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霾里的麦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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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吃醋

    西安的秋天很美,那些在夏天墨绿色的树叶开始慢慢转为黄色,到了深秋初冬季节就变成橙红色。我们经常在这个天气渐凉的季节漫步于西安的大街小巷,做两个幸福的街溜子,或者去兴庆公园看五彩缤纷的菊花展。无论是公园还是大街上,游人如织。一对儿大学生模样的女生走过我们俩身边,飘逸的长发随风飘起,下身只穿了件超短裙,光着腿。嗯?这被扯掉耳朵的痛感袭来,耳朵被婷用手狠狠地拽着。婷瞪着眼睛生气地说:“好看吗?啊?”

    我去抓她揪耳朵的小手,哀求着:“不好看,好看,不好看,疼!”

    婷松开手,“到底好看不好看?”

    我抱着她吻上那个生气的嘴,她张开嘴在我舌尖上狠狠咬了一下。

    “我不看了,我不看了,行不行?”

    “我没说不让你看啊!你继续看吧!”

    看她怒气难以消除,我拉着她去小吃摊找吃的,好半天才缓和过来。以后如果你要看美女,必须面对着她,让视线看向她和她身后的美女。哈哈哈!那是多少次被揪耳朵的痛苦经历换来的宝贵经验啊!美女可以看,心里得明白眼前的这位才是最重要的。因为她有时候真的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让我没有办法拒绝,也没有办法要求,哑巴吃黄连吧!

    几天后的一天早晨,我们已经约好了去自习室复习功课。我拿着课本和她的菜夹馍,在自习室门口等她。远远地,一个穿着风衣,带着墨镜的女生出现在我面前,摘掉墨镜才发现是她。我问她说,今天怎么这么打扮啊,我都认不出你来了。她瞟了我一眼,把自己的书包扔给我,拿起菜夹馍吃起来。

    吃完后,进教室找座位坐下。她打开CD,递给我一个耳机。放着舒缓的音乐,我翻开课本复习即将考试的课程。看完课本,我思考着课本上老师划出来的重点。不经意间,我余光发现婷的腿也是光的,她今天没有穿长裤。从风衣的下摆看去,她翘着二郎腿,那穿着运动鞋的脚还在上下晃着,我收起余光看向她的脸。婷在认真地看课本,认真学习的她很美。阳光斜射照进自习室,照在她米黄色风衣上面泛起一团光芒,她觉得这么穿风衣坐着不是很舒服,就解开风衣的口子。我的天啊!她今天居然穿了件快到大腿根的牛仔短裤。我把手放在她的光滑的大腿上,婷用笔尖在我的手背上戳了一下,痛的我缩回手来。她低声说,光天化日之下你耍什么流氓!我压低声音说,老婆,我们都已经结婚了啊!

    她着急地捂住我的嘴,“嘘!你给我闭嘴!忘了?这事绝对不能说,你忘了?”

    我指着她的光溜溜的腿,“你!那你怎么穿这个来了啊?”

    她小嘴嘟囔着,“穿这个,还不是为了你,你不是喜欢看这个啊?穿给你看的,嘻嘻!”

    我喜忧参半,“那,那你也不能!”

    她得意地翘起嘴巴,“不能什么?不能什么?好好学习,这可是自习室!”

    “你穿这个,让我怎么安心学习啊!”说着,摘下耳机,收起我们的课本,背起她的书包拉着她走出自习室。

    我们来到一个僻静的角落,这是位于自习室后面的一段墙,墙上爬满了爬山虎。我把她逼到墙边,她身体靠着墙,风撩起她风衣的衣角,里面的光腿时隐时现。我半请求半要求地问她,“能不能不穿这个啊?如果要穿,我们回家穿行不行?”

    她满脸笑容,“为什么回家穿这个?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回家都只穿三角裤头啊!”

    怪不得今天让我先从家里走,她这是故意的,她是故意地报复我啊!

    我低下头,把她风衣上的所有的扣子扣上,腰带扎上。搂着她的腰抱起她,趴在她耳边说:“你要是不答应我,我就不放手了。”

    她搂着我脖子发出笑声,“那你就别放手,看你能坚持多久!”

    5分钟,蝴蝶飞过,蜜蜂飞过,还有叽叽喳喳的麻雀也来给我计时。我实在是坚持不住了,放下她,捏捏自己发麻的双臂。看看还在乐呵呵的婷,我无可奈何。眼看已近中午时分,我拉着她去吃刀削面。

    她点的是猪肉臊子刀削面,我要的油泼面。她问我:“你不是不爱吃辣啊?这个可很辣!”

    我看着满碗的油泼辣子,用筷子搅拌均匀,“没办法,心里酸,中和一下!”

    婷踢了我腿一脚,白了我一眼,“大醋坛子!醋倒完了没?吃完饭回家好好收拾你!”

    回家的路上,我们买了一个西瓜。到家,我切开西瓜,一人一半用勺子挖着吃。她很讨厌吃西瓜子,我很喜欢吃西瓜子。刚开始,她把西瓜子吐到我的勺子里,后来直接吐到我嘴里,到后来她直接把西瓜喂给我。要命的甜!半块西瓜还没吃完,我们两个人的灵魂又沦陷了。

    恢复理智,她趴在我耳边说,“穿衣是一个人的自由,你看美女也是你的自由;你看我穿成这样你吃醋,我看你犯贱我也吃醋,这是我们相爱的,嗯!束缚!”

    我吻停了她的话语,“嗯!你在身边,我就感觉特别踏实;在你身边,我就感觉特别幸福!”

    婷摇摆着身体,“我要被你爱的那种自由,你不要吃醋,好吗?”

    我答应的结果就是在那个周末,婷穿着风衣外套,里面穿的是露背装,下身搭配短的不能再短的短裙。我差点儿被她气出血!用风衣外套把她裹好,拽回家重新换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