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纱长裙
我刚要起身,他却一把按住我的胳膊,我看向他不知何意。
只得见他笑道:小伙子,为何这般着急走?你我二人相识本不宜,若是下次无法见面可如何是好?
我只得坐下道:你又想怎样?
他喝了口酒又道:
这真经里有些门道你一个刚出世事的小子如何明白?
所以我日后会常来,照你之前所说,给我找姑娘这事你便是轻松平常了吧?
我恍然道:原来你是这等目地,你若是想找姑娘自己去找那龟公便是,为何要缠着我不放?
他略微尴尬道:实不相瞒,我早就打听了你们这双溪雀的规矩,
你们这花魁不敢说,就是最便宜的姑娘也要十乾币,我如何玩得起?
我听完他的话不禁也是大吃一惊,难怪这地方姑娘虽多,但是平日却没见有客人有过出局。
现在才知道,这一万块钱何等财力才能享受的起?
便道:我刚才不是给你钱了吗?你莫不成还想让我白跟你找个姑娘?
他尴尬道:你这是什么话?我何时说过我要白找人姑娘。
只是这姑娘有的不随便出局,需要身份显赫之人这龟公才能给几分薄面。
我一个普通人,他如何能给我?你既然是那花魁的宝贝,自然有些权力……
我见他如此贪婪,又无奈需要他的丹药,便只好道:
那我只能回去问问我那姐姐了,只是我告诉你,这花字派卖艺不卖身,就算你是四世三公,也得是看冯姐姐如何,这花字派的姑娘一个比一个难培养,若是想和她一夜情,别抱太大希望。
他见我同意,便笑道:
嘿嘿,小哥你我这么有缘,花字派我道没想过,就是这百花派的红牌我是馋的心痒痒。
突然,玄关后面陆续进来数十名客人,嘴里嘟囔道:
快大哥,今天必须做前面的位子,今天新花魁出帘,我可要看看是何尤物……
他们吱哇乱叫这,我对他便道:
你的事我会想法子,一会人多姐姐怕我逃跑,我只得听她的,不可离她半步,你若是可以,三日之后便来就是,我尽可能试试。
他对我恭敬一番,我便赶忙去找方乐了。
我刚进这厢房,却见她正在我床边端坐这。
只是她今日这妆容,令我心头一颤。
只见她脸上遮这半纱,头戴金色发簪,描眉画眼,眉目传情
身穿白玉色轻纱绸裙,双腿若隐若现,脚穿白花玉兰鞋。
若不是我被她所控,或许真就神魂颠倒拜倒于他的裙下。
我见她看见我,便急忙跪拜道:
姐姐今日的妆扮真乃国色天香,风华绝代,这白色轻纱绸群穿在姐姐身上真是犹如仙女现世,美得不可方物,若是今日姐姐出帘做这花魁,那必是芙蓉出花海,美艳荡人间,今日若是能看见姐姐那真是这辈子的荣幸。
我本以为她会像之前那般,听我拍她马屁高兴,但是她却异常平和道:
好了弟弟,你起来吧。
我惊愕的看向她,不知今日是何情况,她竟显得如此黯然伤神!
我只得疑问道:
方乐姐姐,今日为何突然这般难过?莫不是谁是欺负你不成?
她招了招手,示意我过去,我不敢怠慢只得走到她身前。
我趁机看向她的面容,却不料她也看着我,我俩四目相对
只见她满面愁容.眉宇之间尽是愁色,我便好奇问道
她叹了口气,无奈道,弟弟你有所不知,这花魁可不是谁都能当的,只怕找不上姑娘来做这替死鬼,我只怕活不长久了。
此话一出,我便在心里咒骂道:你可真是冷血无情,这年纪轻轻的妙龄少女你抓来当傀儡不说,还竟然说得出这般无情之词,看来平日里都说这方家无恶不作,今日真是给我开了眼了。
我只得跪拜在她面前,假装惋惜道:
姐姐莫要哀愁,这姑娘随便抓来一个便是,如此简单有何烦恼令姐姐如此忧愁至极?
她哀道:唉,这替死鬼一日不来,姐姐我就要吃那驻颜丹,泡那赤香浴,来保那少女之资,这药若长时间服用,则消耗寿元,侵蚀五脏……唉
我见她为此发愁,只得假装道:
姐姐不用如此发愁,大不了小弟拼了这条小命带姐姐离开这里,免得受人帐下,惹得一身不快。
她冷哼一声,便道:
你连我都打不过,谈何救我出去?
我道:姐姐可以给我解药,带我学会武功,定能带姐姐出去。
他见我如此算盘,起身讥笑道:
弟弟要我说你傻呢,你直接跟我说让我放了你便可,何必在这转弯抹角的?
我连忙解释道:姐姐小弟并非要跑,小弟早就把姐姐当成自己人了,就算是要了小弟这条小命我也不会犹豫一下的,姐姐若是有危险,我怎么会独善其身,见死不救?
若是姐姐教我武功,待到小弟有了实力又有谁能控制的了姐姐?
或许是我们相处了很长时间,虽说不是自愿,倒也有些感情,她便道:
你这个弟弟,虽然有点傻,但是人倒是不坏,只可惜姐姐现在还不相信你,若是我一个大意,你有能力反制于我,岂不是姐姐我自作自受?
我见此事有戏,便铿锵有力道:
姐姐若是能解了我这毒还我自由身,我这辈子做牛做马也是跟定姐姐了,只要姐姐相信小弟,小弟原发毒誓,若是过河拆桥欺骗了姐姐,我就打落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超生!
她见我如此肺腑之言,便道:
放你自由身也不是难事,只是姐姐虽然年长于你,倒是真心喜欢你这个弟弟,若是我能成为这赤松岭掌门,便可以一身轻,不被她罗贱人所控,到时候你我二人成亲在生个娃儿便可彻底掌控这赤松岭,到时候你有的是荣华富贵,你想要什么便有什么。
我听的她竟有如此念头,便赶忙断道:
姐姐您言重了,小弟乃是一届普通市井小子,区区一届蛤蟆难道还能碰上姐姐您这美丽的天鹅吗?
只要姐姐能放了我,我便是做牛马也要报答姐姐……
她听闻此话有些对她嫌弃之意,便摸着我的脸颊道:
听你这般说词,你还有些嫌弃我些?
我赶忙辩解道:姐姐误会了,只是若是这样,传出去岂不是坏了姐姐的名声?
她冷哼一声道:弟弟呀,你要明白,姐姐是真心喜欢你,虽然平日我有些粗鲁,但终归是真心实意,难不成你要姐姐跪下来求你你才肯答应姐姐吗??
我赶忙跪拜道:姐姐莫要在说了,小弟我本是孤儿,就算离了这里,也不过是酒囊饭袋,一无是处罢了,能得姐姐大恩已是万幸,如今姐姐还要如此恩惠替我着想,我还岂能有反意?姐姐你说什么便是什么,我早就是您的人了?
她见我态度诚恳,倒也满意,便起身拍了拍我的脸颊道:既然如此,那便是你答应姐姐了?
我知道她这么拍我准没好事,便道:
那必然是什么都依了姐姐,小弟只得听姐姐吩咐便是。
她见我答应,便道:既然如此,你便要永远受控于我,你可愿意?
我现在才知,原来这都是她的计谋罢了,若是说不,恐怕她定然不会放过我,正思考如何搪塞,却见她目光锐利的看着我,只得硬着头皮道:那……那就全依姐姐您的。
她满意的笑了笑,便道:
还有两个时辰我就要出帘了,我有些累了,你在这里守着我,我先歇息歇息,待到子时记得叫我,否则就把你阉了让你替我做那花魁。
我只得连连道是。
待她躺下便给她脱下鞋袜和那轻纱长裙,并盖上被子。
我刚想出门,她便道:你去何处?
我道:小弟怕打扰姐姐休息,打算去外面守着。
她道:不用,你就坐在我床前便好,我若是发现你不在这,就罚你三天不许吃饭。
我只好坐在她床边,留上一盏微弱的红木宫灯,静守这她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