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流氓皇子,坑人就变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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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韦待价尿床图!

    “李祐哥哥,听说你的画技高超,画出的人物仿佛能从画中走出来,是吗?”韦待价转动着眼珠,笑问。

    “嗯,确实如此,我有这个本领。”李祐漫不经心地点点头。

    嘿嘿,上钩了,韦待价心中暗喜。

    什么从画中走出来,不过是文人夸大其词的吹嘘,别以为我韦待价年纪小就不懂,我的老师就爱吹牛,这就是你们文人的通病。

    连父亲那么厉害的人都办不到,你这个比我大不了几岁的家伙肯定也是不行的。

    正好,我可以当着姐姐的面揭穿你,让你无地自容,羞愧地逃离。

    “哦,那你能不能帮我姐姐画一幅呢?”

    “正好我们也开开眼界,就当作是你送给姐姐的情定信物,就像爹爹当年送给娘亲的肚兜一样。”

    “哎呦,爹,你干嘛打我?”

    韦待价无辜地说道,看着韦挺气得胡子直颤,他觉得有些害怕。

    看样子,若非李祐在场,父亲早就动手教训他了。

    “可以吗?”

    韦芊芊和李祐的关系已变得亲近,她满怀期待地问道。

    “自然可行,韦大人只需备好所需的颜料即可。”李祐含笑回应。

    对他而言,此事轻而易举。

    韦挺自是无异议,立刻吩咐人筹备,同时向韦待价投去一个“你完蛋了”的犀利眼神。

    不久,所需物品一应俱全。

    李祐挥毫泼墨,半盏茶的工夫,韦芊芊身着华丽宫装的画像便栩栩如生地跃然纸上,立体感十足,仿佛要从纸面上走出来一般。

    韦挺见此技艺高超,不禁惊叹连连;韦芊芊则兴奋不已,因为这幅画是赠予她的。

    而韦待价却显得有些失落,原来这一切并非不可能。

    “佑哥哥,你能也为我画一幅吗?”

    韦待价带着楚楚可怜的神情恳求道,早已忘却了先前驱赶李祐的念头。

    “有何不可?现在就开始!”

    李祐狡黠一笑,随即落笔。

    顷刻间,一幅立体的韦待价闭目安睡图诞生了,画面中的他,裤裆处的床褥隐约湿润。

    揭示了一个尴尬的事实:韦待价在梦中尿床了!

    韦待价的脸涨得如熟透的樱桃,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他冲动地扑向那幅画,誓要捍卫他的名誉不受玷污。

    然而李祐岂会让他如意,轻而易举地将韦待价提起,悬在半空中。

    “代价兄弟,何必如此焦急呢?若要细细品味,还是待墨水干透,挂于人潮涌动之处,大家共赏,岂不更有乐趣?”

    李祐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调侃道。

    “不行,不能让别人看到!”

    韦待价一听,顿时慌了神,哀求道:“佑哥哥,求求你,毁了这幅画吧。”

    毕竟,尽管韦待价只有五岁,但他也有自尊。

    在这个年纪,还有什么比尿床更丢人的事吗?

    这无疑是奇耻大辱。

    “嗯,如果你想让我毁掉它,也可以。”

    “不过从今往后,你要跟我学艺,答应凡事听我吩咐,如何?”

    李祐提出条件,并非真的渴望做老师,而是觉得先与小舅子建立良好关系,将来上门求娶韦芊芊时,事情会顺利得多,也能避免许多麻烦。

    “好好好,我答应你,你快毁掉吧。”

    韦待价欣喜地应允,暗自盘算,一旦画作销毁,威胁便无从谈起,到时候他耍赖,假装这事从未发生,李祐也无法奈何他。

    “嗯,好吧。”

    李祐放下韦待价,正准备撕画,却又停下了,笑道:“还是先留着吧,以防你反悔。”

    “不过我可以保证暂时不让他人观看,等确认你乖乖听话,我们再一同销毁它。”

    区区孩童的小聪明,怎能瞒过本王?

    李祐早已洞悉韦待价的心思,故意与他周旋。

    “好吧。”

    韦待价的小脸瞬间垮下,满是失落。

    韦挺和韦芊芊都不禁微笑,这小子生性顽皮,府中无人能管得住,如今遇到李祐,算是遇到了对手。

    对于李祐教导韦待价,韦挺自然是欣然同意。

    仅今日李祐展现的才华,已足以与当代大儒相媲美,韦待价能成为其弟子,也是幸事。

    至于辈分问题,在唐朝并非大碍,无需过多考虑。

    离开时,韦芊芊脉脉含情地赠给李祐一只亲手绣制的鸳鸯香囊,爱意显露无遗。

    幸运的是,韦挺对李祐已如同岳父看待女婿,越看越满意,对此视而不见,甚至有种默许的意味。

    李祐叮嘱韦待价去齐王府上课后,便离去了。

    李祐的生活过得惬意自在,但李承乾和利泰的日子却截然不同。

    “齐王佑如今风头正劲,我真是低估了他。”

    李承乾怀抱着一名裸露的女子,肆意妄为,怒声说道:“一个庶出之子,竟敢觊觎皇位,哼,他有何资格!”

    在李承乾的视野中,唯有李泰才足以构成威胁,这并非仅因他的才情出众,嫡子的身份才是关键所在。

    “齐王绝非等闲之辈,太子切勿轻视。”谋士赵节提醒道。

    “他年方十四,却已技艺超群,先前甘愿承受骂名,隐忍如深海潜龙,这远非寻常少年应有的智略。”

    “依臣之见,齐王此刻锋芒毕露,无非两种意图。”

    “一是少年有志,急欲显扬以求声望,二是蓄谋已久,静待时机,欲与太子及魏王一较高下!”

    “他有何资格!”李承乾冷笑,不屑地道。

    “就算他心机深沉,庶出的身份又能如何?”

    “太子可曾忘记宣武门之变?”

    赵节语气转冷,适时敲响警钟。

    “皇位之争历来血雨腥风,当年建成对当今陛下的态度,与如今太子对待齐王何其相似,结局又会怎样呢?”

    李承乾目光骤冷,整个人恢复了冷静。

    没错,大唐的王权交替向来残酷,这一事实从未改变。

    他虽身为太子,机会最大,但李祐同样是皇子,同样有机会。

    “那么依赵先生之意,孤该对李祐采取行动吗?”

    李承乾皱眉问,此时李祐势头正劲,仓促动手并不理智。

    “在下自然不会让太子做这种愚蠢之事。”赵节狡黠一笑。

    “此事无需太子亲自动手,只需将祸水东引即可。“

    见李承乾仍不明就里,赵节笑盈盈地起身,凑近李承乾耳边低语一番,李承乾随即露出笑容。

    “赵先生高见,孤心服口服。“李承乾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