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从东砍到西
杨春默默查看了一下自己的状态:
记录人:杨春
记录奇妖:蜃鲸
记录异鬼:无
获得神通:食气增身法
获得武技:眨眼剑法
气血值:3.2
精神值:1.0
这些日子,杨春可没有忘记修炼眨眼剑法,特别是在昨天有了充足食物后,他终于将眨眼剑法,勉勉强强的入门了。
入门的标志,就是他能调动气血,刺出迅猛的一剑,威力甚至可以直接穿透24厘米的实心砖墙,堪比武徒的全力一击。
怕?不存在的,我杨春天不怕地不怕!
杨春脱下裤子,取出短剑,直接抽出握在手上,想了想,他又从上衣上,撕下一块布条,将剑柄和手牢牢的绑在一起。
这是防止砍的太用力,短剑脱手了!
“这是要火并吗?我们夹在中间怎么办?”
杨春不怕,一旁工作的烂仔和拿着相机的年轻公员,却吓得两股战战,瑟瑟发抖。
“找我的,你们自己找地方躲起来!”
杨春说了一句,也不下楼梯,就站在楼梯口,居高临下的看着过来的少年们。
烂仔和年轻公员,相互看了一眼,当即往二楼走廊的另一边跑去。
杨春没管他们,他把两个方向来的人加在一起数了一下,一共有十五个。
还好,应该还在承受范围内,等下狠一点,打出气势来,就没人敢继续上了。
他可不信这些少年,有拼死一搏的勇气。
“大傻春,你还敢打我,看今天我找疯哥来,弄死你!”狗仔孩站住后,首先对杨春吼道。
“大傻春,上次你跪下给我道歉,我放了你,这下你都敢打人了,跪下认错也饶不了你!”小个子任奇松说道,他对杨春,始终是有些蔑视的。
“啥,你找了疯狗来?怪不得我听到狗叫了,原来是疯狗啊!”
杨春假装掏了掏耳朵,右手拿剑挥了挥,没有理任奇松,只是对着狗仔孩说道。
不过他的话里,却是将任奇松给骂了。
果然任奇松气的牙痒痒:
“拿把破剑装什么,我看你敢不敢砍,一起冲上去!”
任奇松说着,一马当先的挥舞着手中的钢管,上了梯步,身后的小弟跟着就冲了过来。
杨春屏气凝神,看准了一剑就砍了下去。
“铛”的一声,任奇松用钢管挡下了短剑,但杨春却一脚踹了上去。
杨春居高临下的一脚正中任奇松胸口,他向后倒下去,直接将跟上来的一众小弟撞得人仰马翻。
“哟呵,疯狗站得不够稳啊!”
杨春调笑道,一句话就将疯子任气的暴跳如雷。
“弄死他!”
疯子任不愧疯子的外号,他也不顾身后的小弟,继续跳起来就冲了上来。
他冲到一半,就将手中的铁棍挥了起来,发出呼呼的破空声。
杨春一跳,躲过了这扫腿的一棍,铁棍“咚”的一声打在栏杆上,竟将钢管制成的栏杆,一下就打弯了。
这声音,这破坏力,这铁棍是实心的!
趁着杨春躲避的这一下,疯子任又冲上来了许多,铁棍重新照着他头砸下。
这是实心铁棍,这一下砸实了,颅骨都得破裂,脑浆都得打散。
杨春抬剑挡了一下,一声金铁交鸣,他只感觉手都麻了,如果不是绑着剑柄,剑绝对要脱手震飞了。
这疯子任,好大的力气啊,也不知道在贫民窟吃的什么,感觉他的气血值甚至比自己还要高。
毕竟他们人多,看来得一招制敌,打出气势来了。
杨春想着速战速决,于是默运气血,使用了眨眼剑法的技巧。
只见剑光一闪,铁剑比之前快了一倍有余,直接在疯子任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一剑劈在了他的胸膛,划出了一道从胸口到腹部的大口子。
血,瞬间就流了出来!
“啊!”疯子任惨叫一声,铁棍脱手,倒在地上。
杨春也怕弄出人命,力道是有些收住的,否则这一下朝着脖子,直接就能要了疯子任的命。
不过他正要向前,疯子任却一下抱住了他的右腿,接着张嘴咬了上去。
“啊!”杨春也吃痛惨叫出声,又一剑砍在了疯子任的背上。
但这疯子任也是狠,咬死不撒口,甚至将杨春流出来的血,直接往喉咙里面吞咽了下去。
“去死!”
杨春也发狠了,又接着一剑砍在了疯子任的肩膀上,这一下没有收力,都砍到了他的肩胛骨上。
血,溅到了杨春的脸上,顺着脸颊滴了下去,将他衬托得恍如杀神一般。
眼见疯子任还是咬死不撒口,他接着又是几剑劈了上去。
疯子任发力的肌肉被这几剑砍伤了,他抱着杨春的力道也弱了下去,杨春一脚踢在了他的头上,疯子任昏昏沉沉的脑袋转到了一边,浑身是血的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不过他还在起伏的胸膛,证明疯子任还是没死的。
杨春见疯子任倒下后,看了下自己的腿,好深的一个牙印,血肉模糊的。
他气的大吼一声,持剑面对围上来的少年,反冲了过去。
这些少年们,平时也就是跟着欺负欺负普通人罢了,那里见过这么血腥的场面,面对冲过来的杨春,胆气早就丧失了。
杨春冲过去,他们丢下手上的武器,转身就跑。
杨春也不管,追上去就是一剑砍下,接着就是手起刀落,手起刀落,手起刀落!
他一直从巷子东边,砍到了巷子西边!
这些少年纷纷受伤,躺在一边捂着伤口哀嚎,看向杨春的眼神里,满是恐惧。
“狗仔孩,你往那里跑!”
狗仔孩萎在人群的最后面,见杨春大杀四方,根本不敢冲上去,杨春杀散了前面的人,却看到了他,大吼了一声。
狗仔孩看到杨春浑身浴血,也是吓得一个激灵,转身就跑。
杨春持着剑就追了上去,奈何腿上被疯狗咬伤了,速度受了影响,一直没追上。
两人就这么一追一逃的跑出了巷子。
年轻公员和烂仔,也是直到此时,才悄悄的从巷子另一头跑了。
不过年轻公员在跑的时候,还抱着他手中的照相机。
巷子里,一些受伤较轻的少年,慢慢也捂着伤口站了起来,他们看了一眼满地鲜血,恐惧的不行,拖着受伤的身子就跑。
十三个少年,不一会就跑得无影无踪,至于还躺在二楼走廊,身上鲜血汩汩流淌的疯子任,居然没有一个人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