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在海洋时代
繁体版

156问询

    在石家杂货铺生意兴隆的时候,林夕走入了林家的杂货铺。

    在店铺里没有找到两位掌柜的,林夕便顺着通道走到了后面住人的地方。

    林夕刚来到院子的外面,听到院子里面传出了两个小女孩儿疯狂叫喊的声音。

    “驾、驾,你离我远点儿,我快撞到你了!”

    “你别撞过来啊呀。”

    “快点儿跑,小红追上她。”

    “苏姐姐,你闪开点儿。别拦着我的路。”

    林夕走入院门转过影壁,入目就见到林月花跟陈小丫两个人,一人骑着一匹枣红色的小矮马在院子里不停的在奔跑,矮马上配备着全套的马鞍和配饰脖子上还挂着两个铜铃,随着它们的跑动不停的响着。

    在院墙的边上有两个人在那里站着,看着两个小丫头在疯玩。林夕仔细一看,这两个人居然是做那道阎王策的主厨,苏姑娘和她的助手。

    林夕站在院门口笑嘻嘻的看着两个小丫头在那里玩耍,

    两个小丫头兜转马头回来的时候看见了林夕,连忙驱使着胯下的马匹来到林西面前,猛的勒进紧缰绳两匹小马前提腾空,然后落下来,缓走几步停在了林夕的面前。

    如果不是马太小的话,这个动作是相当威风的,不过这个威风的动作在小马作出来反而显得有一些滑稽可笑。

    林月华从马上一跃而下站在小马旁,小马抬起的头到林月华的肩膀。

    小马不停的用头蹭着林月华的身子,林月华也抚摸着它。林玉华站在林夕面前对他说:“是一个你看我这匹小白多么温顺,我给马起了名字,这匹马给我养,你看好不好?”

    林夕看着面前这匹配起了一个“小白”名字的枣红马,有些哭笑不得。

    不由自主的想起这丫头收养的那个叫小白的小沙皮狗。难道她养的宠物都要叫小白吗?

    林夕宠溺的摸着小丫头的头说:“既然你想养就养,你就养吧,但是你要好好的养。不要三天两头三天打鱼两天晒网,你养的那条叫小白的沙皮狗现在喂的怎么样了?”

    小丫头从身上拿出个哨子放在嘴里吹出了两个音儿,不一会儿,一条肥胖的小狗跑了过来,虽然这条小狗比刚来的时候大了很多,但是它的横向发展要比它长个头的速度要快,现在已经快变成一个圆球了。

    小狗跑过来围着小丫头转来转去的。但是跑了一会儿就趴在地上抬起头看着小丫头,并吐着他那条红色的舌头不停的在喘气。

    林夕对小丫头说:“你要控制它的吃东西了,不然这条狗没等成年就会被你养死的。”

    就是有旁边有伙计走过来把两个人身边的小马牵走。签到店铺的码就融趣味了,小丫头一手牵着林夕来到后院的客厅前面。

    在这客厅所在的院落中,正有一棵枝繁叶茂的石榴树。在这广州的冬天之中,仍是满树的绿意上面还挂着几个小个子的石榴。

    进入客厅内,软椅上垫着锦缎的丝棉,客厅上摆的,也多是黄花梨官帽椅,黄花梨家居物器,富贵之气,扑面而来。林夕疑惑的看着客厅里的摆件。客厅的中央还摆着七八口箱子。

    林夕好奇的打开其中的一口。只见里面装着一件正红色的华美貂裘,他林夕把那件貂裘拿出来穿到小丫头的身上比量着。

    虽然那件皮裘非常大,穿在她身上有一半儿拖在地上,但是红色的皮毛衬得她更是娇媚秀美。

    另外几口箱子里有的装的是笔墨纸砚,有的装的是一些茶具,瓷器,还有一口箱子里装的是满满的一箱子书籍。

    这时林夕注意到那两苏姑娘带着她的助手停在门口,面色紧张的看着屋内的林夕摆弄着那些东西。

    林夕这是问小丫头林月华说:“这里这些东西都是谁的?你带我来看这些东西干什么?”

    小丫头这时披着那件裘皮满屋子跑来跑去,丝毫不顾及那名贵的裘皮在客厅的青砖上拖来拖去的。

    小丫头这时停下来说:“这些都是送给你的礼物,我代替你收了下来。对了,还有那两匹小马,门外的还有苏姐姐和刘姐姐都是别人送给你的。”

    小丫头说话有些颠三倒四的,明显他的注意力在那两匹马上,其余的都是顺带。

    这是门外的两人走到林夕面前,跪在地上给林夕扣头。

    “奴婢见过主人。”

    林夕看着两个人说道:“你们两个人叫什么名字?”

    这是苏姑娘说:“我们的名字都是原来的主人起的,希望主人能给我们赐个名字。”

    “你们原来叫什么名字?你们的姓都是真的吗?”

    就是苏姑娘给林夕扣了一个头,才抬起头来看着林熙回答道:“我原来姓刘,而这位刘妹妹根本不知道她自己姓什么。我们两个现在的姓是跟着我养育我们的妈妈姓,名字都是主人起的。”

    “那你们在原来家里叫什么名字还记得吗?”

    苏姑娘说:“我在家里叫做三丫。”

    刘姑娘在旁边也说道:“我在家里的名字叫盼弟。”

    通过苏姑娘的讲述,林夕才明白了屋里这些礼物的由来。

    这些礼物是由那天宴会的主人徐斋然的儿子徐祯年送来的。礼物包括那矮马,苏姑娘两人,还有一辆漂亮的马车。

    这时那个起名爱好者林月华走过来对林夕说:“这两位姐姐太可怜了。既然苏姐姐原来姓刘,就让她恢复本姓吧,刘姐姐不知道索性还让他姓刘,你不是说甘草解百毒,绿豆救人命吗?不如苏姐姐就叫甘草,刘姐姐叫绿豆?”

    林夕摸着披在小丫头身上的皮裘,又刮了刮她鼻子说道:“绿豆不好听,就叫重楼。”

    然后林夕转过头来看着两个人说道:“我妹妹给你们取了新名字,让你们姓刘。以后你们就跟着她吧。让你们跟着小姐主要是看着点儿,别玩儿的时候摔着了,同时把你们的厨艺交给她。”

    两女看着林夕,然后磕了个头说:“奴被遵从主人的命令。”

    至于屋子里那些箱子是当时宴会上的其他客人送的,随礼物来的还有礼单,不过那些礼单在张掌柜手中。

    至于这些人送礼的原因,向林夕赔礼是一方面,和林夕拉上关系是另一方面。

    经过徐斋然的事情,这些人知道林夕的医术相当高,向林夕这种医术的人是可遇而不可求的。

    如果和林夕能够拉上关系,在关键时刻能保住自己一命。

    徐斋然就是一个明显的例子,由于徐斋然在临死之前安排好身后事。

    使徐家度过了一劫,没有因为徐斋然突然的死亡,使兄弟反目,争夺财产,如今徐家虽然失去了徐斋然这个家主,但徐家的家势没有丝毫的损失,所以徐斋然的儿子徐祯年才会给林夕这么一份厚礼。

    至于林月华念念不忘,连骗这种法子都想出来非常喜爱的那种小马,林夕开始是以为未成年的小马。

    但是经过已经改名刘甘草的苏姑娘介绍林夕才知道。这个这两匹马居然是广西所产的果下马。

    林夕想起了自己越在张载家阅读书籍时,在书中偶然看到的记录。

    中国西南地区的产一种古老的矮马,分布于贵州、广东、云南等地。因为身材矮小,骑着这种马穿行在果树林中,需要仰视才可看见树上的果实,故称为“果下马”。

    果下马体毛多为褐色,身高约三尺,体重百余斤,却很有耐力,可负重一千五百斤。在汉代度量中,一尺等于23厘米,三尺即为69厘米。

    “果下马”不仅有耐力,还勤劳能干,善于在在湿滑的山坡行走,很适合在多雨的南方运输货物。

    关于果下马的最早记载出现在两千多年前的西汉时期。《后汉书》记载:“汉厩有果下马,高三尺,以驾辇……国又出果下马,汉桓献之……”

    《释名》解释说:“羊,祥也;祥,善也。善饰之车。”之所以称作羊车,就是一种寓意吉祥,装饰精美的小车。

    《隋书》记载:羊车“其制如轺车,金宝饰,紫锦幰,朱丝网。驭童二十人,皆两鬟髻,服青衣,取年十四五者为,谓之羊车小史。驾以果下马,其大如羊。”

    《世说新语》记载:“罗定之罗镜,西宁之怀乡,产小马,高仅三尺,可骑行树下,名果下马。一曰果骝,多海石榴色。骏者有双脊骨,能负重凌高涉险,轻疾若飞。”意思就是罗定境内的罗镜镇、信宜境内的怀乡镇,产一种高约三尺的矮马,叫果下马,也叫果骝,多为海石榴色,其中的骏马有双脊骨,可以负重攀登险峻的高山,并且能快步如飞。

    果下马因为矮小、有耐力而倍受世人喜爱,被古人当成了萌宠物。唐代诗人李贺写有诗句:“吾闻果下马,羈策任蛮儿。”

    林夕对林月华喜爱果下马也是十分理解的。

    小孩子都想做大人,这个果下马就是她成为大人的幻想的工具。所以林月华已经把那匹果下马当成他自己的东西了。

    至于陈小花只能借来玩玩,想要一匹那是绝无可能的。

    林夕这时也发现林月华虽然娇憨,但是她有一种霸道的性格俗称护食。

    凡是她想要的东西可以同别人分享的,但是你想占有她的东西那是绝不可能的。但也分人,对哥哥们和她喜欢的人也是很慷慨,等她稀罕够了也会分给别人的。

    广州卫操守官徐成隅的府邸位于城西巽里,于永乐年间兴建。

    张玄来到了府邸前,只见好大的一片宅院。

    宅院前都是用大青石铺就,石狮一雌一雄分立在大门两旁。

    大门前横卧着好几块巨大的上马石,旁边还有一根根粗大的系马石桩,气派就是森严。

    到了这里,张贵也是小心翼翼,他陪笑着向门房说明了情况,递了名刺,又塞了银子,那门房才傲然进去通报了。

    这种门房一般都是主人的心腹或者族人。这些外面来拜见的人员,某些主人不想见的,就会被门房以各种借口刁难或者阻挡他,不让他见面见到主人,然后如果日后有事,门房便是被推出来的接口。

    张贵对张玄笑道:“宰相门前七品官,莫看这小小的门房,也是得罪不起!”

    张玄感激道:“都是小弟的事,才繁劳哥哥如此!”

    张贵满不在乎地摆了摆手:“都是自家兄弟,说这话就见外了!”

    迎出府来的是一个壮硕的中年军官,却是徐成隅身旁的亲将杨东,他向张贵拱手为礼,又见到张玄,他哈哈笑道:“原来是张兄弟,正念叨着你呢,你就来了,真是说曹操到,曹操就到!”

    张玄笑道:“今日小弟拜访,却是要烦劳哥哥了。不知小弟上次提的事情,哥哥打探的如何?”

    杨东朗声大笑道:“自家兄弟,说什么烦劳?”

    承恩坊一处大宅院,旁边有一所名为妈祖庙的庙宇,香火旺盛。

    张贵带着张玄和杨东来到了他在广州城的家中,家中已摆上酒宴。

    这广州城上层军官和下层军官的生活也是天差地远。张贵身为广州卫屯田官,算是手握实权,因此巴结他的人不少,眼前这所大宅院,就是广州城一个商户所送,从外面看过去,宅院面积颇大。

    三个人在屋中喝了几杯酒之后,张玄实在忍不住了,便问杨东:“不知哥哥那件事打听的如何?”

    杨东把手中的酒一饮而尽,然后用双眼看着张玄:“张兄弟既然能与屯田官大人攀上关系,可见家中也是有些家底的,不知如何会把自己的双生女儿卖到李家去。你不把这件事情说明白我着实不敢碰这件事情?”

    张玄长叹一口气,拿起酒壶把杨东的酒杯斟满,然后说道:“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我的妻弟染上了前一阵子风传的那种乌云丸,背着我和他姐姐不但卖了我的两个女儿,连他的一个女儿也卖给王家了。

    只不过我们夫妇知道后把我的外甥女儿找到了赎买了回来,而我的两个女儿却不知所踪了。”

    张贵端起手中的酒杯对杨东说道:“张兄弟为人大方,你如果找人打探消息,必然花些挑费,张兄弟是不会吝啬的,而且我告诉你,张兄弟有一手很好的医术,我和他相识就是因为他救了我儿子一条性命。”

    “你我兄弟,钱不钱的根本不重要。张兄弟的两个女儿的下落我已经扫听到了。不过这件事情很难办,他的两个女儿被王家的一位孙公子送给他的表弟。

    那个表弟是南海卫指挥使林家的小公子。

    而且你们也知道那些富贵人家的公子拿这些婢女根本就不当回事。

    我们这些人虽然在军中有些势力,但是我们和南海卫毕竟没什么交情,想赎人也是个麻烦的事情。”

    这时张玄站起身来一功到底对杨东说:“杨大哥居然已经把消息打听到了,一定已经想出了办法,无论什么条件还是花多少钱,我一人承担。”

    说着张玄从怀里拿出两锭十两的银子摆放在桌面。杨东伸手将两锭银子在手里掂了掂,塞到怀里。

    然后他咳嗽了两声对张玄说道:“我还从王家中打探出另外一条消息。林家的那个小少爷现在在广州居住着并没有回家。

    他就住在林家的那个杂货铺里。那个小少爷今年中了举人林家把他放到广州里进行游学。不过这个小少爷的生母有个弟弟叫石松亭最近开了一个存钱的杂货铺。

    张兄是广州本地人,应该能想办法认识他。通过他去找林家那个小少爷,估计能把你的两个女儿出赎来。”

    正事说完,三个人又开始推杯换盏,又过了一个时辰的时间,张贵和张玄把杨东送出府门。

    两人又回到大厅张玄怀里拿出礼单,双手递上,笑道:“老哥帮了小弟这么大一个忙。小弟这一点心意,万望老哥不要嫌弃!”

    张贵接过礼单观看,见各式礼物加起来怕不少于五十两,他哈哈笑道:“老弟啊,你这人什么都好,就是一点不好,就是为人太过仔细。也罢,老弟你一片心意,老哥就不客气了!”

    次日,林家杂货铺某个房间中一个少年人辗转反侧躲避照在脸上的阳光,换了好几个姿势之后还是躲不开最后用被子赶紧蒙头。

    林夕今天难得睡一个懒觉,只是这叫睡得不是十分安宁。

    先是,大清晨院子里传来习武的声音,然后谁在庭院中玩球,最后是两匹小马在院子中奔跑的声音。

    好不容易等声音消失了,才小睡一会儿,林夕又被明晃晃的阳光晒醒了。

    蒙上被子后受不到阳光的照射,林夕闭上眼睛又睡了过去。

    正在沉睡中的时候,突然一股热气吹在他耳朵中。林夕感到一股痒意从耳朵传来,仿佛痒到了心里。

    当即便是清醒过来,看着始作俑者的林月华无奈地抱怨道:“啊,哎呀,好妹妹啊,你这是干嘛呀?你哥哥我在张府看了十好几天的书都没有睡好,好不容易睡个懒觉,你这一趟一趟的折腾,还有完没完了?”

    “我叫你起床呀,石天玉带着他的两个邻居来找你。”

    林月华今天身穿着淡青色的裙子,左手拿着一个风车,右手拿着糖人,正舔着。

    “石天玉那小子不在他们家的店铺里学买卖,这么早的时间跑到这里来找我干什么?”林夕还没有睡醒,脑袋有些迷糊,张嘴就开始抱怨。

    “十一哥,你要我说实话吗?”林月华舔了舔糖人儿,冲着林夕认真地问道。

    林夕听小丫头说石天玉来找他,这小子一向是无事不登三宝殿。

    尤其是看到比他还小的林夕轻而易举就解决了他们家的事情后,更是轻易不往林夕的面前凑。

    因为林夕已经成了别人家的孩子,石松亭动不动就拿林夕和他对比,搞得离石天玉都对林夕有很大的怨气,恨不得林夕跟自己没有任何关系。

    林夕从床上坐起来,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然后疑惑的问道:“石天玉是什么时候来的?他们等了多长时间了?”

    “大概等了有半个时辰了。”

    “半个时辰,那这小子恐怕天不亮就得就来门口蹲我了吧。”

    “这风车是我在玩具摊买的,这糖人是在菜市那边买的,哥,我逛过了两个地方啦,现在已经不早了。再过半个时辰就要吃午饭了。”林月华先是举了举左手风车,然后又扬了扬糖人儿,一本正经地揭露了林夕故意忘却的一个事实。

    “啊,不,不会都已经中午了吧。”

    林夕相信妹妹不会骗的,当即愣了一下,结果举头望着窗外,外面的阳光当真是明艳无比。

    林夕匆忙洗漱后,便穿过在阳光底下暴晒的庭院,直向着正厅而去。

    林夕走进客厅之内,只见石天玉坐在右侧,左侧坐着两个人。

    这两个人冷眼看,长得一模一样,只是一个岁数好像稍微大一点,一个岁数稍微小一点。

    这个岁数小一点的林夕还认识就是在石天玉卖红薯那个号称冯一刀的屠夫。

    他用手称出三筐红薯价格重量的那个,他们家是番禺县的刽子手。

    刚刚还是一个艳阳天。但东边突然涌现了乌黑的云团,正朝着广州这边滚滚而来。在正厅中的石天玉看了看林夕,连忙说明了来意。

    他们这次来石天玉是代表他的父亲石松亭来的。冯家和石家也做了很长时间的邻居了,两家也算熟悉。

    这次石松亭派石天玉来就是受冯家所托前来说情的。冯家有两个外甥女被卖入了王家,王家的小公子把她们当做礼物送给了林夕,冯家想拿钱把这两个人赎回去。

    林夕看着石天玉说:“我这段时间基本都和你在一起,我有没有收到礼物你还不清楚吗?再说我虽然收到了两个人,那是别人送过来的女孩儿,但跟冯家的女孩儿根本没有关系。她们都已经快20岁了,而冯家的那两个小女孩儿今年才12岁。”

    说着林夕派人把两把刚刚改名的两个女孩儿叫进来,女孩儿走进来。几个人看了看一看就知道自己找错人了。

    冯家的两个人连忙起来到道歉并说自己打听消息有误,希望您见谅。

    林夕这才发现这两个人居然是一男一女,岁数大点儿的,是个女人。

    她只有开口说话的时候,仔细听才能听出来。

    她的声音非常中性,如果不仔细看,她就是一个没长胡子的年轻青年男子。

    以林夕医术水平没有第一眼看出来。固然是这个人长得非常像男子,而且满身横肉,尤其像一个精壮的壮汉。

    但最误导林夕的是他随身带了一个木匣,这是一种掩饰刀具的东西。木匣子里面经常装着刀剑是无是行走江湖人或者书生远行时,为了随身所携带的刀具的一种伪装。

    这种木匣林夕也有一个,所以一个随身带着刀剑的人,旁人很难把认为是女子所以林夕才没有认出来。

    林夕双眼死死的盯着这个像男子的女人。

    这时冯一刀走过来拱手势力道:“所我们不是故意欺瞒公子,我姑姑就是长得这副样子。没想到林举人居然能够一眼认出姑姑的身份,我等冒昧了。不过姑姑的两个女儿失踪了,姑姑非常着急,请林公子体谅一个失去女儿的母亲的心情。”

    林夕摇摇手表示无妨。石天玉不好意思的向林夕赔了一个礼。

    连林夕挽留他吃午饭都拒绝了,然后便带着两个人一溜烟的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