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庶子称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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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三十九章 龄官画琮

    又了了一件事,贾琮心中甚喜,这一回估计要收一千多万银子,锦衣卫可得好几百万,加上现有老底子并其他赚钱的法子,以后锦衣卫不可能缺钱了。

    衙门有钱,自己这个掌印官也轻松些。

    径自打道回府,准备回园子高乐一回。

    先去潇湘馆寻黛玉,听紫鹃说出去了。

    贾琮便往清堂茅舍去,寻完颜婥。

    却从两个看家的女真姑娘口中得知,完颜婥出城监造庄子去了,也不在。

    贾琮又往蘅芜苑去,这大热天,宝姐姐怕热,定然是在家的。

    刚过沁芳闸桥,便听路旁一架蔷薇花架内,隐约传来哽噎之声,如泣如诉,不知是哪个小丫头在这里哭。

    贾琮悄悄过去,隔着篱笆洞儿看去,只见一女孩蹲在树下,手里拿根簪子,在地下不知道划什么,说是写字又不像,说是画画也不像。

    因那女孩背对着贾琮,看不到面目,不过看其苗条背影,身段倒也不错,贾琮微微一笑,轻轻走过去,站在她身后,居高临下看去。

    只见地上画满了几十个古怪图案,像个小竹筒,外面却有八个角,上下各四,不知是什么顽意儿。

    “在画什么?”

    那女孩忽觉头顶阳光被挡住,忙扭头去看,见是贾琮,吓得一声惊呼,坐倒在地,花容失色。

    贾琮笑道:“我这么可怕么?”说着伸出手去。

    那女孩呆了呆,旋即含羞伸出手,轻轻搭在贾琮手里。只觉手一紧,一股大力涌来,不由自主站了起来。

    贾琮扶住她,定睛看去,只见这女孩子眉蹙春山,眼颦秋水,面薄腰纤,袅袅婷婷,大有林黛玉之态,竟然是龄官。

    “你在这里干什么?”贾琮笑道。

    龄官涨红了脸,摇头道:“回三爷,没……没干什么,闲来无事随便顽顽。”

    “我又不是老虎,你紧张什么。我方才听你好像在哭,可是想家了?”贾琮笑道。

    龄官咬了咬下唇,大眼睛隐含泪光,看着贾琮一言不发,轻轻点了点头。

    贾琮笑道:“值什么?你爹妈还在么?”

    龄官道:“在的。”

    “你若想回家,我派人送你回去便是。不过,你爹妈既然能卖你一次,也能卖你第二次,下次未必能卖个好人家,不如就在这里罢。”

    龄官本是托词,见贾琮要放她走,差点急哭了,好在话锋一转,又不送了,才松了口气。

    忙道:“三爷大恩大德,龄官尚未报答,怎敢离去。”

    贾琮笑道:“你是贾蔷那小子去买回来的罢?我有什么恩德?”

    龄官垂下头道:“三爷把龄官当个人,还指点我唱曲子,就是恩重如山了。”

    嗯?贾琮微微一愣,这才想起刚回来的时候,姊妹们行酒令,确实在清堂茅舍唱了首歌给龄官听,不过随手为之,他哪里记得。

    “亏你还记得,以后别一个人哭了,有什么烦心的事,去寻林姑娘说说,就说是我叫你去的。

    你们长得像,她定然喜欢你。”贾琮笑着摆摆手,转身而去。

    龄官目送他离去,眼泪止不住留下来,自从听了那首《桥边姑娘》,她没事的时候便常来沁芳闸桥这里发呆、遣怀,哪知今儿竟碰上贾琮。

    贾琮刚转过一片花架,便见凹晶溪馆后头的桃林山坳里,转过一个纤瘦秀雅的人影,手提纱囊,肩荷花锄,不是黛玉是谁。

    见她这身行头,贾琮忍不住哑然失笑,黛玉葬花?!

    忙悄悄跟着过去,藏在花树后,见黛玉挖了个浅坑,把装满桃花瓣的纱囊掩埋了,拄着花锄,呆立良久,轻轻叹了口气。

    吟道:“花谢花飞飞满天,红消香断有谁怜……一朝春尽红颜老,花落人亡两不知。”

    贾琮躲在一边,心中想笑,却不敢笑。忍耐良久,终于忍无可忍,噗嗤一声笑了,旋即哈哈大笑起来。

    黛玉听到有人大笑,忙看去,见是他,忍不住红了脸,嗔道:“你这没心肝的短命……”

    刚说到“短命”二字,又把口掩住,跺了跺脚,花锄也不拿了,扭头便走。

    “欸,颦儿慢走,我是正经人,一般情况下,绝对不会笑别人。”贾琮忙抢上两步,将她拉着,“除非忍不住。”

    “呸,幸灾乐祸,小人之行,我才懒怠理你。”黛玉被人撞破这么凄美的场面,还被嘲笑,顿时恼羞成怒,拔足便走。

    贾琮笑着紧随在后,强行把她拉到沁芳溪旁、桃花树下的大石头上坐着,连连赔情求饶。

    黛玉扭过身去,道:“人家心里难受,你不说宽慰也罢了,反来嘲笑。”说着眼圈儿便红了。

    贾琮道:“方才我听颦儿作的诗是极好的,叫什么名儿?”

    “葬花吟。”黛玉轻声道。

    “我听着太悲了些,不应该是妹妹如今的心境。”

    “是我昨儿想到前些年的时光,一时兴起做的。”黛玉道。

    贾琮道:“这就对了,我正纳闷,天底下哪个姑娘既得了如意郎君,还会这般悲切的,实在不通。”

    黛玉被他的无耻气笑了,啐道:“你到会给自己脸上贴金。”

    贾琮笑道:“知我者,颦儿也。这是我最大的优点,不承望被你发现了。”

    “去你的。”黛玉起身欲走,被贾琮一把搂住。

    “这是外边!放尊重些!”黛玉急道。

    “妹妹听我说几句话,我就放手。”

    “好,我听便是。放手,拉拉扯扯成什么样子。”黛玉无奈道。

    贾琮笑着松开手,道:“方才我听诗里有些伤春悲秋、感叹落花的意思,依我说大可不必。”

    “愿闻其详。”黛玉道。

    “花儿嘛,年年都有,年年都是一般,值什么?”贾琮笑道。

    黛玉嗔道:“你这个大俗人,哪里知道花儿的痛。”

    “咦,颦儿说的是自己罢?”贾琮讶然道:“有什么痛说来哥哥听?哦,对了,你说,侬今葬花人笑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