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咱傻柱可从不搞事情
繁体版

第一百二十六章

    机关食堂炖的奶汤蹄花,汤色雪白,蹄花软糯,妇女主任每天要喝半份。一个多月喝下来,她觉得自己的皮肤弹性都好了不少。

    妇女主任边喝着蹄花汤,边向厂工会主席抱怨道:

    “这许大茂太不像话了,在厂里是四处扇风点火。他说机关食堂搞这猪蹄是贪污腐败。那我们这女工的慰问工作,还怎么往下进行?这不没事儿找事儿吗?”

    奶汤蹄花炖得极烂,小骨头用舌头一抿就掉,这样质感的食物对牙口不好的老人再适合不过。

    厂工会主席吃着另外半份蹄花,当作日常的营养滋补。

    他小口小口吃着,舒服地眯缝着眼睛,向妇女主任说道:

    “食堂给职工提供点猪蹄就是贪污腐败了?许大茂的动机很复杂,意图很险恶。他分明在煽动破坏咱们厂的干群关系。这样的人,品行坏的很。厂里面有只要他这样的害群之马在,干部群众就安生不了。”

    赵科长带着几名没精打采的侦查员回到了治安处办公室。

    “这傻柱是花旗国哪个局派来的呀?问出来了没有?有没有发现什么可靠的线索?找到什么可疑之处了没有?”刘主任揉了揉大脑袋上蓬乱的头发,掉着脸向几名年青的侦查员发问道:

    “以后这样没谱的事儿,少跑来厂里瞎调查。你们随便谁抬抬手,给咱治安处拨个电话,比自个儿瞎猜什么都强。”

    刘主任指着赵科长向侦查员们大声说道:

    “这不,小赵在这儿。这你们家亲戚吧,总不会藏着掖着包庇傻柱吧。你们找他打听打听,看他信不信。特务总得有个目的,爆破、暗杀、窃密,不是就待在厂里做猪蹄。对了,这小子做猪蹄的手艺还是咱TM指点的。照你们的判断,咱刘某人也有嫌疑啦?”

    可能是觉得刚才的话语有些武断,刘主任缓和着语气说道:

    “傻柱在厂里很多年了,又是负责小灶的,上上下下都一直有人盯着。他要是特务,我们这么多保卫干事政工干部都是瞎子聋子?难不成我和赵科长这么多年就只会吃干饭?”

    聂主任在办公室里仔细听取了几位政工干部的报告,他又拿起相关的记录材料看了看,对众人就傻柱的问题总结道:

    “男女关系上的事情,闹大了有厂工会,有妇女干部,有治安处,咱们不用理会。鸭子的事情完全是胡扯。机关食堂的烧鸭咱们科室都吃过,没有像报告里说的那么质次价高。而且何雨柱只是做饭的,又不负责收菜票,贪污这样的事情,扣不到他头上。

    进口相机的来龙去脉他当时就报告过,咱们也核实了,不存在主动索要财物的情况。何雨柱只是负责小灶的炊事员,也没有能力在机关食堂搞什么腐败。况且后勤上的财务审计一直都很干净,传言里完全都是些臆想出来的问题。”

    聂主任说完话,把报告材料几下一扯,随手丢进了废纸篓里。

    听了一整天关于傻柱的各类传言,老高一路上都心不在焉,忧心忡忡的回到了家里。

    他将高菲叫到了里屋,将在厂里所听到的种种传言转述给闺女听。

    起初都是些傻柱男女关系方面的传言,高菲当然知道都是些离谱到不行的谣言,听得是捂嘴直乐。

    可听到傻柱在食堂做鸭子和做猪蹄涉嫌贪污腐败的时候,她想到傻柱每次来家里所带的东西,脸上的表情渐渐凝重了起来。

    老高把最离奇的部分,就是傻柱的真实身份可能是花旗国派来的特务,当成笑话一样讲给高菲听。

    高菲听后却一言不发,自己起身独自出了门。

    老高以为闺女是因为男女关系上的传言发了脾气,便没有追上前去劝解什么。

    高菲独自走到了什刹海边上,靠着棵大柳树想了很久。

    她从傻柱给她讲解轿车,帮着车子在胡同里掉头,又想起傻柱谈及昂贵的进口相机时那满不在乎的样子,还想起傻柱家桌子下藏得如此隐蔽的定时装置。

    想到最后,她满脑子都是傻柱在相片里坐在沙发上夹着雪茄烟的样子。那样完全自己家人格格不入的放松和自然,那样的眼神里没有半分的紧张和坚毅。

    傻柱发烧那晚,她基本没有睡着。傻柱烧迷糊时说的每一個字,她都记得很清楚。这些看似平常的话语,就像鬼画符一样,让她感到莫名的恐惧和害怕。

    她想到每天只会喝酒吹牛的父亲,想到在街道工厂打零工的母亲,想到还稚嫩青涩的俩个弟弟。

    最后她打定了主意,往南锣的傻柱家走去。

    到了傻柱家里,她平静地向傻柱提出要分手,以两人性格不合作为理由,要彻底的断绝关系。

    “胜利的那个工作指标,我有两个解决办法。一是你给领导打招呼,找个人替掉他的岗。二是等他出徒以后,让他分几年把指标钱还给你。”高菲的语气很平和,像是跟傻柱商量晚饭的菜式。

    以六十年后的观念来看,男女之间的事情,分分合合很正常。

    更何况傻柱和高菲相处的时日并不算长,高菲如此果断坚决的提出分手,傻柱也就没有什么死缠烂打的意思。

    傻柱叹了口气说道:

    “那个指标你别多想了,说过送你家的,又不是聘礼,哪有让你赔钱的道理。只是我问你一句,咱们的事儿你真的想好了?”

    高菲沉默地点了点头,将傻柱搭在外面晾着的衣服收起来叠好,又把桌面擦了擦,一言不发的转身离去。

    傻柱心里多少还是有些难受。他坐在桌旁抽着烟,反思起自己前一阵子的问题。

    傻柱关着灯,在一整片黑暗中自言自语:

    “得,又白起忙活了不是,好好一媳妇儿……哎……我这个命啊。估计是前阵子撩娄晓娥的事儿传出来了?不对不对,八成是世界意识,对剧情发展的自我修正。可我对秦淮茹是真下不去嘴啊……这事儿闹得……还非得找剧情人物不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