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成皇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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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5 去看丁家女儿回来了没有

    一阵后,杨顶天回到了乡城。杨顶天叫晓年他们就乡城里雇了几个驮东西的马车,又加叫了公所里的五六个兵丁,总来十多人和几辆马车,回瓢子屯去了。他准备明天搬家。

    个把小时后,回到瓢子屯,时间四点多。杨顶天让晓年他们做饭,款待大家,明天好搬家,同时把明天要搬的东西准备了一些。

    夜里兵丁睡屯公所,这个时代的人,夜里有遮风挡雨的地方就行了,没有要睡酒店宾馆的那些二一世纪人的想法。

    杨顶天还是和晓月睡婚房里头,他现在是长官,待遇好些,没人有意见。

    杨顶天现在不是光棍生活了,夜里睡觉前得陪小媳妇说话,还得夫妻恩爱,这让他几乎没有了看书和偷听的时间了。

    当然,夫妻俩商量了一些明天搬家的事情,以及到了乡城后的大概生活计划。这让晓月既期待,又有一点对这边的留恋。

    完了小夫妻恩爱,这是人生大美与大乐之一,正所谓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这欢乐甜蜜的小日子还得有好长时间呢。

    第二天早上,马车、人员一齐发动,正式搬家。杨顶天在屯子里是举足轻重的人物,所以他的搬家成了新闻大事。父老乡亲许多都关注,暗中谈论。

    木匠蔡贵心里还是担心杨顶天这位大人会不会对他的生活造成影响,所以看到杨顶天他们搬走,心里偷偷的很是开心,以后大半刘家,就真的是他们父子的了。

    院子和房屋,爱怎么拆就怎么拆,想怎么修就怎么修,要怎么围就怎么围。没人会来管。

    因为知道迟早要搬家,所以杨顶天东西不多,但瓢子屯和乡城之间的来回距离远,马车的速度又远不及现代汽车,所以搬家还是花了好几个小时的时间。

    差不多十二点时,总算把新家搬进了乡城的租房里了,同来的除了晓月和丫鬟小花,还有林妈和晓岁。是杨顶天邀请她们来住一段时间的。本来林爹也是想叫的,但林爹要留瓢子屯守家。

    不过搬家的过程中杨顶天不在,他自己带了几个公所的兵勇去县城了。他跟晓年、晓月他们说是忙点房屋火灾保险的事,其实是想去取丁菊做丫鬟。

    到县城后,杨顶天去公屋看了一眼,让汤阖、朱日华他们继续去搞走访排查,他自己带了随身兵勇去丁家,说是查看丁家女儿是不是回来了。柳夕全程参与解救丁家女儿这事,心里也关心,所以支持杨顶天去察看。杨顶天心里欢喜不住。

    九点左右,杨顶天和随身兵勇出现在丁家,丁菊和她妈都没有想到,很是惊喜。当然,杨顶天说他是来看望她们的,看是不是蔡岚那些人真把丁菊她放回来了。绝口不提,也装作完全不知道丁菊有打算做杨顶天丫鬟这事。

    果然,杨顶天看望的话说完,同时丁菊又再一次感动,所以当面向大恩人杨顶天跪下,并说愿意给他做下人,以报再生之恩。

    杨顶天装作吃惊的样子,跟着装作感动于丁菊的诚心,接受了她。杨顶天身旁的兵勇完全不知道内情,只感觉丁菊要报恩倒贴做丫鬟,杨顶天感动于对方的诚心才收纳了。而不知杨顶天今天没别的目的,是专程来取丫鬟的。

    跟着,杨顶天目的达到,满心欢喜地带着新丫鬟丁菊和兵勇回县城去了,连保险公屋都没去看一眼。因为公屋里可能有女神在,杨顶天做贼心虚:你说去看人家女儿回来了没有,结果却把人家带你家里去了!女神柳夕不比别人,杨顶天觉得她能够看穿的,还是绕过去比较好。

    下午两点时,杨顶天回到乡城租房里。晓月、晓年和林妈她们都在里面了。而杨顶天一边,则带回来了又一个丫鬟,十五六岁的样子,正是含苞待放的女孩子。

    这让晓年又一阵欢喜,他喜欢有年少而又没有血缘关系的女孩子出现在家里,无论是说笑话解闷、还是让她们替他洗衣服、扫屋子,还是做别的,都是不错的。晓年也佩服杨顶天,十天半月地就给家里弄一个少女回来,一般人做不到的。

    同时很开心的,还有先来的丫鬟陈春花。丁菊的到来,使她不再孤单,不再是唯一被主子们使唤的小丫鬟了。她真正有了同伴,什么话都可以说的同伴,什么活都可以分担的同伴。所以春花很开心。

    当然,家里增加了丫鬟,晓月、林妈她们也开心。同时,家里丫鬟越多,晓月作为女主人,越有面子,心里的满足感越高。

    跟着,杨顶天想起昨天跟郭泰说搬家就请客的话,马上又让晓年他们买米、买菜,架锅做饭。一面又让人去通知公所的吏员们,如乡佐伍绅、游徼郭泰,以及其他的小管事,来租房喝酒吃饭,补昨天的喜酒。

    此时的郭泰是代杨顶天监管河桥工事,一天下来有半天时间跟包工头宋老板在一块,所以杨顶天还特嘱咐,要连老宋一块儿请上。

    这当中有的吏员准备补送礼金,有的则因为不愿出这个冤枉钱而想婉拒这顿饭菜,跟着才发现,杨顶天派来传话的孙大志、张得宝他们说不用带钱,是杨顶天免费请大家吃的。

    这其实是杨顶天为了拉拢公所吏员,也让部分对他占着茅坑不拉屎有怨言的吏员能够明白他的诚意,消解一些误会。

    所以,傍晚的这顿大餐,就成了公所大小吏员的免费的晚餐大狂欢了。因为免费,同时很多人好奇年轻乡正大人的媳妇生得什么模样,所以多数吏员都来了杨顶天的租房,倒也吃得热闹了。

    杨顶天虽然想搞大方,但现在不像耍光棍那会儿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现在要养家糊口,而且钱是好东西,需要它的地方太多了,所以这顿免费的大餐,杨顶天暗中叮嘱晓年打了点折扣,就是少搞一点鸡鸭鱼肉,别像前天那样大鱼大肉随便吃。

    这其实也是杨顶天吸取了前天的“教训”。杨顶天知道,公所里的小管事,很多都是年俸才四五十斛米粮的,换做铜钱,也就两三千钱而已。

    杨顶天一年的杂用钱也是两三千,但他还有粮米俸禄,游徼以下的小吏员则没有。也就是说,他们要钱就没有米吃,要吃米就没有钱花。鱼和熊掌不可兼得。

    伍绅、郭泰是有品阶的官员,他俩和杨顶天一样,除了月杂用钱,还有米粮俸禄。

    所以,公所的小管事们,很多也是生活拮据,经常吃不起肉的,有大鱼大肉给他们,他们就会像前天瓢子屯的父老乡亲一样,暴饮暴食。收礼金无所谓,免费就不行了。

    虽说这顿大餐是免费的,但老伍、郭泰等公所主官是有身份的,跟小管事们是有区别的,所以还是暗暗给了杨顶天红包,杨顶天也笑呵呵地收纳了。

    跟着还有河桥包工头老宋,他是半个生意人,常年跟钱打交道的,知道铜钱和人情的相互作用,而且他还想趁机巴结杨顶天,所以他也准备了红包,为了不盖郭泰的风头,他事先探了郭泰的口风,红包封的跟郭泰一样多。

    晚餐五点半开始,持续到七点时,人人都吃饱喝足了。那些爱喝酒,借酒劲说话的,也都开始东倒西歪,说胡话了。

    杨顶天主要是照顾伍绅、郭泰他们几个,自己把他们送出时,也让晓年负责清场了。晓年这时如同杨顶天的秘书和管家一样,很多事情都得干。

    片刻后,晓年又指挥丁大山他们搞卫生。见杨顶天不在,孙大志一边搓着大木盆里的碗筷,一边对着旁边擦桌子的田螺子道:“怎么咱们五个什么都要干呢?有时拿刀子扮健儿,吓唬百姓,有时却要刷锅洗碗洗筷子。”

    田螺子道:“也是啊!我这两天,昨天清早骑驴子扮信差代大哥来公所传话,中午跟大伙一起杀猪刮毛,今早又搬家扛东西,午后去父老家里买鸭子和鹅宰杀,现在却是挑水洗桌子!”

    再一旁刷锅的张得宝的觉悟似乎不错,他道:“本来咱们只是刷锅洗碗擦桌子的命,现在大哥让咱们除了干这些,还能扮健儿,过一过做官兵的瘾,难道不是好么?”

    孙大志“咦”了一声,惊奇道:“看不出啊,你张得宝愣头愣脑的还能讲出这样的道理来!”张得宝怒道:“你才愣头愣脑呢!你跟二蛋、螺子没事就傻头傻脑地对着人家春花和阿菊看!人家知道你两个在外头,都不敢走出来透气!”

    再一旁搬柴火的李二蛋、田螺子听见了,脸上起红,道:“怎么又说到我们来了?你能不能小声些,不知道屋里能听得见么!”

    扫地的丁大山笑道:“我早瞧出来了,你们几个,谁也别说谁!春花和阿菊,只要有机会,你们眼睛就没离开过!”

    晓岁大概是听见这屋外热闹,她从里屋走了出来,站台阶上正不知要去做什么,忽然伸小手对着丁大山的裤裆一指,大声道:“你的大裤子没穿好,里头的小裤子都露出来啦!”

    田螺子、孙大志、李二蛋几个跟着晓岁手指一同向丁大山裤裆看来,丁大山自己也急忙低头往他的裤裆看,都看见他裤裆打开,内裤露在外面。丁大山忽然想起刚才去撒尿,完了匆忙拉裤子出来,都忘记扣上面的钮扣了。

    众人嬉笑。丁大山脸色顿时变红,心里叫苦道:“哎哟,我的姑奶奶诶!你看到了也就看到了,干嘛还那样大声叫出来啊!你那样一叫,屋里头的晓月、婶子,还有春花、阿菊她们不是都听见了吗!要我这脸往哪儿放啊!”

    丁大山于是急忙扔了扫帚,转身低头去把裤裆钮扣扣好。田螺子、孙大志四个止不住嘻嘻哈哈偷笑,他们也不敢大声笑出来,里面的晓月和林妈她们会听见,听见了他们便有不敬之嫌。

    晓年从厨房里头走出来,看见孙大志他们嘻嘻哈哈,道:“你们五个都抓紧着点,待会儿天都黑了,还没弄完!我哥回来了还没弄完,有你们好看的!”众人又急忙活。

    晚上的时候,杨顶天和晓月睡一块,晓岁和林妈睡一块,丫鬟春花和丁菊睡一块,晓年单独睡,丁大山五个睡一个大侧房。

    睡前,杨顶天决定花一到两个小时继续看《大成要典》,睡前看书两三个小时是杨顶天多年来的习惯,而且要求晓月也看书,说是为以后升民籍做准备。

    晓月其实也听说大家之女,得懂琴棋书画,所以也乐得看书学习,尤其小夫妻俩一起看,趣味别有一番。

    再说杨顶天的《大成要典》,这本又厚又大的书他坚持到现在,已经看了三分之二多了,因此了解到了大成皇朝的政治与经济各的很多东西。

    不过,里面存在一些很细的东西,所以难免忘记了一些,即使整本书看完了,以后定时温习,还是有必要的。

    一两个小时后,小夫妻俩上床恩爱。

    杨顶天忽然问晓月,她下体的“那个”什么时候来。晓月羞答答的回答了,然后反问杨顶天为什么问她这个问题。

    杨顶天说,他想用这个来推算晓月的月经期,以此避孕,不想让晓月这么早就生孩子,这无论对孩子,还是晓月,都是不好的,至少得等二十岁之后才能生第一胎。

    晓月发现“老公”的体贴与爱,心里很感动,随即又疑惑,她不知道她老公是二一世纪来的,那里的年轻男女都这方面的常识,所以感觉很惊奇,惊奇杨顶天怎么懂得女人身体里的秘密。

    杨顶天只得扯谎说,某些大夫写的医书上有写,他看过一些,因此知道。晓月处于男女爱情的巨大的甜蜜幸福之中,脑袋其实没多少理性。杨顶天温声软语地说完,搂着她的小腰身,在她脸蛋和小嘴上亲吻,她便脑子变得空洞洞的了。

    小夫妻俩如此搂抱、说话和亲嘴,一两个小时后,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