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闫家人急了
傻柱的眼睛,越睁越大,脸上的表情,越来越是震惊。
被吓到了。
他那个傻乎乎的亲妹妹何雨水现在是大学生了,京城电影大学导演系的大学生。
许大茂牛叉,也就一个放电影的人。
何雨水再不牛叉,却是拍电影的人。
“媳妇,我去买几挂鞭炮,这是好事情,必须要震震院内的街坊们。”
“德行。”于莉的拳头,在傻柱的胸脯处敲打了一下,“你要是想毁掉雨水,你现在就出去跟街坊们嚷嚷,说雨水进大学,成大学生了,别忘记了审核这一关。”
傻柱的手。
重重的拍打在了自己的脑门上。
“还是媳妇你想的清楚,要不然真坏了雨水的事情。”
“不是我想问题全面,这都是雨水跟我说的,贾家的寡妇,易中海、聋老太太,你都注意点,别坏了雨水的事情,要不然没你好果子吃,现在一个大学生,多难,也就三个月的时间,到时候街坊们肯定吃惊。”
“都依你,什么都依你。”傻柱看着面前的那些食物,“既然是好事情,必须得有酒。”
“我都给你买好了。”
于莉从旁边的柜子中。
取出了一瓶未开封的二锅头,亲自拧开盖子,给傻柱面前的空酒杯,倒满了白酒。
......
易家。
看着面前棒子面窝头和高粱米粥的聋老太太。
突然嗅了嗅鼻子。
她似乎闻到了肉味。
当下站起身子,朝着肉味传来的方向,使劲了嗅了嗅,隔着玻璃,将目光投在了斜对面且亮着灯光的傻柱家。
毫无疑问。
这肉味是从傻柱家里传出来的。
聋老太太天赋异禀,就算于莉将窗户和家门关的严实,她还是闻到了顺着窗户缝隙渗出来的肉香的味道。
馋虫大动。
平生唯一的喜好。
吃美食。
闻着肉味,尤其一想到这肉有可能是傻柱做的,聋老太太的嘴角,都流出了哈喇子。
面前的棒子面窝头和高粱米粥,瞬间成了不入流的下等食物。
抿了一下嘴唇。
目光扫过了易中海两口子,最终落在了易中海的身上,柔声细语了起来。
“中海,你闻到了没有,肉的味道。”
两家人搭伙生活了这么长时间,易中海岂能不知道聋老太太是个什么人,无非想要去傻柱家吃肉,却又不好意思出头,准备让易中海出面。
凭什么?
现在什么情况。
聋老太太又不是不知道。
易中海没搭理聋老太太,端起面前的高粱米粥,咕噜咕噜的喝了起来,当聋老太太为无物。
见易中海不搭理自己,聋老太太便又将心思放在了一大妈的身上。
“中海媳妇,你说傻柱家吃什么,怎么这么香?”
“不知道,要你不过去看看?”
“看看到不至于,就是傻柱这个孩子,娶了媳妇,人也跟着变了,对我老太太不闻不问了起来,要不抽时间开个全院大会,傻柱这么做可不行。”
......
“当家的,我下午看到于莉买了半斤猪肉。”三大妈放下了手里的碗,朝着闫阜贵说道:“她脸上笑眯眯的,一副有了好事情的模样。”
闫阜贵一脸的疑惑。
买肉?
不年不节的买哪门子的肉?
当下又是物资匮乏的年月,棒子面都要节省着吃,一次性买了半斤猪肉,真是大手笔,换做闫家人买肉,每次撑死了也就一两,这是人家卖肉的人不卖半两猪肉。
“你怎么想的?”
三大妈没回答闫阜贵的问题,而是看了看旁边闷头喝粥的闫解成,想了想,给出了自己的看法。
“不知道为什么,我这心里,始终不得劲,就仿佛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了,不年不节的节骨眼上,于莉买了半斤猪肉,我猜测是不是何雨水她...”
后面的话。
虽然没有说出来。
但闫阜贵和闫解成都明白了三大妈言语中的那个意思。
无非在说何雨水有可能找了婆家。
否则不年不节的怎么就买了半斤猪肉。
何雨水可是闫阜贵看好的大儿媳妇,闫解成也觉得何雨水不错,就冲高中毕业,都能找个不错的工作,嫁给闫解成,等于有了一份稳定的收入。
闫家人这段时间。
所有的精力和时间,都放在了让何雨水嫁给闫解成这件事。
出现了变故。
怎么办?
主要是这段时间,闫家人没事的时候,就躲在一起瞎嘀咕,瞎算计,何雨水嫁给闫家,自行车要怎么怎么分配,何雨水的工作,要如何如何规划,挣的钱,自己留多少,上交多少。
都脑洞大开的准备用何雨水上交的钱给所有人置办一身新衣服了。
何雨水嫁给了别人。
到手的鸭子。
飞了。
这可不行。
“我觉得实在不行,你现在去就找傻柱提亲,也不要媒婆了,就说咱们家解成相中了他们家雨水,想要两好结一好,都知根知底的,不至于闹出麻烦。”
“我觉得我妈的主意不错。”
闫解成也是看中了何雨水,一脸希望的看着闫阜贵。
说媒这事,得家里大人出马。
“雨水有文化,有主见,嫁入咱们家,真是咱们家修来的福气。”
“过几天就要高考了,这节骨眼上,跟傻柱说解成看上了雨水,要结亲家,何雨水考上了大学,还好说,要是考不上大学,就傻柱那个浑人,将屎盆子扣在咱们闫家的脑袋上,闫家人也就是闫家人了。”
“何雨水考上大学,能看上咱们家解成?工作都没有。”
“我也犯愁啊,这事。”闫阜贵想了一下,有了主意,“家里是不是还有酒,我去探探傻柱两口子的风声。”
看了看闫解成。
“解成也跟着我一起走,到了傻柱家,看我眼色行事。”
闫解成没想到闫阜贵会点他的名字,脸上闪过了几分喜事,起身,从背后柜子里面取出了一瓶二锅头。
“这瓶不行,里面我掺水了,紧靠边那瓶,那是我去年买回来,没顾得上喝。”
两瓶酒。
喝了两年。
还剩下一瓶。
这事情也就闫阜贵这个老抠能做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