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猎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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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中再见她

    一天的功夫,多了一位合作者与一天都不能消化的坏心情。

    直到我带那位寻常的女孩回到家中,一切的事情经过告知完爱人后就没了被排挤的下文,这个家又多一位命苦的女儿。

    现在我也想知道自己的内心究竟有什么东西是不知道,我娘没有告诉我的事情有真的是否存在?

    众多的疑点让我今晚格外沉默,爱人倒是认为是我白天的刺杀事件稍微影响了我的心智,索性给我一点时间便先去陪两个女儿再熟悉这里的环境。

    也不知为何,今晚我倒外疲惫就呼呼睡去。

    “我的小郎君,是否想我这位没有任何名分的娘子?”

    只是闭上眼我就感觉面前竟有一个熟悉的身影,却是早已是被看管起来的千变。

    “千变,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的疑惑很快被眼前的千变一招化解,只是随后能够触碰动作的过程变成了一种我确信的答案。

    她似乎有些难以控制眼前的东西,应该说对我照射的样子还有一些值得改进的地方,她是满意我心中留下的形象。

    “郎君小辈,我们就是在你的梦中相见。”

    “梦中?”

    “怎么了,郎君?我们就是在你的梦中有了重逢的机会,你仍未察觉?”

    这个时候我才看清身边的景象与融入其中享受片刻宁静的千变,好像我就一直在未被完全烧毁的靖门地界中。

    “这就是天下第一门的风景,真是山清水秀又养人。”

    “这里便是我想象的地方,生我养我的靖门。”

    对于这片熟悉的地方,我仍旧保留着最初它还未被彻底烧毁的样子。倒是在梦中它便比我眼中曾存在过的宽阔一些,想必里边的东西也会因为在梦中而发生一些改变。

    我知道梦中的东西总不是现实会发生的内容,倒是有些期待我想要的东西会在梦中是否完整实现?

    “郎君的家还真是气派不凡,倒是这样的大门派又怎么能让你萌生反叛之心?”

    “如果梦中的世界,恐怕现世发生过的事也会干扰到梦中事物的变化。可我却对此没有任何排斥的感觉,或许这里已经发生所谓的改变。”

    带着求证的心情,我最终带着千变来到靖门的第一门前。

    “没有人吗,这里一般都会门中弟子把守才是。”

    “像这样的山门可不止一个,可你梦中的场景似乎变化很大。”

    “我也不好说这里是否真的无人,只需要探求其中就能知道答案。”

    待我跟千变来到门前时,原本没有出现的守门弟子,现在倒是人流横出……

    “欢迎回来,掌门大人!”

    这并非此刻最奇怪的内容,而是这些守门弟子还知道怎么称呼千变的。就算是我的梦也未必太过识趣了些,这就让我看向一脸满意的千变。

    此刻她也是换成符合气氛的华丽衣裳,只为了衬托此刻身为靖门掌门的我。

    “没想到我在你这里会是这么重要的存在,郎君便是如此看重我也不能让我如此冷落了你。”

    “我为何要冷落你?”

    “我说接下来的事情可就让你终身难忘了,就是我的腹中有了我们期待的好消息。”

    这个消息确实让我彻底瞪大眼睛看向千变,她也确实没有说谎的任何漏洞。

    “恭喜掌门大人,恭喜掌门夫人。未来靖门自然是在您们的带领下越发昌盛,少主也会领悟您们两位的聪明智慧继续带领我们前进!”

    我并没有沉醉其中,就算自己梦中体现的东西更容易体现我自己的意志甚至那些从未发生过的事会变成自己期待发生的事而在这里发生。

    这种时候我却保持镇定,最终让我想到可以逆转类似困境的人,便是父亲……

    “这个好消息是否告知我的父亲?”

    “炎虎前辈因为多次冒犯掌门而已被罚禁足屋中,您已严令其他门人不得擅自接触。”

    “现在他在何处?”

    “屋中禁足中。”

    禁足,也太便宜他了。至少让他受尽折磨后还要看着我把他的一切夺走,这才是复仇的基本做法。

    不过现在他成了我必须醒梦的关键,却不是现在……

    “我的郎君,为何如此抗拒这里的一切,这些不是你想要的?”

    “太容易得到的东西反倒一点兴趣就没了关注度,这些东西原本也不属于我。”

    “你活的太现实了,有时沉醉其中也算是不错的选择。”

    “这些东西更像是某个我认识的人会想的东西,剩下的内容完全不用想就知道怎么回事。”

    “哪怕片刻的宁静,你都不愿意给我?”

    千变也在努力维持自己完整的形象,她的感觉与变化也能大致推测出现世中她的一切仍然受到折磨,各种各样意义上的痛苦折磨。

    “郎君,我们的孩子将会继承我们的一切吗?”

    “虽然你未有名分,待那时候来临我一定会你们名分并继承适合下一代的一切。”

    “我相信你会找到属于我们的生活起点,可我对眼下的情况依旧不报任何希望。”

    “你怎么了,为什么会这么说?”

    千变也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身形,从进入我的梦开始就有些不稳定。她只能解释自己只能用部分劲力才能保持身形基本,剩下就是抑制痛苦与保证我们的孩子能够安稳成形。

    “如果接下来的日子我没有撑住最后见面的时刻,请带着孩子离开。你一定知道该怎么做,我的身形……”

    “到极限了吗,还是说他们依旧在折磨你。”

    “对他们来说只是保险措施的一环,倒对于我们母子来说确实需要集中精神应对任何突发情况。”

    眼看着她要站不稳的时候,我直接抱着她返回这里属于我的地方。不再是以前那种独居小屋,而且坐立中部的大地方。

    “好熟悉的感觉,这一次算是你主动抱我。”

    “别说话,接受我的魔气滋润。撑到治愈池的位置,你还有救。”

    “就这样就好,稍微占有点你的魔气。我们还有机会体面离开这里,至少现在我还是挺享受这里的一切。”

    千变说就像回到以前一样,不过她现在的情况更为不稳定。最后很有可能会在我的梦中见证她魂魄破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