清问

    “你和大小姐也变异了,那为什么你们还好好的,不像那些怪物?”

    “我也不清楚,我并没有头脑不清楚也没失去理智,大小姐应该和我一样的情况,难道并不是所有变异的都会导致理智的丧失?有些是能在清醒的情况下变异?”李清回答道

    “嗯,有可能,我猜应该是出现了某种集体爆发性感染的病毒,从感染数量和时间上看估计是能空气传播的,这种病毒应该就是能使人产生各种各样的变异,因感染的程度不同或者因个人体质不同,有些感染者产生了快速变异就像那群跑在前面的怪物!更多的是还未能产生完全变异,就是那一大群速度不快的,估计是能影响大脑使大脑失去思考能力只留下生物的本能,而极少数是像你一样,产生变异,但不影响到大脑,而像我这样没有变异的估计也有。”周小伟慢慢分析这当下的情况。

    “我们四个人,我和大小姐变异,你和杨莹莹没有产生变异,一半对一半,从电视里看变异的极多,估计还有很多变异了但还能保持清醒的变异者,没有出现在捕杀人类的群体里,既然推测病毒是能进行空气传播,不排除以后会有更多的人被感染~~~~~~周小伟做好准备吧,这将是人类的一场浩劫啊。既然病毒能感染到大脑,说不定以后我有可能也会失去理智”李清看着周小伟,心情无比的沉重,万一他也失去了理智,万一他也变成那样可怕的怪物,一想到这些李清觉得未来充满了黑暗。“如果我也变成那样吃人的怪物,答应我你一定要第一时间杀了我!”

    “说什么呢,不一定会,你先不要想那些,先想想我们接下来怎么办吧!你看驻军出动了!”电视画面里终于看见军队组建起了防线,还有许多装甲车,甚至连坦克也有不少,在军队的重火力打击下,终于压制住了那一群群的怪物。

    “啊!”一声女人极度凄厉的惨叫声从窗外传来,李清和周小伟赶忙跑到窗台向下望去,不远处有个怪模怪样的人,抓着女人的双腿向草丛里托,那怪人后背高高得驼着,上面还好像长满了大大小小的疙瘩,它一边拖着一边迫不及待的啃咬着女人的腿。女人叫得撕心裂肺她不停的用手抓着地面想要抓住什么东西,可最终她还是被拖了进去,然后惨叫声逐渐衰弱了下去直至消失。

    李清和周小伟看的脊背发凉,“怎么办!怎么办!这里也出现了怪物”周小伟急得原地转圈圈,“不能出去!绝对不能出去,我们就在屋子里等待救援”

    “嗯,我告诉杨莹莹她们让他们也别出门。”随后李清在群里发了消息。

    李清“羊咩咩,大小姐外面现在全是怪物,会吃人!我这楼下也出现了!你们千万别出门,把门和窗都堵上,家里多存些水,等待救援。”

    可是没多久群里却传来了不好的消息是杨莹莹的求救,还有一段视频,里面是有什么东西正在撞击着她的房门,力气很大还伴随着刺耳的抓挠的声音,类似野兽的嘶吼声!还有杨莹莹快哭出来的求救声!

    李清和周小伟对忘了一眼然后同时回了消息:等我们我们马上就来,你想办法保住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