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流氓皇子,坑人就变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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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出神入化,巧夺天工!

    太上皇都让你走了,你还不离开,硬要赖着不走。

    你以为一幅画就能抹去太上皇对阴家的深仇大恨吗?

    绝无可能!

    况且,太上皇你也真是,你不是对阴家恨之入骨吗?

    常骂李祐是李家的祸根,孽障。

    如今却如此欣然接纳,你把我李泰置于何地?

    李祐看着气得几乎爆炸的李泰,强忍笑意,这个李泰还想借李渊之手打压自己,结果却是自食其果。

    非但未能如愿,反而让李渊对他产生了嫌隙,这恐怕是他始料未及的。

    闹成这样还不走,李小胖的脸皮可真是厚实。

    如此下去,待会儿真生气了,可别怪我无情。

    笔墨纸砚,各色颜料一应俱全,李渊饶有兴致地看着李祐,想见识一下这位被世人捧上天的李世民之子,自己的孙子究竟有何本领。

    “请皇爷爷指教!”李祐恭敬地请求。

    李渊颔首,详细描绘了李智云的体型、容貌,乃至神情气质。

    李祐专注应对,不敢轻忽,李渊的不悦倒在其次,关键在于奖赏不可落空。

    依据李渊的描述,李祐大致勾勒出李智云的形象,然后挥毫作画。

    流畅的动作让李渊连连点头,看来李祐确实学过,至少面对眼前的工具和颜料,他并不慌乱,这证明了他的确钻研过。

    再想想李祐做这一切,只为了化解这段往事,消除两家恩怨,这孩子真是太善良了。

    李渊暗自决定,即便作品不尽如人意,他也会给李祐足够的尊重,毕竟这份心意不可忽视。

    然而,随着画卷的展开,他的震惊如同潮水般涌来,这出神入化的画技,真能出自一位十四岁少年之手?

    简直令人难以置信!画中的人物栩栩如生,跃然纸上,仿佛下一刻就要走出画卷,与现实交织。

    他见识过无数名画家的杰作,尽管精湛,却总能一眼辨出其人工痕迹,与真实世界隔着一层距离。

    而李祐的人物,竟让人感觉到其鲜活的存在,尤其是那种跃然纸上的生动,仿若即将跨越二维的束缚。

    “李祐,这画技真的是你独创的吗?”

    李渊抑制不住内心的激动,声音中带着颤音问道。

    “是的,皇爷爷。”

    李祐边绘画边回答。

    “我想象着,如果您能再次见到您的孩子,或许对母妃和我的怨恨会减轻一些。”

    “毕竟,您是我的皇爷爷,我不想让您不快乐。”

    李泰几乎要听不下去了,这个李祐,能不能有点自尊,如此煽情的话也能说得出口,他都快要被恶心到了。

    然而,李渊却欣然接受,忍不住轻拍着李祐的肩膀。

    “好孩子,你用心了。”

    李渊欣慰地说,笑容满面,再看李泰时,眼中已满是厌倦。

    他心里明白李泰的意图,相比于李泰的虚伪应付和极力讨好,李祐这份出于真心的表现更能触动他。

    “太上皇,别急,还有更让您高兴的事呢。”

    李祐笑着说,画笔加速,谈话间,这幅画作已近完工。

    最后,他潇洒地甩开几支笔,微笑着问李渊:“您看,像不像五叔?”

    李渊怔住了,震惊得无法言语。

    画中之人,分明就是他的五子李智云。

    “智云,我的智云啊!”

    李渊颤抖着双手捧起画,激动地泪流满面,口中不停地呼唤着李智云的名字。

    李祐心中暗喜,这就是他想要的效果。

    3D裸眼画技,追求的就是极致的真实,与真人无异,仿佛让人重生,难怪李渊会有如此强烈的反应。

    “皇爷爷,请保重身体,逝者已矣。”李祐劝慰道。

    “好孩子,谢谢你,我真的谢谢你。”

    李渊望着李祐,感激涕零,泪痕尚在脸颊。

    “叮,恭喜宿主完成任务,奖励精盐提炼法!”

    李祐乐开了花,奖励到手,真是太棒了。

    李渊最疼爱的儿子无疑是李智云。

    或许是普遍规律,父母似乎总是特别偏爱最小的孩子,李渊也不例外。

    加之李智云英年早逝,李渊对他的思念更甚,攻陷长安后,他追封李智云为楚王,还将李世民的次子李宽过继给李智云,延续香火,这份宠爱可见一斑。

    然而,李宽的寿命短暂,不久便离世,楚王一脉终究未能延续。

    待到李世民登基,他册封李祐为楚王,这使得李渊对李世民与李祐的怨恨愈发深重。

    阴世师手刃了朕的亲子李智云,你李世民坐拥皇位,已夺走两兄弟性命,如今竟连李智云的爵位都转赐他人。

    若赠予旁人也就罢了,偏偏赐予李祐,阴世师的孙子,你这是明目张胆地挑衅朕。

    李祐无法揣测李世民的心思,或许真是智慧过人,情感却匮乏,否则何以被誉为千古一帝,却在子女问题上弄得一塌糊涂。

    四子反叛,连心爱的女儿高阳公主也曾牵涉其中,想来实在可悲。

    “李祐。”

    李渊略带尴尬地开口,打断了李祐对李世民情商的感慨。

    “能否为朕修复这幅画?方才情绪失控,泪水模糊了画面,破坏了意境。”

    “皇爷爷有所吩咐,佑自当遵从。”李祐微笑回应。

    “不仅这一幅,其他任何画作,我都会帮您修整。”

    “哪怕是描绘皇爷爷年轻时最爱的女子,也无妨。”

    “瞧您如今每日仍赏歌舞,可见您老当益壮,心未老矣。”

    “胡闹,哪来那么多废话,快给朕修复画作。”

    李渊老脸微红,佯装愠怒,但从语气中能听出他的笑意,毫无威严可言。

    李祐嬉皮笑脸地应了一声,随即拿起笔,着手修复被李渊泪水模糊之处。

    “出神入化,巧夺天工啊。”李渊不禁赞叹。

    “李祐,单凭这画技,便堪称才子,你懂音律吗?”

    李渊本是随口一问,不料正中李祐的兴趣所在。

    “孙儿对音律并无专长,偶尔填词一首,遵循大乐必易的哲理谱曲,词曲相合。”

    “若您不嫌弃,孙儿这就为您唱上一曲如何?”李祐笑容真诚,提议道。

    “呵,想不到你如此多才,朕倒是要好好聆听一番。”李渊笑道。

    “恰好画作修复完毕,你就先唱一曲,若是合适,朕会让这些舞姬伴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