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陈友谅,大定乾坤!
繁体版

第七十七章 禁止内斗

    此话一出,老鸨一脸懵逼,原本风情万种的脸上,忽然写满了疑惑。

    ???

    她心里想着...

    这青楼...哪里还有正经姑娘?不基本都是‘那~种~姑娘’吗?

    这问题,问了不是白问吗?

    莫非,眼前的大爷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癖好?

    一时间,老鸨蒙圈了,只得开口解释道:“这位爷,咱们这青楼里,只要老爷您兜里不缺银钱,别管是谁,都可以是‘那~种~姑娘’!”

    “哎呀!”饶鼎臣当即两眼一黑,他这才意识到自己说的话有点蠢。

    可有的词语,在嘴边上死命徘徊,就是蹦不出来!

    毕竟他现在也是读过书的人,与之前的大老粗可不一样。就算没办法舞文弄墨,打油诗还是能做出来的。

    之前他可以不在乎,满口污言秽语,指着别人鼻子骂娘!但现在他身居高位,是个有脸面的人。有些东西,实在是不忍说出口。

    就这般,这么大的一个汉子,愣是待在原地急出一身汗。

    如果不是因为军师要求的‘那~种~东西’,只有青楼里有,他断然不会在这里消磨时间!

    “你这...你懂的,就是...那~种~!”

    望着面前神情严肃的大爷,老鸨好像明白了什么。

    自打八岁起,这老鸨就在这里学习察言观色,这位老爷能这么说,莫非有什么难言之隐?

    但如此健壮的体格子,那方面应该不会有问题。

    这位爷能直接掏出十两的银饼问问题,恐怕另有深意。

    可胡乱猜测并不是个办法,所以,他直接伸出手,拉着饶鼎臣的腰带,来到一处较为僻静的地方,低声问道:“这位爷,现在可以说了!”

    “这...好吧!”于是乎,饶鼎臣只得拉下脸面,在这老鸨的耳边一连串说了十几个虎狼之词!

    听着这般新鲜、不知廉耻的词汇,这老鸨有种预感!

    那就是,这位爷肯定是见过大世面的人,否则定不会懂得这些!

    不经意间,她闭上眼睛细细品味。一脸享受地按照词汇,将院子里的姑娘全都过了一遍,最后锁定在了两位面容妖艳,最会玩的人身上。

    “老爷!有了!但您这边...得意思一下...毕竟这对双胞胎可是继承了我的衣钵,浑身本领!”

    饶鼎臣此刻也懒得解释,毕竟他今非昔比,这些钱还是不差的!上次汉王赏赐的一小箱黄金,到现在只花了十分之一。

    于是,他直接掏出一枚小号的金元宝塞进了老鸨的手里,然后做了个手势道:“带路吧!”

    掂量着这十足的分量,又放在牙上轻轻一咬,老鸨顿时心花怒放,连忙带路:“老爷,这边请。”

    跟在老鸨的身后,饶鼎臣一点都不心疼刚刚花出去的钱。

    汉王给的俸禄一点都不少,再加上时不时的赏赐,这些钱都是毛毛雨。

    曾经,元庭克扣军饷,他为了钱粮,也为了家人能好好活下去,不得不节衣缩食!有的时候连肉都吃不上!

    除了家里人,跟着自己但没饭吃的亲信,他也要掏钱资助。

    可自打跟了汉王之后,就再也没缺过钱!

    别说吃饭问题,就算是赎个花魁回家当个文人雅士,也不是问题。家里现在有六个花魁,都能组成个小型女子乐队了,不用出门都能听曲儿放松。

    他饶鼎臣能有今天,全靠汉王!从跟了汉王的那天起,他就发誓,汉王说一他绝对不说二!

    但是,其他人并不这么认为。

    文官中,有些人经常劝诫汉王,说什么...经商是与民争利,身为汉王,应当将这些还与百姓...

    只不过,最后这些劝谏的人,就再也没出现在汉王宫里。

    出于好奇,他饶鼎臣还特地去打听了一下,最后从小道消息得知,那些死命劝诫的人...被流放了。

    据说,这些人都被流放到了滁州和濠州这俩地方,好像都投奔了一个叫朱重八的人。

    思考至此,老鸨带着饶鼎臣恰好走过拐角,与自己那两位亲信会合。

    月光下,灯烛旁,亲信看着老鸨红着脸,不自觉地看向老大,诧异道:“大哥,您也太快了点吧...”

    “嘶!瞎说什么!再胡说八道,信不信我把你们拉到象姑馆炮决?”

    “别,大哥我错了!”

    “看好了啊!我裤腰带还在!咱们是来做事的,不是来开荤的!”

    ...

    三人随着老鸨的脚步,走进青楼。

    比起外面冷清的城市环境,这里面可谓灯火通明,百姓们还都喝着小米粥,吃着野菜。但在青楼里,铺张浪费早已成了常事。

    不论外面的环境有多恶劣,这群人依旧接着奏乐接着舞!在这里放纵疯狂,尽情挥霍!好像今日就是世界末日那般,明日就再也见不到太阳...

    大厅之中,本地的才子与那穿着清凉的花魁,于舞台中央,说唱一些难以入耳的虎狼诗词,三五成群扭在一起打情骂俏...

    此刻,饶鼎臣才明白,当初汉王私底下和一众武将曾经说的话...

    “读书人有个毛用?大多数读书人除了能泡妞之外,还能做什么?”

    “我们要的是能处理事情、坚决贯彻上级命令,并执行命令的人!”

    “那群啥都不懂,不知民间疾苦,只知道指手画脚欺上瞒下的人,适合当官吗?肯定不适合!”

    “一群人喊着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十年寒窗?就为了骑在别人头上拉屎?这样的人当官,那不是等着造反吗?”

    “读书人中,能当官,适合当官的,只有少部分。”

    “而最适合当官的,本王认为,就是这些身经百战的军人。他们没文人那些花花肠子。如果他们识了字,学习了管理制度,会比任何人都适合当官!从落实命令上,比那些文人强百倍!”

    “而咱们今后的退伍安置处,就得来这么一条,帮退伍兵识字、教他们算学管理!等学成了之后,直接转业当官。至于那些舞文弄墨的文人,就让他们接着奏乐接着舞吧!反正他们不差钱!”

    “如果文人士子反对,直接流放。谁是咱们的敌人,就流放到哪里,这香饽饽我老陈承受不起,让别人供着吧。”

    仔细品味这段话,饶鼎臣豁然开朗!

    走着走着,几人穿过大厅,沿着楼梯上了三楼,走到走廊的尽头,才停了下来。

    “这位爷,这里就是了!但咱们可事先说好,您如果死在了温柔乡里,可跟我们无关!”

    “滚蛋!我给你的钱多不多!”

    “多!”

    “那就少废话,开门!”

    “可...您是一个人,还是三个人一起?如果你们一起的话,得加钱!”

    此刻,饶鼎臣长叹一口气,从腰间抽出一把匕首抵在老鸨的身前,低声怒道:“你要我说几遍?老子的耐性早就被你磨光了!快开门!”

    望着眼前已经抵到喉咙的匕首,老鸨大惊,连忙向后退了三步,然后颤颤巍巍道:“大爷,别杀我!您请...但还请给姑娘们一条活路!”

    这亮晃晃的匕首,吓得身后两名亲信冷汗直流,他们一起上去拉下了大哥的手,低声道:“大哥,咱不是说,不能欺负百姓吗?别管三教九流,都禁止内斗!”

    “嘶...你怎么不早点提醒我?”饶鼎臣一拍脑门,连忙变了态度,然后又从口袋里掏出一块银饼,放在了老鸨的手里。

    “对不住,我刚才粗鲁了些,还请老鸨,给开个门,行个方便,就我一个人进去。”

    “大爷,您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