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还有意外惊喜。”姜凡点了点头。

    今天这一波绝对血赚，本身剿灭将近两百马匪就得到了两千建设币，然后达成歼敌三百的成就又奖励了三千。

    有这笔钱不但能够提前改善住房，更能够进一步加固城防。

    尤其是这个称号，有了它自己就能够以最快的速度训练出一支精兵。

    甚至姜凡怀疑，描述的后半句话极有可能意味着如果自己亲自练兵，将有可能带出一支全英雄级别的队伍。

    毕竟自己拥有百人之力，倘若这力量能够加成到自己所训练的兵卒身上，即便只有一成，也足以造就一支以一挡百的部队。

    如果哪天自己在小城呆腻了，那这支队伍就可以为我开疆拓土！

    随后姜凡又简单与众人说了几句，便回到棚屋。

    没办法，从准备钓大鱼到现在，他的神经就一直保持高度紧绷。

    再加上连日为小城发展做规划，这会儿姜凡突然感觉特别疲惫，几乎是倒头就睡。

    好在一夜无话。

    次日，姜凡被一阵马嘶声给吵醒。

    点开地图一看，只见镇子西面的空地上，那些马匪的尸体还没被清理，而在不少尸体旁都有马匹盘桓不去，嘶鸣声中更是带着几分悲戚之感。

    很显然，这是那些马匪的坐骑。

    此前因为麻粲是率领部下徒步靠近小镇，所以马匹都在西北的小坡附近由那三十名准备接应的马匪来看管。

    自己的那一通雷瞄准的是马匪本身，所以除了少部分马匹受到了主人牵连而被一起劈死外，剩下的那些大多都得以活命。

    只是有部分马匹因为惊吓而奔走，眼前的这些应该是从惊吓中回过神后专程回来寻找主人的。

    镇民们这会儿也都被这动静给惊醒，纷纷来到了镇口。

    “你们看，好多马匹啊！”

    “是啊，膘肥体壮的，用来干活应该会很不错！”

    “你想啥呢？就你这小细胳膊小细腿，也不怕被踢死！”

    “我是不行，但姜公子可以啊！”

    “呀，你们看，姜公子来了！”

    镇民们簇拥了上来，纷纷向姜凡问早。

    铁锤憨憨一笑：“姜公子，这些马您看要不要给抓回来给咱干干活？”

    “不行。”姜凡摇了摇头。

    “为啥？”众人不解。

    “首先，这马是直肠子，不像牛羊那样会反刍，咱们根本养不起。”

    “对哦！”此言一出，众人尽皆恍然。

    “不过这不是最重要的。”姜凡继续道，“我之所以不让你们去养这些马，是担心它们早已不再习惯吃草，而是吃人！”

    “吃人？！”听见这两个字，镇民们都是一惊，脸上皆浮现难以置信之色。

    毕竟俗话说马无夜草不肥，这马自古就是吃草的，怎么可能吃起人来？

    “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这些马连年跟随那些马匪，恐怕已经习惯了杀戮，心性也已变得凶残。”姜凡解释道。

    “可姜公子，那些军中的战马也都是见惯了血的，也没听谁说打一次仗要杀一匹马的啊？”李秀生道。

    “不一样，”姜凡摇了摇头，“你们仔细看，这些马匹如此肥壮，想来是不缺饲料。可如今这年景人都吃不饱，这些马又是如何能长成这样？”

    “姜公子的意思莫非是……这些马吃的是人肉？！”李秀生瞪大了眼睛。

    “怎么？老爷子您不信么？”姜凡笑道。

    “老朽愚钝，却也知道这马鹿牛羊乃是草食，虎豹豺狼方是肉食，公子所言请恕老朽……”

    “啊！你们快看！”李秀生话音未落，另一边的陈大宝就惊叫起来。

    众人顺着所指的方向看去，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

    只见那边的地面上倒卧着一具没有被彻底劈焦的尸体，它身旁原本没有马匹。

    正这时，就看一头极为雄壮的大黑马信步来到那尸体旁。

    这大黑马比其他的要高壮一大圈，行走间颇有一种王者的风范，其他马匹见到它也纷纷低下了脑袋做出臣服状。

    它来到那具尸体旁，先是低头嗅了嗅，随即猛然的一口咬住了那尸体的左臂。

    附近的几匹马见状也立刻冲了上来，一匹咬住右臂、一匹咬住左腿、一匹咬住右腿，剩下的一匹直接咬住了脑袋。

    紧接着，这五匹马开始彼此角力。

    片刻后，镇民们终于见识到了何为真正的五马分“尸”。

    而有了这五匹马带头，其余的马匹也纷纷效仿，直看得镇民们心惊胆战。

    “老爷子，现在你相信了吧？”姜凡问道。

    “相……相信了！”李秀生讷讷地点了点头，旋即喃喃道，“我原以为如今这年景，只有人会变得麻木不仁，却没想到这些马也都成了豺狼虎豹！”

    “那姜公子，这些马匹该如何处置？”有几个镇民开口道。

    “我自有用处。”说着，姜凡点开了【天罚】。

    很快，这群凶残的马匹便步了它们主人的后尘。

    姜凡指着马群的尸体道：“挑选九匹最状的斩下首级，然后跟我一道去祭拜一下上天。”

    古代皇朝祭祀多用牛羊猪，是为太牢，但并非没有用马的先例，而前世游戏也专门将此收录其中。

    并且在某些文明的剧本里，用马来祭祀的规格要比牛羊更高。

    尽管【设施】里有牧场，自己也能用建设币兑换牛羊，但既然这马匹是现成的，自然是没必要浪费。

    而对于姜凡的提议镇民自然不会多问，反正让干啥就干啥准没错就是了。

    很快，祭坛的供桌上便被摆上了九颗马首。

    姜凡点开【祭祀】，立刻出现一个下拉菜单。

    “不愧是二爷！”

    姜凡赞叹一声。

    不同的神祇能够祈求的祝福各不相同，很少有全方位覆盖的。

    即便有，那也绝对是顶级神格的那种，譬如《古希腊神话》剧本里头的神王宙斯，为他建设神庙那可费老了劲了。

    可咱二爷就不一样。

    论编制地位，人家远不如玉帝，但能够祝福的东西却是极多：个人勇武、军队战力、财政收入，当然还有五谷丰登。

    主意拿定，姜凡迈步走上祭坛，冲二爷的神像深施一礼，随即朗声道：“帝君在上，小镇蒙帝君护佑，昨日更借帝君圣裁斩杀宵小。今特以马首为祭，以报帝君！”

    说罢，他点选了【五谷丰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