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血剑
繁体版

第十六章 神医妙手显真容 叔侄二人首相逢

    (文中所涉及到的一些医药知识纯属虚构,切勿当真一切只为文中的效果,如身体有所不适,请及时就医,切勿相信,切勿相信)

    棺椁中的赛扁鹊,在黑暗的棺材中听着老叫花他们的对话,脑袋上的汗水已经渗了出来,他伸手擦了擦汗水,心里暗暗的骂道,:“这个老东西,不要让我逮住你的小辫子,不然有你好受的,你这样子救法明显是让我去见师祖!”

    还不待他反应过来,就听见“啪”的一声有什么东西飞了出去,原本黑暗的空间瞬间明亮起来,可是还待他喘口气,眼中的一柄剑泛着寒光就直直的冲着他的心口而来,几乎是剑尖贴面的瞬间,他本能的跳了出去,并且大喊一声:“你个老妖怪,你是想要我的命”

    “老东西,你还想骗我,就你那二两小脑袋瓜”说罢,老叫花拿出酒葫芦喝了一口,然后顺手递给了赛扁鹊,赛扁鹊也不客气,拿过酒葫芦,直接开喝,老叫花见状,哪里肯依,说着便要伸手去抢。一抓顺势奔向赛扁鹊抓着的葫芦,赛扁鹊也不着急,斜坐在厚重棺材口,顺势一躺,半个身子探在棺材的内部,老叫花又是一招饿虎扑食,整个人压将过去,准备把赛扁鹊压在其中,赛扁鹊有哪里肯让老叫花占这个便宜,一个翻身险而又险的躲了过去,老叫花见状升起的道:“你个老东西,比你那个臭师兄老毒怪还要坏,就怎么知道欺负我这个叫花子,”说罢就要躺在地上撒泼打诨。

    赛扁鹊本来还算高兴的脸上听见“师兄”二字,顿时脸色就黑了下来,老叫花见此也不在纠缠,只是讪讪的笑道:“老家伙,是我说错话了,你别见怪哈,”一边笑一边悄悄的像赛扁鹊移动,右手还不断比划着,试图夺取还握在赛扁鹊手中装酒的葫芦。

    赛扁鹊见状,也就撇过不谈此事,可是在看见老叫花的动作时,不免又有点想笑,故意露出一个破绽卖给老叫花,反正酒已经被他喝完了,一个破葫芦虽然有点特别,但也不至于让他对此垂涎。

    老叫花见到赛扁鹊发呆,快速出手将酒葫芦抢了过来,顺势就要往嘴里罐,可是半天连连一颗酒花也没有了,赛扁鹊看到老叫花吃瘪的样子,忍不住哈哈大笑,这一幕让旁边的赛如烟烟嘴轻笑,独孤仇业也只能扶额摇头。

    老叫花一看酒没了,作势就要将空酒葫芦砸向赛扁鹊,似乎又想起什么将空葫芦别在松松垮垮的腰带上。然后指着赛扁鹊的鼻子娜娜咧咧道:“你个牛鼻子老东西,你知道这是什么么,这是老毒怪酿的……”说道这里老叫花自觉失言将还没说出口的半句话给咽了回去,怯生生的样子倒像是一个做了错事的孩子,喃喃的说道:“我说老家伙,事情都过去这么久了,你又何必在意呢,这不最后他也没有得到么,还便宜了另一个人,只可惜那个人命比纸薄无福消受……”

    “哼,这事情要不是他,怎么会变成这样,至于那个人”赛扁鹊冷哼一声,不再说话。

    老叫花见赛扁鹊余气未消,指了指站在一旁一言不发的独孤仇说道:“老东西,你猜猜这人是谁”。

    赛扁鹊余气未消,忿忿的看了一眼独孤仇说道:“一个短命的小鬼,有啥好看的,毒气消散,但未彻底清除,再者此前内力消耗太大,已伤筋骨,难成大器,除非我出手,否则也就这样了”

    老叫花本想着让他来出面解救第五阁,没想到阴差阳错之下,可以挽救独孤仇,这无疑是让那个老毒怪欠他一个大大的人情,说定这个赛扁鹊知道了他的身份,也会欠他一个人情。如此想着,老叫花原本还略显愧疚的脸上,嘴角泛起疑似不易察觉的笑容。

    赛扁鹊何许人也,虽说被称为神医,谁都知道,要想称为神医那就必须了解如何解毒,所以,赛扁鹊用毒的功夫绝对不会低于毒老怪。就老叫花的那点小动作怎么会欺瞒的过。

    “那你就出手救他,他可是一位故人之子,对你也是十分重要的”老叫花嘻嘻的说。

    “少跟我套近乎”

    “能让你这么尽心的,可别是那货的什么人,就算是他自己来了,我也是那句话,不救,他不是能耐么,让他自己救,他那点能耐我还不知道”

    “确定不救”

    “确定肯定以及一定”赛扁鹊默然的答道。

    “那你可不要后悔,那就让这小子早早的找他娘去说吧,说他的二师伯见死不救。

    赛扁鹊一听面色大惊,张大嘴巴,瞪着眼睛,抓起老叫花破烂的衣领,扯着嗓子喊道:“你说什么,再说一次,他是谁”灰色的胡须抵住了在不停挣扎的老叫花脸上不停地摩擦着,老叫花用力一甩,挣脱开了:“老东西,你这是疯了么,向掐死我”然后一边喘着粗气一边说着:“没听清楚,行那我再告诉你一遍,他就是殷楚楚的儿子”。赛扁鹊一遍抚摸着不多的胡须,一边点头踱步走向独孤仇,围着独孤仇转了一圈,再仔细看了看独孤仇的面容,心中了然,那刚毅的面庞,一双浓眉大眼却似有着当年心中殷楚楚的影子。遂伸手一抓为其号脉,脉象虽沉稳有力,但隐约中仍有一丝力量,四处流窜,使得偶尔脉象会有所异动,这股力量隐藏极深,若是普通大夫根本无法察觉,就连他,不是先前怕此人偷袭也不会太过注意,此时既然已经知晓乃故人之子,当然会仔细探究一番。

    半晌,赛扁鹊说道:“无碍无碍,不过此毒竟然如此熟悉”说到底怎么回事,赛扁鹊面色不善的问道。

    独孤仇看着这个面色不善的二师伯却不知如何作答。带着求救的目光望向不远处的老叫花。

    见状老叫花出来圆场:“你个老东西,你摆出这副鬼样子,还让他怎么说”

    赛扁鹊自知失礼,变稍稍控制了下情绪说道:“说罢,如果真如我猜测的那个样子,我就去把他的老窝拆了”

    “哈哈,这个不用你拆了,估计这会他的老窝早就被人拆了”怎么回事,将你们知道的都告诉我。

    于是二人将前前后后的告诉了赛扁鹊,赛扁鹊听完,怒目圆睁,奋力一掌,将厚实的棺材拍了个粉碎。

    躲在一旁的赛如烟俏脸微变,他明白,每次他的师傅表现出这样的情况那就意味着他师傅要杀人了。

    “那个老东西,竟然敢这样对他,真的是活够了,他要是站在这,我就一掌拍死他,还有你们说的那些人是怎么回事,难不成是那个人派过去的”赛扁鹊你捏了捏拳头,脸色更黑了。

    赛扁鹊缓和了一下心情,沉声说道:“无碍,即便是死人,老头子我也能给拽回来,你这问题不大,回头调理一下,就没什么大问题了。”

    说吧:“你们来这里还有什么事”赛扁鹊松开手,对着老叫花说道。

    “其实吧,我们来此是为了让你出手救一个人,那人也算是和你们有些渊源的”。

    “谁”

    “复姓第五”

    “哦,这样,那我倒是很好奇。什么人敢对他动手”于是老叫花又把青阳镇所发生的事说了一遍。

    “不错不错……,没想到这个女娃娃竟也有这样的造化,放心只要他还有一口气,我保她无事”,赛扁鹊脸色再次变的暗了下来“不过之后我们还要解决一个人。,这个人绝对不能活下来。

    “好的好的,都听你的,现在赶紧和我去救人,别废话了”老叫花说着就要过来搂住赛扁鹊的肩膀,赛扁鹊见此,直接一脚踢向老叫花,“滚蛋,你个老东西,别用你的脏手碰我”老叫花听后不气反喜,搓搓双手,憨憨的笑道:“那就走吧,别让她们等急了,还有这里就一把火烧了吧”几人收拾了贵重物品,还有几珠草药,来至院中,一把火将这里点了,来到一处偏僻的地方,赛扁鹊对着老叫花说道:“臭乞丐,你觉得这地方如何。”

    老叫花瞅了瞅说道:”还不错,你终于开口要解决掉那几个尾巴了,我还以为你要把他们留着过年呢,”

    “哼……”赛扁鹊不知可否的冷笑一声,“臭乞丐,别人不知道,你还不知道,我救世人,那我便是赛扁鹊,若我害人那便是-活阎罗,既然连你这个臭乞丐都觉得这地方不错,那这里就当是他们的目的吧”

    老叫花闻言哈哈大笑,然而紧随其后的赛如烟和独孤仇却是二脸懵逼,一副茫然的样子。

    赛如烟更是大吃一惊,原本及时救人的师傅赛扁鹊居然还有另一层身份,活阎罗,这个活阎罗他就听说过一个传闻,那就是当年他的师傅被人陷害,却被一个号称活阎罗的人给灭了满门。没想到这事便是师父所做。赛如烟从未想过从小待她如亲生女儿般抚养的师父居然还有这样一面。

    待到几人走远,几个手执刀剑的武林人士出现在刚刚他们站立的地方,可是不知怎么回事,刚刚还在想着要不要回去报告的时候,却纷纷倒地口吐白沫,一命呜呼了。

    早已走远的的赛扁鹊说:“能倒在我的毒药之下,也算你们的造化了”。然后带着众人按照老叫花的指引,前往客似云来。

    一路无话,直到他们到达客似云来之后,客似云来门口挤满了看热闹的人,原本人满为患的宾客纷纷出逃,还有一些打砸之声,只听见一个粗壮的声音说道:“俸我家主人之命,若是他们回来,就让他们到十里坡外的土地庙来找人,带上他们应该带的东西,一手交人一手交货。”说罢就要离开。

    “一条狗而已,好大的口气,不知你所谓的主人是谁”赛扁鹊一个闪身冲进去抓住那人的衣领,恶狠狠的质问道。

    那人看到赛扁鹊也不知是害怕还是怎么的,一脸的不可置信,战战兢兢的说道:“赛神医,我…..”

    “算了,你的话估计也说完了,其他的我也不想听,至于你没必要了,”说罢,手指一使劲,刚才还嚣张跋扈的人,脑袋一歪,瞬间没了声息。

    “本来还想好好休息一下的,没想到真是不让人省心呀……”老叫花不禁吐槽道。

    “前辈,请出手救救它们”独孤仇着急的说。

    “小师侄,没事,一个跳梁小丑而已,他想要我的命都没得手,现在还想抢你的东西,真当我是治不了他,当初念他孤苦,方才收留与他,后又看他尚有可塑之才,又担心我这一身本事无可传承,便教他写本事,原本还想着以后将我这毒功传授与他,免她日后受人欺负,”

    “哎呀,老东西,幸亏没没教他,不然的话说不定这武林会出现一个魔头也不一定”老叫花打趣道。

    “滚开,臭乞丐,你要是在这般无礼,我便让你尝尝我的毒功,看看是我的毒厉害还是我那个师兄厉害”赛扁鹊恶狠狠的说道。

    闻言,老叫花快速躲在独孤仇的身后,“你试试,要死也是你这侄儿死”老叫花知道,这个独孤仇可是那两个爱用毒的老东西软肋,只要将这小伙拿住,其他的都好商量。

    赛扁鹊见状,冷哼一声,袖袍一甩,说道:“走,把那个麻烦解决了,我们也该去和我那师兄汇合了”

    赛扁鹊再者好歹生活了几十年,土地庙自然是知道的,他们兜兜转转,然后从一条偏僻的小路前往土地庙。

    一座破旧的破庙内,一幢泥塑的布满灰尘土地像端坐在一座高台,高台前的香炉零零散散的盛满了香灰和燃了未燃的香火,歪歪斜斜的靠在高台前的案桌上,几个人正在一堆篝火前吃着烤肉喝着酒,三名女子被捆绑着斜靠在土地庙内一个角落的柱子上,一名温文尔雅,穿着还算华丽的男子,笑吟吟的盯着她们道:“你们能不能或,就要看他们什么时候来了,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此时一个戏虐的声音说道:“我说小鬼头,你他娘的一个文弱书生,有什么用,赶紧滚开,这三个小娘子这么漂亮,不如让老子们快活快活,至于那什么剑,等老子们爽了再说”其余几人也纷纷起身,大笑着朝这边走来。

    几个女生闻言花容失色大声叫饶着:“不要过来”

    正在此时,就听见一声怒喝:“想要活命就都给我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