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庶子称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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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章 披挂出征 3

    众女好奇心起,问道:“琮哥儿,可有你送给宝姐姐的好?”

    贾琮看了宝钗一眼,笑道:“这个不好比,我送给宝姐姐的是咱中国的美人,送给凤嫂子的是外国的美人,不可同日而语矣。”

    “琮哥儿,你这混账,还说!”凤姐儿恼羞成怒,若回头姊妹们吵着要看,如何是好。

    贾琮怕再说惹恼了她,嘿嘿一笑,不再开口,招呼众人落座。

    “你要死了!口没遮拦,想害死我不成?”凤姐儿借着布菜的功夫,走到贾琮面前低声道。

    “凤嫂子真是不识货,我送你的乃是西域巧匠雕琢的女神,名叫维纳斯,你若不要,就还来,我另送他人。”贾琮低声道。

    “呸,送出去的东西,还想要回去,不要脸。”凤姐儿白了他一眼,转开了。

    忽听湘云道:“琮哥儿,我想了个法子,你可以不用去辽东的。”

    “什么法子?”黛玉忙问道。

    “云儿快说啊。”众人忙催道。

    湘云笑道:“圣上的诏书里写的清楚,只要负了伤就不用去,琮哥儿就报个内伤不就行了?

    而且琮哥儿本已取中武贡士,殿试本就不会黜落,以后最多取中进士的排名低一些,也无伤大雅。”

    众人眼睛一亮,点点头,好像是这个道理,都看着贾琮。

    贾琮摇头失笑,史湘云这么天真的么?

    “先不说这有欺君之嫌,即便我不去,留在神京有什么用呢?我等武勋子弟,功名爵位自然在沙场上取,如今有这么好的机会,若不去,岂不可惜?”

    史湘云微撅着樱唇,道:“功名爵位就这么重要么?比命还重要?”

    贾琮道:“你现在不懂,等你长大了就懂了。”

    “你也没比我大多少,这么老气横秋。”湘云皱了皱瑶鼻。

    贾琮哈哈一笑,道:“我记得去扬州时,颦儿给我讲了一个什么在内而亡,在外而安的故事。”

    史湘云笑道:“这都不知道,还当将军呢。是申生在内而亡,重耳在外而安。”

    黛玉掩嘴笑道:“还好我不是琮哥哥的先生,不然今儿教的书,明儿就忘了大半,可要气死了。”

    众人大笑。

    宝钗心中微微一酸,面色依旧和煦,笑道:“琮哥儿竟研读起了《春秋》,可见颦儿教导有方。”

    贾琮赧然笑道:“略知一二,略知一二。”

    黛玉有些心虚地看了宝钗一眼,见她神色如常,松了口气,道:“他这么笨,我可懒得教导,还是宝姐姐亲自教导他好些,毕竟他最敬爱的就是宝姐姐了。”

    贾琮看了宝钗一眼,笑道:“等我回来,宝姐姐再苦心教导我罢。如今我便如那什么重耳,待在神京一筹莫展,不如出去搏一搏,所谓富贵险中求是也。”

    凤姐儿一头雾水,问道:“你们掉书袋的话我可听不懂,什么重耳、重眼的怪名字,琮哥儿你给我说说。”

    贾琮干笑道:“我也忘了重耳是谁,反正挺有名就行了。”

    噗……众人大笑。

    湘云捧腹道:“没想到国朝第一大才子,连齐桓晋文都不知道,说出去谁信?”

    宝钗白了她一眼,道:“重耳是春秋时晋献公的公子,后来成了晋文公。”

    贾琮一拍大腿,道:“照啊,果然历史惊人的相似,重耳不过是国公子孙,我也是国公子孙,身份差不多罢。

    而且我听说他没什么武艺,论文采,嘿嘿,他也未必比得上我,他能做的事,我不能为之?”

    “琮哥儿所言极是。”探春等人笑道。

    宝钗、黛玉对视了一眼,想深了一层,春秋时的国公可是真正封疆裂土的一国之君,他以重耳自比,可是胸怀大志么?

    “别光顾着说话,菜都凉了,把酒满上。”凤姐儿招呼着众人布菜。

    说说笑笑,酒过三巡,桃花醉把姑娘们雪嫩香腮都蒸出了片片桃花。

    湘云吵着要行酒令,贾琮酒意上来,也有些愁绪,笑道:“令我就不行了,明儿还得早起,就先回了。

    他日戍边归来,再与诸位姊妹、嫂嫂痛饮一场。”说着站起身,拱了拱手。

    众人都心有戚戚,泫然欲泣。

    宝、黛二人早已情泪盈眶,不能自已。

    贾琮道:“送君千里,终须一别。明日就不向姊妹、嫂嫂们面辞了,待琮戍边归来,再把酒言欢!”说完朝宝、黛二人微微一笑,转身离去,

    回到院子,刚进门,便见平儿早已在屋里等着,晴雯两人正陪着她聊天,见他进来,忙迎上来。

    “平儿姐姐,来找我么?”贾琮笑道。

    平儿含羞点头,从袖子里掏出一个寸许见方的精致小荷包,递给贾琮道:“三爷要出征了,望这个荷包能保佑三爷百战百胜,平安无事。”

    贾琮拿到眼前一看,这金丝编织的荷包上绣了一个青色的关二爷,按刀抚须而立,威风凛凛,极是传神,显然下了很大功夫。

    “谢过平儿姐姐。”贾琮笑道。

    平儿被他看得心慌,忙道:“没其他事了,我走了,三爷早些歇了罢。”说完便逃也似的跑了。

    晴雯酸溜溜地道:“恭喜爷,这次不是手帕,是荷包了。”

    贾琮揽着她的小蛮腰,道:“晴雯可是吃醋了?哈哈,你若有荷包送我,快拿出来,爷多多益善,照单全收。”

    晴雯看了那小荷包一眼,道:“我若做来,比平姑娘做得还好。”

    “那你怎么不做?”贾琮奇道。

    “听说你要出兵去,人家这几日心里都愁死了,哪里有心情拿针线。”晴雯咬着唇儿道。

    贾琮清晰地感觉到怀里娇娃的深情,抵着她额头,道:“爷的乖乖晴雯,不必担忧,爷福大命大,放心。”

    晴雯点点头,带着哭腔道:“那爷一定要早些回来,奴在家里日夜盼着你。”

    贾琮擦了擦她眼角的泪珠,笑着在她耳边低声说了几句。

    晴雯登时面红耳赤,嗔道:“爷最坏了。”旋即又低声道:“一切都依爷便是。”

    次日天没亮,贾琮就醒了。

    晴雯睡觉轻,贾琮微微一动她便醒了,见他正色眯眯盯着自己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