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臣从未有图谋不轨之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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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陶谦 【求收藏!求追读!】

    陶婉衣襟明显鼓了几分,眼睛瞪得大大的:“诸葛匹夫!!!”

    一拳捶在了诸葛衿的胸口。

    砰的一下,诸葛衿就又躺在了床榻上,“嘶~”了一声。

    陶婉锤完后也发觉了不对,连忙扶住了诸葛衿,道歉道:“对不起嘛,一时激动,一时激动,这也是你先说我的嘛。”

    诸葛衿苦笑两下,刚刚陶婉那一下说起来力气也不重,就像小夫妻一般的打闹一般。

    但自己现在浑身是那种膨胀的痛,那一些就像是打中了罩门,泄了气一般,然后又开始重新膨胀,这也算是自己口花花自作孽不可活吧。

    看着雕刻精美花纹的木床顶,听着耳边的温柔道歉,缓缓闭上了双眸。

    嘴中呢喃着:“我睡会,累了。”

    陶婉听话语点了点头,然后就轻手轻脚的出了门去,前往东厨去看看有没有什么可以吃的。

    待陶婉走远后,诸葛衿又缓缓的睁开了双眸。

    感受着身体上传来的剧痛,忽然有些明悟:“这爆种好像副作用不是很大,只是身体会承受着一定的经脉膨胀痛苦,其他的就没有再影响什么。”

    诸葛衿又闭上了眼睛,脑中回想起义父一瘸一拐的样子。

    将自己放在木桶里,里面是淡绿色的液体,草药都被碾碎的放在里面。

    第一次下去时,诸葛衿硬生生被蜕掉了一层皮。

    是真正意义上的蜕了一层皮,这也就是为何诸葛衿皮肤如此白皙的原因。

    当时自己疼的嗷嗷叫,义父轻声劝慰:“这是必然的,现在是为了你的以后,若你能熬过现在,未来就不那么难熬了。”

    当时的诸葛衿根本不知道那是什么意思,只知道嗷嗷乱叫,说义父要谋杀他,到了现在才有些明悟。

    知道了自己的义父究竟教了自己些什么,给自己留下了什么。

    纯白无瑕的玉是指的我自己吗?

    诸葛衿心中一时这样发问。

    意识渐渐归为虚无。

    ……

    蛮夷匈奴部总寨。

    可汗大帐内,两道身影依旧是对坐着。

    只不过两人身上都缠了好几圈儿的绷带。

    尤其是呼延廷,身上只有眼睛露了出来。

    而呼延初尧要好的很多,只有右脸颊用绷带包扎了一下。

    此时正在安心下棋。

    呼延廷不禁问道:“儿砸,你跟爹说说,那天干你的那个是不是那个老太监!真他妈吓人啊,那丝线跟他娘的刀一样,我就没见过这样的武器!”

    呼延初尧没有回答第一个问题,而是说道:“大燕三大总管的刘公公,服侍过四代大燕皇帝,可以说是看着大燕的建立与兴起,其身手不详,但这次见识到了,不亚于豪门之主与势力之主,有顶级宗师的实力。”

    “善用金缠丝,打普通军队有着奇效,只是可惜老了,不然这次说不定真能把重伤我们全留下。”

    “女帝上位后,就一直被打压,可能这次也是找个由头让刘公公“以身殉国”。”

    呼延廷摇了摇头:“那老东西真够狡猾的,竟然趁我不备偷袭我,不然我一打一肯定能把他拿下。”

    呼延初尧那桃花眼看了下呼延廷的浑身绷带,他知道绷带下面密密麻麻的都是血痕,没有做出回答。

    呼延初尧此时只是想到了一个身着儒袍的身影,笑道:“这局棋才刚刚开始。”

    呼延廷见自己的儿子又开始疯言疯语不搭理自己,一时在想是不是要再造个小号。

    忽然说道:“那老太监现在不知所踪,不能又来刺杀我们吧?”

    呼延初尧看着棋盘说道:“不会的,他老了,之前那一战基本已经将他耗空了,无力再行刺,最好的结局就是现在找个坑把自己埋了,之前是没有防备大燕竟然会派顶尖武人前来行刺,太过大意的原因才叫他找到了机会。”

    说完便抬起一颗黑子,打了个吃。

    呼延廷点了点头,又看了看呼延初尧脸上的绷带:“小烈,你到底是被谁打的?不会是那个放火的叫猪什么?还是还有老怪物准备行刺不成?而且还专打你这脸,肯定是看你不爽。”

    呼延初尧一脸黑线:“一个无关紧要的人罢了。”

    不待呼延廷继续问话,就问道:“天门关那里准备好了没?”

    呼延廷点了点头:“准备好了,就等着五部齐聚了,那堆龟儿子听说我被打了还想围我,真够不要脸的。”

    呼延初尧点了点头,提起白子落在天元处,黑棋崩溃,白子势如破竹,此局终了。

    ……

    再次睁开双眼的诸葛衿感受着身体的状况,疼痛已经减去许多,但依旧不是常人能够忍受的。

    艰难的坐起身,拿起陶婉坐过椅子上面的茶杯抿了口水,润了润嗓子。

    从窗口看着外面的黄昏,正想起身与陶婉说声时。

    外面忽然传来对话。

    “爹爹?”

    “嗯!”

    “你怎么回来了?”

    “郭将军醒了,我就回来了,听说那小子在你这?”

    “没…没在这!”

    “呦呵,连你爹我都骗?那小子现在就坐在你房间里的床榻上偷听呢!”

    继而就是陶婉的慌乱声音:“啊?不可能吧,诸葛匹夫不是那样的人!”

    “唉~”只听陶谦一声轻叹。

    “这次让你任性一次!下次不准再出关了!你要是再出关!我就把你送到洛阳!”

    “啊?爹爹!还有这好事?不是,婉儿只想陪在爹爹身边,下次我再也不敢不出关了!”

    “唉~”又一声叹息。

    “把这粥给我吧,我给他送过去,你先去校场带一下你这亲兵的新二百个卒子。”

    “哦,好的爹爹,你不准打他呦。”

    “知道了知道了,唉,都没给我煮过粥。”

    “嘻嘻,等我回来就给爹爹煮。”

    陶谦:“……”

    声音结束,就听踏踏踏的脚步远去。

    还没来得及反应,一眨眼,眼前就出现一个身着官袍的中年身影。

    赫然就是之前在前线军营处所见到的陶谦。

    诸葛衿刚想起身行个礼。

    就听陶谦说道:“得了吧,就你小子现在这身体情况,能醒来都算体质冠绝同辈了。”

    诸葛衿讪笑两声,然后就听见陶谦看见陶谦的面色忽的变冷,森然话语传出:

    “我不管你是谁派来的,回去告诉你的主子,要是再打我闺女的主意,我会把他揪出来折磨到死。”

    “额,陶伯父,我……”诸葛衿觉得陶谦可能误会了什么,自己不就是厉害了些,力气大了些,白了些,帅了些,文化过多了些吗?

    这么一看,真乃人中龙凤也。

    话语没说完就被陶谦打断:“别说话,能用虎霜草和田兰珍打底子,别告诉我你是一寒门人士。”

    诸葛衿一想,自己还真是一清二白。

    啥都没有,义父真就给自己留了个牌子。

    说完眼神一慌,牌子呢?

    而陶谦也一直观察着诸葛衿,他也只是试探而已,不敢确定,但见真的一慌,眼神中顿显得意,那眼神就像再说:

    “被我逮住了吧!”

    又有些“差点白菜就要被拱了”的感觉。

    诸葛衿看见陶谦的神色一愣,这才反应过来陶谦是在试探自己,只得呃了一声。

    陶谦正准备拂袖而去:“你好自为之,要是发现你在接近婉儿,哼哼……”

    还真不敢拿他怎么样。

    不然婉儿一哭二闹三上吊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