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轮回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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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2章 四世呈今

    九月。

    有时候其实不是老不死的不给力,而是年轻的太生猛。

    老不死的下台,年轻的上位,埋葬一切隐秘,说实在的还是兽族对于权位之欲太旺。

    不过确实过瘾,毕竟有什么比这种掌握一部一族未来更大的权力呢?估计是没有了。

    反派临死前都会笑,都会肆意狂笑,就像你永远不知道反派为什么笑的那么开心,那么肆意,那么扭曲一样,因他们有陪葬品,有未来陪葬。

    若他们死了那么这一份未来将随着他们的死亡而尘封,不值得猖狂吗?值得。

    或许他们在渴望着被推翻,有什么能比当着胜者的面猖狂肆意更来的过瘾呢?

    就算是惨遭折磨,但你敢杀我吗?敢不是吗?但你想要我身上的秘密吗?想要不是吗?但我就是不告诉你!哈哈!

    挑衅、嘲笑、讥讽、就算换来的是那一份生不如死,但至少曾开心过,就算生败了,但并没有输不是吗?只要不说出藏下的秘密,那便没有输不是?

    这是一场不一样的较量,胜者与败者的较量。

    败者求死,但不会主动去死。

    胜者求密,自然会想方设法。

    这算是生与死争锋的一个雏形,认败不认输,认罪不认错,败生易,败死难。

    古密为何埋葬尘封?兽族这样的进程便是原因之一。

    老不死的下台了,年轻的上位了。

    老不死的带着秘密隐居,但这些秘密敢普及吗?不敢!因年轻的在盯着。

    等到年轻的倒台了,老不死的基本也挂了,届时老不死的后人将会带着这些秘密重新迈步前台,但个体能与整体较量吗?不能!所以迈步前台的过程中那可不是顺风顺水的。

    自然的因一些戳不及防的意外,导致隐秘残缺,失去了其完整性,而当成功在次登台之时,已经成为了一个又一个东拼西凑的四不像。

    届时从错综复杂的拼图里摸出一块完整的拼图容易吗?不容易。

    就算摸索出来了,届时又要违背什么?违背当时的传统,而违背传统的下场通常都不是太好,重则身死,轻则背锅隐居,重复之前的过程。

    而且就算是这么一个四不像,当有了岁月的积累之后,这个四不像变的更为厚重了,重谱的代价更为沉重,只不过好歹是四不像,不是那么的根深蒂固,只能说还算简单。

    只不过这谱的好还是不好,便是又一回事了,这需要一定的见证,而时间是最为擅长见证的,但时间这玩意不能说话不是?所以的需要一些老不死的来见证,因他们活得够久。

    但这时候问题又来了,有时候看着好不一定是好,其本质上是一种透支的行为,当到了一定的顶点盛极而衰,即是覆灭的开端。

    这就像是两个水潭,上面一个大,下面一个小,上面的水潭有个洞漏水,可这个漏的水不是漏到小水潭里,而是漏到了山下不知何处,而小水潭的水源虽然枯竭了,但却没有洞比较安全。

    当大水潭的水漏光了还不曾想到办法的话,自然也就覆灭了,可一旦发现了什么,开始主动的在水潭之下打个洞漏进小水潭的话,那么还能延缓延缓。

    为什么说只是延缓呢?因从大水潭漏进小水潭的水带有强烈的腐蚀性,这种腐蚀性会腐蚀大水潭的底部,让大水潭坍塌,其实这样挺好的不是吗?

    但是大水潭的水可不是主动想下来的,就像小水潭的水是漏下来的一样。

    区别一个是漏下来的,一个是塌下来的,都不是挺情愿,都不是挺甘心,然后那是都生出腐蚀性了,那么来那么一出腐水相争,蚀潭同葬。

    结局!

    所以当进入透支阶段之时,只能查缺补漏,补大水潭的缺,而在底部开个洞只能延缓,一旦查缺成功,还得把漏进小水潭的水给吸上来。

    要么像兽族这样地位分明,在水潭与水潭之间搭建梯子也不错。

    只不过他们虽然搭建了梯子,但这个梯子如果按照正常的演变,那是迟早得被兽族自己给破坏掉,当然那得需要不少的时间了,毕竟他们搭建的梯子可是很坚固的。

    奴隶是最为下等的兽人,但奴隶也可以上升的不是?

    只要一个兽人奴隶能单挑战胜十个奴隶,那么便是一等力士,期间不能打死任何一位奴隶,而当成为了力士的时候,相应的会拥有这十名奴隶的生杀大权。

    毕竟曾今他们都是你的手下败将不是?不过打杀了一位自己的奴隶之后,自然需要补充不是?不过这样的补充不能力士自己来,只能让奴隶为你们去赢来。

    其一从别的力士那里赢,当然人家可以拒绝,其二便是让自己的奴隶获得十连胜,在奴隶获得解放的同时你能在对方那里挑选两位奴隶,而这位获得力士身份的奴隶,自然只拥有八名奴隶了。

    而这样天然有空缺的力士,其麾下奴隶向别人发起挑战时,是不能拒绝的,不过容易结怨不是吗?可这又有什么关系?奴隶之间有争夺战,而力士之间自然也有不是?

    赢下对方,对方的奴隶自然全部归你所有,只不过这是只有奴隶争夺战的败方才有不容拒绝的资格,不过天然有空缺的力士是特例,就算赢了对方的奴隶,也可以拒绝对方的挑战。

    因为我本来天然就有空缺不是?可一旦对方的奴隶被赢的那是一个不剩了,呵呵!那是谁也能挑战了,我他丫的都孑然一身了,不能忍!

    当然奴隶之间有十连胜,力士之间自然也有,只不过力士之间就算十连胜了也不会丧失自身奴隶的生杀大权,只不过本身生死不由己了而已。

    而十连胜只是最为简单的难度,在十连胜之上还有车轮战,连续战胜十个对手,不能喘息,不能等伤好了之后在战。

    这样晋升的力士,除非有等同力士开启车轮战且获胜,不然的话充其量只是自己的奴隶多了这么一位可以主宰生杀大权了,而自己的命还是自己的。

    嗯...青铜力士!

    在上一等的则是黄金力士,百战百胜。

    在上的则是兽族将士,千战不败。

    大成模板即是兽族王子,万战凯旋。

    兽族本就凶猛,而以这样凶猛的方式完成万场车轮战,那保证下面是瑟瑟发抖,就算是年纪在大,也只敢眼神紧盯而不敢冒犯。

    所以兽族老不死的能安然下台不是没有缘由的,自身的实力便是最好的保障,就算年轻的也只敢进行隐隐的逼迫,得小心被拍死,虽然是能反抗不错,但可能是徒劳。

    兽族的规矩便是这样,打杀你,你可以自己反抗,但周围不会有任何一个会帮你的忙,虽然你不能主动挑战在上的,但你可以什么都不做让上面来打杀你,形成另类的挑战,只不过这样除非有足够的把握,不然那是危险。

    如果一个兽族部落没有一位王子,或者说不足以产生第二位兽王,那么下一任兽王便是由老兽王指定,如果有王子从王子之中选,如果没有王子那就非常任意了。

    这样的制度可以说是兽族铁打的传统,至少在明面上这就是一块铁板。

    当这样的制度持续了一定岁月之后,兽王之选将至关重要,谁能在同层次的车轮战保证赢的是自己?或者说赢的最多的是自己?

    暗面可以打假赛不错,但这些个不打假赛的便是终结者,反正是车轮战,下一个我就上去把你打趴下,而且下面的都是通常残酷竞争上来的那一个个目光都是雪亮的。

    你打假赛?没关系,让下一个不能假赛的上,那是整体起哄。

    十进制是兽族的基础。

    万进制则是兽族的巅峰。

    拥有万位奴隶的王子和只拥有十位奴隶的力士,两者完全没有可比性。

    拥有万位力士的力王和只拥有十力士的将士,那相差更是悬殊。

    一个个观众虽然并未给兽族太多的关照,但却给予了完善的体质。

    位高权重,万分不乱。

    就算数量在多在多,那也是井然有序。

    若生来便是奴隶,可自争。

    若生来便是高位之子,则降等,上将子士,上士子兵。

    他们的确没有限制兽族的生育,但却作出了一定的调整,打造了一块至少是明面上的铁板。

    不要和兽族讲道理,它们讲的是力,你力大便是道理。

    若为敌,饶过即是恩,放过即是情。

    若在遇,若败在兽族的手上它也会饶过你,放过你。

    兽人的尿性,放虎归山,卷土重来,后患无穷。

    它们要打败你,然后放过你,如此简单。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

    兽人永不为奴!

    除非...额...包吃包住已经不管用了。

    本生而为兽奴的兽人,怎么可能甘心为奴?

    因力而生的兽,只会成为一力之奴,除非兽人永不存在。

    这是权力的巅峰作品,仅在一人之下,一力之下,一王之下。

    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但天呢?你拿天能有什么办法?嗯...不听话!

    就像兽族因传统拿他们的上位没太好的办法,所以我就是不听话了咋滴?你都不如我了,我为啥还要听你的?我有病吗?

    虽然这样的挑衅很危险,可一旦老兽王不作为的话,那么兽族分裂,你都不如我了,我什么还留在这?我有病吗?大不了我出去后不惹你便是了。

    但这样的行为可是很危险的,一旦出现了这么一个先例,一个部落会在顷刻之间四分五裂。

    当然就算老兽王在昏庸,下面的总不至于不是?

    你都这么无力了还呆在这个位子,准备好暗无天日的囚禁了吗?如果老兽王没有什么秘密的话,那可能不是囚禁了,而是死的悄无声息,只不过暗面的行为通常是不容揭开的。

    权力的巅峰,偏生纵制。

    原始野蛮,尽管所有偏向,但公平不带虚假,但可伪装,而伪装可以撕裂。

    权理的巅峰,重理横制。

    虚假仁慈,重虚假而偏仁慈,重横断分,层次分明,虚理公正,假面持生。

    两种权位之力若是巅峰则不相上下,虽然目标都是通向权利之极,但权理这玩意一蠢蠢一窝,而权力这东西一蠢蠢一个。

    将熊熊一窝,一窝皮糙肉厚的熊仔子那是随便上都不带怂的,连指挥都不需要。

    蟹将吐泡泡,带着群虾上前不堵死后路的话,这一吓保准全跑。

    就算没吓跑,很抱歉...我不想死,比较怕,有点抖,你能不能挥挥我吗?这样兴许我死不了,顺便给我点勇气好不好?对面的大熊好凶,我好怕,需要鼓舞!严重需要!很缺!

    如果是这样的两分交战便很欢乐了,一方超喜欢斩首,因斩首即是获胜,对面肯定溃不成军。

    一方的首领若是深陷敌营了,那是救都不带救的,如果死了?耶!我是新首领了!开心!不过在一般的情况下还是会救的,不然这要是首领回来了,那是杀头伺候!

    一方战败了,那是找指挥背锅,这次你指挥不利导致失败的明白?就算诸多借口锅是背定了,只是看黑不黑而已。

    一方战败了,那是找小弟出气,都怪你们不给力,不然怎么会败?既然你们这么不给力,别怪我太暴力!

    万兽:报告老大,这次失败真不是我们的原因,实在是对方指挥太给力,对方太阴险。

    万族:报告老大,这次失败真不是我们的原因,实在是对方太生猛,简直不是人。

    万族老大:诸多借口!处决!

    万兽老大:诸多借口!严惩!

    万族:我们不服!要求延缓死期,下场决战你们上前观战,如果还是认为这是我指挥不利的原因,我认!

    万兽:我们不服!真是对方太阴险了,老大下次亲自上前,如果还认为这是我们的原因,我们愿永生为奴。

    当双方老大亲自上阵。

    万族老大:呼...对方好像的确很生猛,容我缓缓养养神,有点心累。

    万兽老大:吸...对方好像的确很阴险,容我缓缓喘口气,有点乏力。

    万兽老大:在战之时斩杀对面首领明白吗?那就是个弱鸡!杀掉了全军溃败。

    万族老大:在战之时记得保护我方领袖明白吗?在有别盯着对方的领头的,就算我们这边小兵多死点都无所谓,盯着对方小兵杀明白?杀多了自然对面会退,不然盯着领头的宰对方会狂热的。

    兽族的传统是什么?咦...老大死了?什么?那家伙能死?真的?卧槽!那得多杀点,回去后我就是新老大了,开心!

    若在欢乐的两分在加上万部的话,那就更好玩了。

    万族:老大我们打进去了!

    老大:......

    万兽:老大我们打进去了!

    老大:......

    万部:老大他们打进来了!

    老大:干它丫的不死不休!

    万部:别呀老大,我们不想不死不休,你回来吧,求求你回来吧,我们不想死战,你不回来我们怎么回去?

    万部模式则是一旦受到欺负老大是不回家的,那是能拖着万部打个精光绝不含糊,所以得万部自己把自己的老大给拖回来。

    万族老大:别盯着对方的精兵打明白?打他们的杂兵。

    万兽老大:别想着去斩杀对方的精神领袖明白?得砍他们的杂兵头领!

    万部老大:咦?怎么一下都同意回去了?那凯旋!

    权力至上,没有那么多虚头巴脑的玩意。

    权理至上,你得先是那么一朵交际花才行,这样才能形成一堵横墙不是,更何况这样人才能够狠,才能在战时担任督军断生的重责。

    权重至上,我警告你别来打我呀,严重警告!我们很齐心的认欺!不认?没关系,可以打到己方全部认同!

    虽远必诛,求败认罪,而认罪者守土,守万部边疆罪土。

    是你们要打的不是?是你们要跑的不是?更是你们说不打的不是?

    认罪吗?不认?可以!我们带着你们接着打,不死不休的打,打到你们全部认为止。

    这一份边疆罪土亦是万部今后的秩序,而回归万部的条件更是简单无比,仅仅是守卫一次边疆而已。

    但万部若变大了,人多了之后,那么这些守卫了一次边疆的罪民还能回归万部吗?回不去了,因除了万部王族之外没有谁会真心的接受这些罪民。

    虽说边疆罪土会成为他们日后的定居之地,但他们可以放敌入内引王师在征呀,那样又会多出好多好多罪民了,而这些罪民之中兴许就有那么一些曾今喜欢自视甚高的。

    更何况他们又不想打架,那是谁想打架的谁去,他们已经老老实实的完成了守土的职责,了不起兴趣来了客串一下守卫,想要他们出征?妄想!更何况王师也从来不会要求他们出征。

    试问铜墙铁壁是怎么形成的?铜墙便是由罪民形成的,只不过墙有缝,指不定塌成一块块板砖,如果铁壁待毁的话,那么这一块块的板砖将重新成墙围拢。

    铜墙铁壁,废墟重建,若不能重建,成遗墙壁迹,因罪而生成最后之遗,承遗传之责,担壁迹之重,任负罪之生,启罪孽传承,谱悲墙壁歌送壁颂壁。

    当传承谱写,这些遗民一生都不会在离开边疆半步,自此铜墙无缝。

    重权疆土生卫土,卫圆中净土。

    罪民遗民生守卫,受罪生孽火。

    一次认了生罪,二次认了死罪,这一认便是世世代代,那么谁来免这一份死罪?当然得有本义死去的人来免,因他们才是死因。

    只不过这样的奇迹可不好达成,不说过程曲折,更需要原本的根,而这也是他们保存五壁亡图的价值所在。

    万部有万部的奇迹。

    万兽同样也有自己的奇迹。

    每一座原本的万兽王城便是和五壁亡图一样的产物,虽说多是多了点,但还是得收集不是?

    权重善守。

    权理善横。

    权力善征。

    三权合则成权位。

    本来是没打算打造兽族的,不过既然打造了自然得作出一定的调整不是,比如一权三分,这下万部和万族不用在撞出一个三了,天然就有。

    八月兽族本进入了埋葬期,但因兽族的特殊,老不死的虎威犹存,别说葬了,连埋都有点难度,而这自然进入了一定的转换,既然不能埋葬,那么尘封好了。

    九月尘封结束,五藏密封,不宣。

    虽然老不死的没有做到普世的地步,但好歹也没埋葬不是?密封算是折中了,而且密这个东西是可以揭的。

    知道?嘘!懂吗?

    啥?

    不懂?知道什么是片杀吗?懂了吗?

    懂了!瑟瑟发抖。

    嗯!可以做,但不能说,更不能解释。

    这是习俗,而兽族的习俗不允有风吹。

    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待。

    兽人虽然众多,但用的最多的却是涩语,而涩语这东西那是多面意,在不同的场景,那完全是不同的意思。

    树欲静而风不止:你停不停?嗯?不停?确定?真不停?

    子欲养而亲不待:这可是你非要不停的,那就别怪我心狠手辣的把你给宰了,我可不会待你成长,这下你可以安息的消停了。

    密封的封可以是封杀的封,有时候杀一个不足以谨记,得片杀才行。

    世间总有一些古老而又古怪的禁忌。

    兽族如今的规矩是行丧不论过程,当这样的传统更加厚实之后将成为禁忌行列,因有人曾拿它立规,之后自然成律。

    行程不记、昨日不记,不分东西南北直至迷失方向。

    帝一甚至可以肯定,今后兽族肯定会有很多很多路盲,更是会讨厌谈论行程。

    你和我一个路痴谈论行程地点,是不是看不起我?嗯?

    你和我一个呆呆谈论往事,是不是不知道我忘性大?嗯?

    古怪的禁忌有弊的一面,自然有好的一面,迷途的羔羊运气通常都不会差到哪里。

    阴差阳错,行将救木。

    或许是巧合了救了自己,或许是巧合的救了别人。

    今后兽族绝对是最擅长制作地图的,因就算是照着地图走,都可能会走错。

    擅长奔袭的兽族,但进程却是异常缓慢,简直是奇葩。

    杂回事?

    迷路了。

    不是有地图吗?

    地图不管用,得导航!

    导航没有,空间传送要不要?

    吾宁可徒步!

    这次军情紧急,你们必须用传送!

    这样...那好吧。

    毕竟有时候传送还是挺靠谱的,比如军情紧急的时候可能碰碰运气,至少荒山野岭的概率不大。

    当传送过之后...

    咦...这是哪?好像不是军情紧急的地方,虽然不是,但他们这时候算是天降救兵了,因这里正在鏖战,只不过每次传送门这么一精准落地,对方就撤退了。

    乘胜追击?当然!当绝对绝对不能追太远。

    兽族喜欢鏖战,不太喜欢追击,因追远了容易找不到回家的路,而这也导致了今后万族会纠结这么一个难题,到底是设立督军呢?还是不要呢?

    这要是不设的话,今后岂不是面对兽族就溃败如风?这要是成为了习惯可不得了,可不设又不行,不然不要指望虾兵能和熊兵刚正面。

    设!只不过得设的远一点才好卷土重来,才能打的有来有回。

    而这可能也是为什么兽人老是说对面太阴险的原因了,老是以多打少,不能忍!我们又不是个个都能打十个且不带喘气的。

    纵虎归山,后患无穷。

    横军卷土,连绵无尽。

    江山万里,芳华不易。

    当兽族这边作出一些具体的行动之时,一位位衍算能力较为变态的观众已经能衍算出佳果了,而更为变态一点的,则是如今察觉到了其中的隐藏的小秘密。

    三皇是第三位,但皇这玩意其实是可以共制的,只不过这种共制的三皇不仅得由王生,而且得是万,更得权位三分,还得刚巧三方相遇摩擦争端不休,彼此要谁也奈何不了彼此不说,更需借此完善自己。

    “真是...卧槽!”

    这想到其中的难度,帝一这没忍住暴了一句粗口,只不过...

    “卧槽!”

    我听懂了。

    “卧槽!”

    就算不懂我也装懂。

    “卧槽!”

    虽然我可以不说,但为了三连不说,更必须拖更多的卧槽下水。

    “三连开始!”

    摇摆!

    “摇尾乞怜!”

    摇尾不打笑脸狐,狐王狐九九宣布加入快乐阵营。

    “班门弄斧!”

    虽然我是快乐阵营的,但你们能不能只拿我准备好的斧头挥?我不想看到在暴雨梨花!

    “八连杀!”

    准备好了吗?八连绝杀要来了!

    “九笑就笑哈哈哈,含笑九泉呵呵呵!”

    九句九音落定。

    “哼...”

    当这个冷笑信号这么一亮,瞬间九个大水泡泡全部飘俘在观众席上,咕噜咕噜的冒泡声响彻。

    笑?呵?妄想!

    笑哈全喝咕噜水!

    “为什么他们明明在受罪还这么欢乐?”

    月欢好奇。

    “因为他们都是傻。”

    月晴笑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