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师?法术工程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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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1 维序之钟和炼金部的测试

    “心跳声变多了!地窖有情况!”二楼完全没有战斗,酒吧的伙计和烂鼻子卖药的全部被“打包”好送走,队长急领着其他人往地窖赶。

    其中两个身材极为高大的法师竟然直接踏穿了二楼的木地板,坠到一楼。他们的身躯和一楼地面相撞,发出金属的嗡鸣。

    “你们还有重甲?”灰袍骑士有些惊异,这两个本就高出旁人两个头,体态还非常宽大,在斗篷罩袍下就像两个移动衣柜。

    “不行吗?”法师们从踏出的破口一跃而下,两个沉默的“巨人”又从袍子内各自取出大剑,遁地一插,炸碎了一楼和地窖之间的间隔,包括地窖石砌的拱顶。

    轰隆!拱顶只要缺了一块就会连锁倒塌,砖石和土块压倒下来,砸破的酒让空气中弥漫着特殊的芳香性气味。

    “你们想砸死我们吗?”在地窖的小队还没等目标攻击,差点被自己人弄出的坍塌压住。所有人汇合后,井口的东西终于爬了出来,它顶开身上的尘土,发出愤怒的吼声。

    “你们.酒窖!我的.酒吧房子都得死!”

    “都得死!”

    假如罗夏能参与这场行动,一定会觉得这个Boss的开场白和形象都太特么经典了。之前小队所见的手臂有男人有女人的,有小孩、年轻人也有老年人的,他们包括所有的躯干现在都融化揉捏到一起,组成了名为“鼠王”的怪物。

    突然,一声声悠远的钟鸣响起,咚——咚——咚——

    在威严的钟声里,一切按下了暂停,刚刚升起的雾气被驱散,被怪物召唤的“老鼠”眷属恢复了萎靡的常态,受了重伤的当场倒下,还有人惊慌失措,有的狂呕不止,有的抓挠自己的皮肤,溃烂出血了还不停下。

    怪物还在飞速地再生,增生的肉更奇形怪状。圣物终于准备好加入战场,原来它是一只断裂的枪头,被固定立在托盘上。修士取下遮布,把托盘四角的四杯圣水以逆时针的顺序淋在枪头上,每浇一道金光愈发强盛。

    “你们的那个圣物没了啊。”

    “一次性的,教堂里还有不少存货。”修士非常淡定。

    “光明之神保佑!”劫后余生的队员们松了口气。

    “这浓雾有疾病和致幻的作用。”法师尝试用火焰净化,其中踏破地板的两个大只佬箭步冲到怪物面前,一只挥舞巨剑向上一抬,直接击飞了鱼叉,另一只一把抓住意识恍惚的奥德修斯的领袍,把整个人往后一甩甩回队友身边。

    “奥德修斯兄弟还是那么鲁莽。”灰袍骑士的领队虽然批判着,但是仍带领剩下两位修士为先锋“祝圣”,在他们的诵经声中奥德修斯的灰袍闪耀出圣洁的金光,他剑上被祝福过的油脂开始熊熊燃烧,劈砍在“鼠王”的肉体上,得到焦臭的伤口和怪物的痛呼。

    大厅还有硕大的水晶球,里面的景象是正在燃烧的老雷德酒吧。

    对退回井口的怪物,两位高大的星袍武士扛着大剑上前察看,突然巨大的肉虫冲上来,无数手臂伸出来想要拖动他俩拉入身体。武士表面的布袍全部被粘液腐蚀,露出全装的板甲,银色的表面反射着月华。

    这两个被板甲完全包裹的大只佬再次挥剑,只不过这次刀刃被肉块重重包裹。

    现在在浓雾中两个高大的武士在与怪物对峙,他们的大剑锋刃亮起蓝光,叫其他人在雾中看清他们挥剑的轨迹,肆意切割着肉块。

    这个肉团湿漉漉地从井里爬出来,还能辨认的人体不断扭动,它没有明确地支撑,半匍匐在碎石堆里,被压在下面的肉体发出痛苦的呻吟,在液体里长期浸泡的部分苍白浮肿,还有大片大片粉嫩的增生肉芽和腐烂的疮。

    “再攻击!”肉虫不断从井口钻出来,暗绿色辉光开始在它全身的褶皱里亮起,构成了亵渎的花纹,金色的伤口正在缩小,金光正在一点点转化成晦暗的绿色。

    “好好好”斯诺连说了三句好,向大家宣布:“联系星袍部队回收一号和二号,下次我们测试魔法骑兵版的三号机!”

    “我们要防止毒雾扩散!”火焰烧灼绿雾还是有扩散,于是新的法术加入,周围升起一阵旋转的风,裹挟着火焰和毒雾升起,把雾气和战场限制在了风眼里。

    所有人发出欢呼,还有“下次轮到我玩”之类的声音。

    他们高举大剑,在月光下比井口还粗白光破空降临,垂直着贯穿怪物,在它的嘶吼中完全吞没了肉体,根本没给它再生的机会。

    “厉害,厉害。”

    “神啊,这么大动静。”治安队员纷纷感叹市民们睡得真香,忘了法术已经隔绝这里。不过吼叫似乎穿透了隔绝,真的把人叫了起来。

    “你们.怎么敢!”承受痛苦的雷德开始反击,所有还没完全熔融成肉块的头颅向四周喷吐绿色的浓雾。

    酒香中多了一丝酸臭的气息。

    星光炬之塔的基底是一个大厅,中心的金属棒一直树立到塔的顶端,既是全塔的支撑,也有类似天线的作用。

    法师们自觉退后,他们在绿色浓雾中开始咳嗽,赶紧激活自己的护符或防护魔法试图驱散自己的异常状态。灰袍骑士们再次开始吟唱,金光试图驱散浓雾,至少没有让它继续扩散,让临时队友们感觉一种温暖、安心。

    它终于停下了毒雾喷吐,流淌着金色的伤口无法愈合,倒退着摊在井口上,瘫软着滑入井底。

    在酒吧内的战斗也有了进展,钟声对于怪物好像是致命的毒药,身上的神纹破灭,也放松了对全甲武士的钳制。两剑同时相向挥舞,割开怪物大半的肉体碰撞在一起。

    “什么鬼东西!”一个枯瘦的人扑倒了治安队员,试图啃食。包围圈外,出现大批失去智识的人冲击封锁,和治安队扭打在了一起。“开火!”短铳的弹丸打在他们身上浑然不觉,拖着残躯继续向酒吧的原址爬去,除非直接轰碎了头。

    更大的欢呼响起,大厅还有一具撑着骑枪的骑士板甲,身边是罗夏试用过的炼金马。

    大厅里,斯诺喝了一瓶接一瓶的浓缩精力药剂。他见到一个戴着接满线路头箍的法师在躺椅上醒来,赶忙问:“怎么样?”在场的其他炼金部老哥也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