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点儿？”叶知墨用眼尾睨她，提出质疑。

    萧染：“……好吧，比一点儿多点儿，听到了后面的大半儿吧。”

    叶知墨→_→

    “你当真不是故意将我和他单独丢下，好趁机偷听我们背着你说了什么？”

    萧染：“……”

    她就说，这人果然是不好骗。

    她撇了撇嘴，理直气壮地找到了借口：“谁让你那个表弟一见到我就喊雪瑶，我当然觉得他知道点儿什么，所以就找了个机会……”

    叶知墨冷冷地盯着她。

    “你就这么不相信我？”

    “我当然相信你，”她一秒钟表忠心，默了默，又说，“可你这不是失忆了吗？”

    叶知墨→_→

    “你想说什么？”

    “我知道，以你的人品，如果有记忆，肯定做不出心里爱着一个，怀里抱着另一个这回事。”

    萧染努力地跟他解释，“但是你忘了她，所以失忆后跟我产生了感情，结婚生子，这并不算背叛了那个雪瑶。”

    叶知墨看她的眼神一点点暗下去。

    “你究竟是想说什么？”

    “我就是想说……按照叶熙所说，你为了留住她的魂魄，不顾一切地耗费了自己一半的功力，才导致旧伤复发，进而失忆，所以，那个时候，你应该爱她很深吧。”

    萧染弱弱地出声，“如果你想起来了，曾经那段刻骨铭心的感情，应该也舍不得抛弃她吧？”

    叶知墨→_→

    “照叶熙所说，是那个雪瑶背叛本君，偷了本君手上的情报献给妖王，才会有后面的乱子，在你眼里，本君是会为了这么一个女人抛弃妻儿的傻缺？”

    白芷咬了咬唇，下一秒，继续不怕死地反驳：“可是即便如此，你不还是牺牲了自己半条命，放弃了天帝之位救她？”

    “这更证明了，她在你心里，真的很重要。”

    叶知墨：“……”

    “你曾经跟我说过，你最恨被自己人背叛，如果我敢在你背后捅你刀子，你一定不会放过我，可是同样的情况，你放过了她，甚至疯狂到牺牲自己也要留住她魂魄不散。”

    白芷抬起眼帘，目光灼灼地看着他，“这是不是说明，你对她的感情，还是要比对我深得多？”

    叶知墨不想搭理她，冷哼了声，扭头就走。

    萧染见他真的生气了，意识到自己可能玩儿大了，连忙去追：“我没有因为雪瑶生你的气，真的没有。”

    叶知墨甩开她过来抓他胳膊的手，不理睬她。

    “我做这些，真的只是好奇，想知道是不是真的有这么一个人存在过。”萧染说。

    闻言，叶知墨脚步顿了下，回头，问她：“知道了之后呢？要是她真的回来了呢？”

    萧染：“……”

    她答不上来，叶知墨再次哼了声，要走，她连忙伸手抓住他：“其实这两天，我真的想了许多，有些话，觉得还是跟你说清楚比较好。”

    “说什么？”叶知墨没好气的。

    “我不会把你让给她。”她很干脆地给了结论。

    这话一出，叶知墨都忍不住多看了她一眼：“是真心话？”

    “比真金还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