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水浒:哥哥,天冷了加件衣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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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 水浒传第一水将

    自家人带队走后,沈霄忙于庄里庄外,为接下来自己外出提前做出事务安排,水上商贸诸事有周逸把控,各地转运仓储商品之地也已筹备的差不多了,如今只待邓元觉和成贵等人归来,将他们安顿完毕后,他便打算启程外出拜访江南在野贤才。

    不想,邓元觉他们尚未曾归来,却等来了一位让沈霄想了很久的水中英豪......

    沈冲等人走后第五日临近傍晚时分,沈霄正在演武场与高宠放对,王定六在一旁观战学习,忽然庄中前院管事前来,说门外有一个自称叫张顺的汉子携母前来寻安道全求医。

    乍闻张顺之名,沈霄顿时一愣,他还以为是同名,可听见这人点名找安道全,便想到此人八成便是浪里白条。

    沈霄没想到自己将安道全带到杭州,张顺居然一路找到这儿来了,着高宠自行练习,一边让王定六去唤安道全带着药箱至客厅,他自己与管事当即前往庄门相迎。

    一路疾奔到达庄门口,抬眼便见阶下一七尺二三的青年汉子立在阶前,看年纪也就二十来岁,一身布衣麻鞋,双袖卷起,漏出来的皮肤甚是白净,在他身旁有一辆平车,一位年近天命之年的妇人斜俯在车上,神色甚是痛苦疲倦。

    “在下沈霄,兄弟可是江州人氏,有个绰号唤作浪里白条?”

    见到沈霄出来时,张顺已在猜测沈霄身份,隐隐觉得是,却又不敢贸然说出,怕叫错人以免失礼,哪成想沈霄竟知晓自己来历名号,忙上前拱手行礼道:“不敢,不想少庄主竟听过小人诨号,小人张顺,见过少庄主。”

    “兄弟不必多礼。”

    从台阶上下来时,沈霄看到张顺老母的神色哪还过多寒暄,简单见礼后便忙招呼身后管事上前,伸手将张顺老母扶下车:“张顺兄弟,我们先去客厅,在下已让兄弟去请安神医,我们先给嬷嬷看病要紧!”

    原本沈霄还打算叫秦婉也前来,后来想到张顺点名叫安道全,顾及安道全心里,他便息了这心思,且先看看再说。

    张顺是个明事理的人,忙上前接过老母,然后连连点头:“多谢少庄主。”

    这时,张顺老母有气无力的说道:“小官人便是沈白衣沈少庄主?”

    “正是晚辈,嬷嬷莫要这般客气,我们先进庄再说。”

    ......

    到了前厅,安道全与王定六已在等候,瞧见张顺的时候,还有些不敢相认:“张顺兄弟,多时不见,直消瘦了许多啊!”

    看到安道全,张顺双目泛红,忙上前拜道:“兄长,还望救我老娘!”

    安道全见状忙上前扶道:“兄弟莫急,容为兄先看看再说。”

    说着,安道全便先请妇人坐下,先为妇人诊脉,号完脉相,然后又询问妇人一番,大致情况心里便有了数,看着张顺道:“兄弟,嬷嬷这病不碍事,却需好生调理将养,嬷嬷本不该这般严重,为何会拖延至此?”

    张顺听到老娘病情无碍,悬了一路的心里顿时松了一口气,只是安道全的问题令他脸上顿显尴尬、惭愧之色,不欲多言,可妇人却一脸怒色:“还不是让我那大畜生气的......”

    见老妇人情绪激动,沈霄上前道:“嬷嬷,气大伤身,恁且慢慢说。”

    妇人看着沈霄半晌,似不知该如何回话,直叹了口气,惭愧道:“不瞒少庄主,老身那里有个揭阳三霸,各个都不是好东西,专一坑害良善,且说那揭阳岭上有个唤作甚么判官李立,这人真个黑心烂肺,在岭上开着一处酒店,不好好营生,却只顾在酒店里拿蒙汗药害人。

    若他只是谋财害命倒也罢了,此人真不是个人,那些路人被他迷晕后,无论肥瘦,都拿来做人肉馒头,自这贼人上岭这一两年,不知坏了多少无辜路人的性命!但凡听过的寻常百姓,哪个敢独自一人打岭上过?

    还有那揭阳镇上的穆家两兄弟俩,仗着家里有钱有势专一鱼肉乡亲,欺行霸市,周邻的百姓们敢怒不敢言,更有浔阳江上那个畜生,那个畜生......”

    说头前的几个,妇人还算克制得住,一提到后面这个,先是怒气冲冲,而后又极是无奈、惭愧:“不瞒少庄主,那畜生是老身生的,说及此处老身也是没脸见人,只想死了干净!想老身背上生这恶疾,却不是报应?故而老身也不怨!老身只恨苍天无眼,怎不叫少庄主生在我们那个地方,直除了这三害!”

    妇人一席话,说的在场几人不知该如何劝慰,只见安道全目瞪口呆,张顺更是羞愧满面,王定六与管事更是悄悄退到厅外,等候沈霄传唤吩咐。

    沉寂片刻,沈霄轻咳一声,道:“嬷嬷,江州晚辈虽不曾亲身去过,您说的这些晚辈却有所耳闻,那催命判官李立,死有余辜,晚辈不怕跟您说,原本晚辈已定好过几日外出访友会路过江州,已有打算会会这揭阳三霸,若情况属实,晚辈便出手除了李立这恶贼。

    穆家兄弟欺行霸市、鱼肉乡亲,可其父穆太公却是心善之人,这兄弟俩虽恶,却恶不过李立,至于张横、张顺兄弟,张横名声不佳,且先不说,张顺兄弟背着您千里迢迢前来,孝心可嘉,晚辈此刻想问恁,恁觉得晚辈该如何?”

    妇人不想儿子的恶名居然已传到千里之外的杭州,万念俱灰之下,眼泪婆娑的拉着沈霄的手,道:“少庄主,老身枉自活了这四十多年,可到底是身上掉下来的肉啊!我那大畜生曾经也是干的正经营生,后来被人欺负的紧了,这才转了性子,还把他弟弟给拖下水。

    老身这二儿子,本性善良,往日里虽做了些糊涂事,也只是同他哥哥一起诈骗良人,老身患上这恶疾便是报应,老身那大畜生干了这一年多无本的营生,已是听不进去劝,好在这个儿子良心未泯,背着老身不远千里前来求医。

    若是没碰见少庄主时,老身也没什么想头指望,如今得天之幸遇到少庄主,老身厚颜求少庄主一求,只是叫他留在庄上,随便让他作甚么,只要能跟您扶危济困,行善积德,老身我便死而无憾了!”

    说着,妇人更挣扎着起身便要下拜,这沈霄如何受得起,忙伸手扶着她坐下道:“嬷嬷,使不得!”

    沈霄想了想,对张顺道:“兄弟,你是甚么个想法?”

    妇人一听极是激动的瞪着张顺大声道:“无需问他,这事老身便做主了,往日糊里糊涂,没个正主意,如今得遇贵人,还不弃恶向善等待何时,若再这般回去,只怕又叫那个畜生给拖下水了!”

    沈霄见妇人这般情绪激动,不便多说,只是望着张顺。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