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子人斩妖除诡不求长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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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大战将起

    小店今夜客满,两个大人物自然一人一间,一个不大的人物一间。

    王不死没有踢寡妇门的兴趣,至少这一个没有,这一个只能停留在口头上,疯女人哪个时代都不能真去招惹。

    他甚至把门都关得死死的,害怕被这黑寡妇敲门。

    大饼脸更怕,在被窝里蜷缩了大半夜,不敢睡,甚至大气都不敢喘。

    天不见亮就带着院子里那一票同样大气不敢喘的弟兄,偷偷溜了,溜得悄无声息。

    “老娘今天没穿裤衩子,臭猫敢看吗?”

    王不死起床洗漱完,正吃喝的时候,听到这么没头没脑的话,嗤笑道:“昨个夜里,你偷摸跑老子门口做什么?莫非真想偷摸滴上木床打一架?”

    毒四娘依在客房门口讥笑道:“有色心没色胆,门都不敢留一个。”

    “不是吧,四娘,你来真的?”王不死夸张地应和道。

    “唉,本来想试试那滋味,没想到碰上个无胆匪类,唉,枉费了老娘一腔热情。”毒四娘抛了个媚眼儿,幽幽叹息。

    王不死心肝儿都在颤动,臭娘们把眼睛睁开、把瓶子放下,再说瞎话,毒这玩意,在狭小空间里,应对起来很麻烦的。

    “一腔热情也难接冷家伙,说吧,有什么事?”本想以调戏法改她性格,看这样子有点难,任重道远啊。

    “哈哈,臭猫很识趣嘛!就是昨夜的事该怎么办,才最好?”毒四娘难得占了便宜,笑盈盈地说道。

    “昨夜咱俩发生了什么事?”

    毒四娘作势欲摔瓶。

    “潜回去,喵起来,看情况而施为,这都不懂?”王不死连忙回答。

    “不通知相熟的朋友?”毒四娘凝眉,似乎有些奇怪。

    “那些朋友有几个在追地图,又有几个在假装追地图?”王不死摇摇头,只有你这傻大姑,忙乎乎一通瞎跑。

    “什么意思?”毒四娘怒升起,柳眉直接倒竖,竟听出了言外之意。

    “那帮家伙,一个个都精明得紧,那伎俩又被我用过一次,没人上当的,估计都喵起来咯。”轻轻笑声,似在为你送凄冷。

    毒四娘沉默,面如寒霜,裸露一丝痛苦,似乎又被人戏耍抛弃了一般。

    “他们呐,其实想保护你,毕竟玩这种手笔,肯定是来者不善咯。”王不死见她模样,正色解释道。

    “所以,我该悄悄潜回去,关键时候登场,给敌人来上致命一击?”毒四娘霜面融化出一丝笑容,言之切切。

    “回去直接找老鬼,他肯定能应对,你听他安排!”王不死给了最中肯的建议。暗道,你个傻大姑搅进去,怕是会成敌方指路明灯。

    “嗯?死猫,你不信任老娘?”

    “听老子的话,用毒的辅助活生生被你玩成了莽夫,你觉得自己能看清敌人的路数?”王不死猛喝道,男人应当能屈能伸,在必要、必须之时能用强硬震慑住女人。

    毒四娘不言语,臭猫发威是很有威慑力的,那一帮朋友都知道此时当避。

    “回去用我的联络点,我呢,正巧要去关外,把人劝回来一部分,把水给他搅浑了。”

    江南富裕,钱容易挣,所以那里聚集的江湖人最多,看似平静一片,实则最复杂,最险恶。

    今日扬名立万,说不准夜里就尸首分离。

    敢这么玩的人,必然有什么底气,后面跟着的手段也必然不简单。隔空练一手,也未尝不可。

    毒四娘起身就走,饭都不吃,用毒高手此地有两个,她也怕,怕出糗事。

    王不死挑了挑眉,对门帘后的少年说道:“过来,我教你画个图,想要个前程的话,就去最近的县城找到叫炫鸡阁的酒楼,画给他们看,说出需求即可。”

    咕噜咕噜声一路接近,布书明眨巴眼睛问:“什么需求都可以?”

    “你如果只是要钱,我现在就可以给!”

    “想学什么都可以?”布书明瘪嘴,睁大眼睛直视着男人问道。

    王不死开心地笑了,点头道:“想学什么都可以!”

    半个多月后,南河府官道。

    天色近黄昏,霞云漫天。

    王不死盘坐在马车内,闭目调息。

    赶路急了些,内灵炁消耗过甚,恢复不易,这是武道后四境的难处,若没有奇遇,只能靠水磨功夫。

    引灵灌体不是说直接吸收天地灵炁,有人试过,直接浑身长出长毛,走火入魔失去了智慧理智。

    是指运用功法缓慢吸收天地灵炁,与内力混合,慢慢改善体质,使之能融合更多灵炁而不异变。

    道还算平坦,王不死身体随车微摇,耳边听取一片中中中。

    半路上的车,挑剔不得,心里打定主意,明天买马独行。

    马车拐入一条岔道,又行了一盏茶时间后,进了一家客栈。

    王不死很是诧异,多赶一段就能到达县城,为何在此地停歇?

    见天色已暗,先按下不表,暗自警惕,此客栈离山野之地可不远,易遇妖精诡怪。

    客栈很大,装潢也算上佳,前院很正常,一应开店的事物就已经俱全,偏偏后院更大,还是如四合院般围起,怪异得紧。

    仔细观察客栈内事物,没有发现任何可疑之处,怎么看都不像黑店。

    烩面加羊肉,味道也是上佳,收费也不贵,也没有动什么手脚,实在是让人摸不着头脑。

    居然还有北边县城来的马车,似乎是专程赶来此地,这就更怪异了。

    入夜,王不死洗漱完毕,正准备休息,却听到敲门声,同时白日那个马夫的声音传入。

    “客官,可喜欢看戏耍钱?”

    “耍钱?白日里就耍不得?”这是个赌场?王不死冒出此念,却想不明白,这时代又不禁赌,搞这么神秘做什么?

    “客官,这里可不是白日里那种,可有意思得紧呐。”马夫神神秘秘地压着嗓子回道。

    “赌钱有什么意思,还不就是摇骰子、推牌九吗?难不成有欢乐斗地主?”王不死得到一个疑惑,还以颜色,也甩给对方一个疑惑。

    想吧,让你想破天,也不知道斗地主为何可以很欢乐。

    “客官,可见过武林高手比斗?”马夫嗓音压得更低,人家可以继续闷牌,自己本钱小,耽误不得,选择开牌。

    “哦,可是真的武林高手?”这厮眼力太差,不识得阿尔卑斯山,王不死再硬闷一手。

    “客官,今日可是生死大战!”马夫稍微加了一点音量,依旧以装神秘的口吻来拉升客户期待感。

    “哦,可是很有名气的江湖豪杰?”王不死来了点兴趣,什么江湖人搞这名堂?

    “客官,今天这两位,那可是鼎鼎地有名,名动一方的大人物!”马夫声量再拉升,似有一股热血之气冲动他的魂魄一般。

    “哦,听你这么说,我确实来了兴趣,两人姓谁名谁,可有名号?”先表露意愿稳其心,方便打探。

    “一个是以四季神功闻名世间的乌可难乌少侠,一个是擅耍伏铁架的鄂洛施鄂大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