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我傻柱捡到禽满剧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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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4章撕裂一大妈和老太太的伪善

    杀人诛心。

    身体上的痛楚,让易中海***。

    街坊们落井下石的言论,让易中海羞愧难当。

    这么些年。

    图的不就是一个好名声嘛。

    用好名声去套路某些人。

    这是易中海的基本策略。

    可眼前一幕。

    等于坏了易中海多年的心血,他多么想让自己变成聋子,这样就听不到了街坊们的指责,此时此刻,那些怼呛易中海为人秉性的言语,不断的飞入易中海的耳帘,进一步的刺激着易中海已经崩裂的心态。

    “难怪傻柱会这么愤怒,换做是我,也得跟他玩命,再缺德也不能缺德的毁人家亲事,合着自己是个绝户,傻柱也得落个跟他一模一样的绝户下场?你们说说,是不是谁对易中海好,易中海就要算计谁让他绝户啊。”

    “真应了那句话,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谁能想到四合院一大爷是这么一个玩意,得亏傻柱遇到了王媒婆,两人去对峙了一下,要不然真的被蒙在鼓里一辈子,傻柱这些年的付出,真的是喂了狗了。”

    “狗都不如,狗喂熟了,都朝着你摇摇尾巴,易中海纯粹一头白眼狼,吃了傻柱多少东西,一点人事不办,街坊们都帮忙张罗媳妇,他却毁人家相亲,难怪会给老杨小鞋穿。”

    老杨是前院的一个街坊,大前年给傻柱介绍了一个对象,不知道怎么被易中海知道了这件事,事后寻了一个借口,把老杨踢出了九车间。

    现在看来。

    分明是老杨触碰到了易中海算计傻柱绝户的底线。

    一句话。

    易中海简直不当人。

    街坊们指着易中海的言语声中。

    傻柱反问了一句贾张氏。

    “贾张氏,街坊们的话,你听到了没有,这就是我打他的原因,不相信我的说词,咱们现在就去找王媒婆过来,当面对峙。王媒婆的话不相信,那位好心的街坊,请帮我把张亚玲的父母和李小红的父母请来,咱们当面锣对面鼓的谈谈。要是我傻柱冤枉了咱们这位德高望重的一大爷,我把脑袋割下来赔给他,假如证明是易中海在背后坏我相亲,棒梗跟易中海一样一辈子绝户,你敢吗?”

    贾张氏自然不敢跟傻柱去赌。

    她又不傻。

    之所以跳出来替易中海出头,无非想到了锦上添花远不如雪中送炭这个梗,想要给易中海留个不错的印象。

    为她后续的算计打个小小的基础。

    贾张氏算是看出来了。

    因为计划赶不上变化,之前套路易中海的那些算计,比如主动回归乡下等等之类的办法,在易中海名声烂大街的情况下,已经没有了一丝一毫用武的可能性。

    此一时。

    彼一时。

    为今之计。

    就要用她最后一招。

    这才是贾张氏跳出来的根本,无非想朝着易中海讨个人情,显示一下他们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盟友关系。

    面对不利自己的局面,立时以退为进的把皮球踢了出去。

    死鸭子嘴硬道:“对峙就对峙,谁怕谁?”

    她不怕,易中海怕,聋老太太怕,一大妈怕。

    真的假不了。

    假的真不了。

    真要是来对峙,发现是易中海两口子伙同聋老太太破坏人家傻柱的相亲,今后还怎么在四合院待着。

    一大妈用乞求的语调,朝着傻柱道了一句。

    “柱子,这件事是我们做的不对,一大妈在这里向你道歉。”

    “一大妈,您认为一句道歉,事情就结束了?事情就过去了?真是笑话!人死留名,雁过留声。”傻柱气愤道:“我二十六岁了,没结婚,您知道外面的人怎么说我?说我老何家天生喜欢寡妇,说我爹跟着寡妇跑了,我之所以没结婚,是因为没有合适的寡妇!”

    人们的目光。

    落在了贾张氏的身上。

    闹的贾张氏委实无奈了。

    傻柱喜欢寡妇,你们看我老婆子干什么,总不能让我老婆子跟傻柱那个啥吧,两人差着岁数,要是傻柱的爹,估摸着还差不多。

    她错意会了街坊们目光中的含义。

    看的可不是贾张氏。

    而是秦淮茹。

    有人猜测贾东旭快死了,他一死,秦淮茹就成了寡妇,何家男人真要是有这个喜欢寡妇的基因,没准能成。

    “我名声臭了,城内的女娃,娶不上,只能娶乡下女娃,我落个这样的结果,一大妈您是不是满意了?”

    傻柱的矛头。

    从易中海移到了一大妈的身上。

    不能打。

    不代表不能说。

    “人家女方父母来打听,您明知道那是女方的父母,您怎么跟人家说的,说我喜欢打人,说我是个混不吝,有的也说,没的也编,闹的人家女方父母还以为我是个十恶不赦的混蛋,不同意了这门婚事。”

    猜到傻柱要曝光自己昔日所作所为的一大妈,出言喊了一声,怎奈傻柱没搭理她,自顾自的继续讲述着街坊们不知道的内幕。

    脸皮都已经撕破了。

    压根没有了和好的可能性。

    也别装大尾巴狼了。

    爆料吧。

    “咱们两家人不错,我爹去了保城后,我接私活挣下的荤菜和钱,全都进了您的肚子,不看僧面看佛面,看在您吃了我这么多年饭菜的份上,您就不能帮我说几句好话吗?更何况也不是让您编瞎话糊弄人家,就是说几句大实话,这么小的一个要求,您都办不到,您说我坏话,您可真行。”

    傻柱的大拇指。

    竖在了一大妈的面前。

    “您跟易中海真是两口子,那句话一点没说错,不是一家人,她不进一家门,易中海背着我跟人家女同志说我坏话,您在女方父母打听我情况的时候,睁着眼睛说瞎话,给我造谣,您真厉害,我服了您两口子,街坊们都在,一句话,咱两家人的关系就这么断了,今后就是普通的街坊关系,您两口子也别指望我给您两口子养老送终,不可能了。”

    鼻青脸肿的易中海。

    嘴里倒吸了一口凉气。

    贾东旭指望不上的情况下。

    盘算着傻柱这个养老备胎,结果王媒婆一出,易中海的某些事情真相大白,傻柱当场撂挑子不干。

    一想到要被院内的街坊们吃绝户。

    易中海身体都在哆嗦。

    一大妈差不多也是这种心情,总不能没人给他们两口子披麻戴孝吧!

    聋老太太面对这种情况,不知道该笑,还是该哭。

    傻柱明确不给易中海两口子养老送终的情况下,易中海为了不让他落个被吃绝户的下场,肯定要寻个养老的人。

    时间上。

    没有精力搭理聋老太太。

    物资上。

    没有多余的物资供聋老太太享受。

    傻柱不给易中海养老这件事,最终还是触碰到了聋老太太的利益,她出言打了一句圆场。

    “傻柱子,有些事情可不是你想象的那样的,你一大爷和一大妈,他们也是有自己的苦衷的。”

    一方面是卖好易中海两口子。

    贾张氏都能看明白的态势,聋老太太自然也能看的明白。

    另一方面是这事情,的的确确损失了聋老太太的切身利益,为了吃肉,她也得硬着头皮替易中海两口子发声。

    心里本就怨恨聋老太太的傻柱,见聋老太太恬不知耻的帮易中海两口子出头,嘴里冷笑了一声。

    择日不如撞日。

    你想死。

    成全你。

    他把矛头对准了聋老太太,要戳破聋老太太的伪善。

    “一大妈和易中海两口子不让我结婚,让我绝户,是他们两口子有苦衷,那老太太您明知道这件事也不跟我说,是有您自己的苦衷了?”

    围观街坊们。

    大呼过瘾。

    这个世界上,蠢人终究只是少数,大多数人都不傻,就拿傻柱相亲这件事来说,以傻柱的条件,娶个城内的黄花大闺女应该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

    可事实却是傻柱接连相亲二十几次都没有成功。

    大部分都是第一天觉得不错,第二天便反悔说不合适。

    院内的街坊们,或多或少都瞧出了一些矛头,知道有人不喜欢或者不想看到傻柱结婚,便把这件事扣在了许大茂的头上。

    谁让许大茂是傻柱的对头。

    事实的真相,惊到了所有人。

    不是许大茂这个傻柱名义上的对头在暗中使坏,而是对傻柱不错的易中海两口子,更让街坊们没有想到的事情,是这件事里面还有聋老太太。

    若非易忠海和聋老太太他们隐藏的很深,街坊们不太敢确定傻柱相亲不成与这些人有关,证据确凿的情况下,委实吓到了他们。

    易中海两口子和聋老太太,都不想傻柱结婚。

    否则傻柱不至于这么询问聋老太太,敢开口询问,肯定掌握了聋老太太破坏傻柱相亲的证据。

    想不明白了。

    易中海两口子不想让傻柱结婚,是他们想要把傻柱当养老的备胎,聋老太太在明确了易中海两口子给她养老送终的事实下,为什么还要破坏傻柱的相亲?

    难道是爱屋及屋的原因。

    目光汇集在了聋老太太的身上。

    四合院难得的大场面。

    易中海挨揍,一大妈被戳破了伪善的面具,现在又轮到了聋老太太这个大院祖宗。

    平心而论。

    街坊们更想看到聋老太太身败名裂的下场。

    四合院的街坊们,是苦聋老太太久已。

    “老太太,我现在就想问您一句话,您当着街坊们的面,好好的跟我说,拍着自己的胸脯跟我说,易中海两口子不让我结婚,他们破坏我相亲这件事,您知道不知道?不管您说什么答案,我都相信您。”

    压力给到了聋老太太。

    感受着众人的目光。

    又看到了傻柱一副我相信你聋老太太到骨子里面的表情。

    聋老太太就觉得头大。

    也是没想到好好的一场大院大会,竟然落了个这样的下场,易中海白白付出了二斤棒子面和一斤白面的代价,却并没有洗白他的人设,反而因为傻柱的暴打和当面对峙,让易中海彻底名声扫地,连带着一大妈不主易家事情的人设也破灭了。

    关键这里面还有自己的事情。

    他无奈了。

    木已成舟的情况下,傻柱已经掌握了证据,说假话,会让傻柱怎么看她,街坊们也不相信。

    一狠心。

    一跺脚。

    婉转的说了几句。

    “傻柱子,甭管说什么,反正事情已经发生了,过去的事情,咱们就让他过去,对于你没有结婚这事,我老太太和中海两口子,想办法给你找个好姑娘,到时候和和美美又是一户人家。”

    言语中虽然没有明确她明知不说,但是意思差不多,等于间接承认了自己知道却没有提醒傻柱这一指证。

    现场的气氛。

    陷入了诡异。

    街坊们第一次发现聋老太太也不是个好玩意。

    傻柱对她怎么样。

    街坊们全都看在了眼中。

    知道她嘴馋,接私活的荤菜,一股脑的进了聋老太太的嘴巴,还自己花钱给聋老太太改善生活。

    诸多付出。

    却换来了这般禽兽的回馈。

    “老太太,我在问您一个问题,女方父母来打听的那天,按理说,您吃了我那么多的好东西,看在这些好东西的份上,您也应该帮我说句公道话呀,不求您夸我,最起码我什么人,您大大方方的跟人家女方父母讲清楚了,您只要替我说一句话,我记您这个情,您死了,我给您披麻戴孝,给您烧纸,您一句话不说,跟黑心的一大妈一样,也说我坏话,甚至您还是第一个出言说我坏话,我问问您,您这么做,合适吗?我问问您,您有良心吗?”

    质问的声音。

    化作了重锤。

    狠狠的击打在了聋老太太的身上。

    身体微微晃了晃。

    看着傻柱冷冰冰的拒人千里之外的眼神,聋老太太就知道她与傻柱最后的那点情谊已经没有了。

    从今往后。

    估摸着还真是老死不相往来的下场。

    一想到吃不到傻柱的饭,享受不到傻柱的照顾,聋老太太泛起了一股子无法用言语阐述的悲哀。

    “我!”

    说了一个我字。

    便再也说不出一个字来。

    “易中海、一大妈、老太太,往日里,提起你们三位,街坊们都要竖个大拇指,说你们是好人,结果你们一肚子的坏水,明明是你们坏了我的相亲,跟人家女方说我这个那个的坏话,你们却找到我,说你们打听出谁背后使坏不让我结婚,说这个人是许大茂,害得我打了许大茂几顿,你们是人吗?纯粹就是披着人皮的畜生,人做不出这样缺德的事情来!”

    傻柱目光在人群中踅摸许大茂。

    也怨许大茂倒霉。

    “许大茂那?”

    “傻柱,你想干嘛?街坊们都在,小心我锤你。”

    声音都在发虚。

    还要锤傻柱。

    许大茂委实把声色俱厉四个字,演绎到了极致。

    “不想干嘛,想跟你道个歉,是我没脑子,听了易中海两口子和老太太的鬼话,对你造成了不少的伤害,当着街坊们的面,我向你道歉,对不起,是我错了。”

    看着弯腰道歉的傻柱。

    许大茂的脑瓜子嗡嗡嗡直响。

    嘛玩意。

    四合院战神傻柱向他道歉。

    这可是稀罕事情。

    一想到自己能让堂堂傻柱低头,许大茂由衷的泛起了一股骄傲,微微摇了摇头,还把自己的身子挺了挺。

    “算了,我许大茂不跟你计较了。”显摆了一个大人不记小人过的许大茂,口风一转的警告了一下傻柱,“但是你以后也不能打我了,敢打我,我跟你没完,我让人揍你丫的。”

    ***混蛋。

    不就是抱上了刘玉凤的大腿吗。

    还洋洋得意了起来。

    有能耐你跟刘玉凤闹翻试试。

    刘玉凤。

    傻柱还真不敢得罪。

    “许大茂,我保证不打你,这件事咱们就这么过去了。”

    一场震惊了无数人的大院大会,就这么悄然降下帷幕,街坊们陆陆续续各回各家,伴随着的还有他们的热议声音。

    委实大开了眼睛。

    四合院里面公认的好人却成了坏蛋,四合院里面公认的坏人却成了受害者。

    天底下。

    还有比这个更加好笑的事情嘛。

    聋老太太、易中海两口子却是傻柱娶不上媳妇的幕后黑手,要不是傻柱撕裂了他们的伪善面具,不知道要欺骗到什么时候。

    傻柱有句话说对了。

    他们的道歉压根没有一毛钱的价值,根本不会洗清傻柱那个臭名远扬的臭名声,想娶媳妇,还的去乡下找。

    哎。

    堂堂轧钢厂大厨,落了个这般地步。

    也是可怜到了家呀。

    ……

    回到屋子的刘海中。

    低头不语。

    他在想办法。

    易中海挨揍这件事,对他来说,算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只要明天到轧钢厂放出易中海算计傻柱、不让傻柱结婚的事实,易中海不是人的臭名声就会传到贾主任的耳朵中。

    换做之前。

    易中海名声还在。

    管事一大爷的头衔还就得易中海来当。

    名声臭了。

    在霸占着管事一大爷的宝座,就等于给四合院抹了黑。

    如此一来的话。

    刘海中这个管事二大爷也就水涨船高,自动晋级成了管事一大爷,实现了他在厂内和院内对易中海各方面压制的宏愿。

    一丝笑意。

    在脸上浮现。

    抓着大茶缸的手,也在微微的泛着兴奋的小抖动。

    机会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