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武三国:自易命序列开始长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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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章 赶赴平皋,来者不善

    杨氏的马车匆匆驶离梅花观。

    而令人没想到的是,紫苑,正是荀氏第六龙在梅花观留下的弟子。

    荀爽弟子与杨彪学生同行共赴,这是谁也琢磨不到的意外。

    车厢内,项稷正襟危坐,目光时而看向窗外,时而落到紫苑身上,见她嘴唇微抿,指节不自觉的紧握,两人竟难得的有些局促,不知说些什么好,与平日里的调笑大相径庭。

    半响,还是项稷率先打破了平静,自车厢内取出了一摞竹简,是杨彪所知晓,记载在府内的一些序列,当然也是不能外传的,他便在此翻阅起来,问询紫苑。

    最眼熟的,自然还是军中序列角木蛟,被严格把控着,这一次却是一次性见到了第三步。

    角木蛟:主管人间将军、兵甲、雨泽、延生、农田耕稼之司。

    坤山夫长-雨泽校尉-万岳督军。

    “掷果郎一脉入门虽诡异,但后续似乎也正经起来?”他饶有兴致的打量起欢喜僧渴望的星宿,不由想起了那古怪的仪式。

    氐土貉:主管人间后妃官府、山林草木、雨水Yin溢之司。

    掷果郎-寻芳水君-红尘月老。

    “星宿序列权柄广泛,就算是同一条路径的人,所侧重的权柄方面也不尽相同。”紫苑轻声补充,同一条路径却侧重不同的权柄,这也很正常,毕竟不可能有完全相同的力量。

    项稷点点头,继续看下去,这虽然没有标注仪式,但数量却是比衙门多。

    房日兔:主管人间藏内、宝器金玉、管惊风、骇雨负重、擎骆之司。

    梁上君子-摸金校尉-搬山行者。

    箕水豹:主管人间斜风细雨、女干邪Yin佞妄、蛮夷狐貉、虏狄津梁水族之司。

    落草之寇-草头天子-裂土王尊。

    奎木狼:主管人间武库兵甲戈矛、沟渎池庭、风雨雷电之司。

    十步武夫-风雷甲尉-武府兵主。

    昴日鸡:主管人间天地晴明、去衰除祸、狱典曹吏、刑罚囚系考决之司。

    操刑狱卒-平乱烈骑-荡尘青主。

    毕月乌:主管人间天地开泰、朱轮宝盖、边兵守境封疆安宁之司。

    朱轮甲士-开泰都护-镇海王。

    觜火猴:主管人间收敛万物、风雷雨泽、山川房庙、鬼魅妖怪之司。

    掠风魅影-牛鬼蛇神-贪嗔主。

    参水猿:主管人间将军权衡境域、杀伐冤仇、劫夺忿悦之司。

    绿林好汉-忿火金刚-七杀人雄。

    井木犴:主管人间天色昏暗、池塘坡井、桥梁大水江湖、鱼龙介族之司。

    荒山钓客-湖伯-江君。

    翼火蛇:主管人间乐府五音六律、水府鱼龙、飞走群毛万类之司。

    驱虎御狼-百兽从御-大荒王。

    轸水蚓:主管人间天地明朗、哭泣离别、官府口舌、凶恶危难之司。

    巧辩说客-铁面判官-镇安刺史。

    斗木獬:主管人间进士登科爵禄、微风细雨、斛斗升合秤尺之司。

    常平仓主-风雨州牧-大司农。

    牛金牛:主管人间云雾霜雪、牛羊六畜牺牲、足虫百兽、南越百蛮之司。

    山大王-鳞羽蛮王-天霜大汗。

    一路看下来,他也不禁心中暗动,星宿权柄之广泛当真神异,他若踏足五关,便可举行风雷甲尉的仪式,掌握天地风雷权柄之力。

    当然,这一位阶不止止是风雷权柄,还有百兵甲胄之权柄在内,只看如何选择取舍。

    两日后,平皋县。

    一夜之间,此地又多出了诸多气息晦涩的身影,敢来掺和的,不是五关武师便是星宿神通在身者,皆对自己很有信心。

    而令平皋一脉所忌惮的,莫过于最先到来的白马寺一脉,位尊镇国大宗,实力可不是他们这已经衰落的一脉所能比拟的。

    寺内来了五位僧人,他们之中有苍老如枯木者,亦有朝气似晨曦之人,但个个气息渊深,在此等待。

    片刻后,日上中天,四野原本激荡的狂风变得柔和,四周黑色砂砾渐渐透明,呈现出琉璃之态,地上野草发芽,树木抽长,不过刹那的工夫,附近化作了一片蓬勃清净的绿色,生机盎然。

    “已是时候了。”

    不理平皋一脉的人在周围,五位高僧各结不同法印,五个人将此前带来的那枚舍利子围绕在中央,口中低诵经文,半空飘荡着淡淡佛光,透出琉璃之色,带来清净之意。

    琉璃佛光汇聚舍利子周围,迅速凝实,抽长变形,很快化作了一尊金刚力士的虚影,它袒胸露乳,腰间缠着衣衫,外貌慈悲威严,周身金色璀璨,有琉璃光点飘落,脚下踏着金莲,将手一伸,虚空随之震荡,一个硕大的法印油然而显。

    只见佛像双掌微合虚握,后三指指尖相接,左右中止屈起对按如门户,两食指笔直向天,拇指内压,正是一心印。

    轰隆隆!地面巨颤狂震,似是被此法印影响,要生出某种变故般。

    与此同时,平皋县外,一辆马车飞驰而至,来到了一片竹林间。

    在此地,有一道深红色身影怕安坐,他身材高瘦,面容粗犷,穿着僧袍,提着戒刀,像是守卫于此般,身前深浅不一的显露出一层层血迹,却没有任何一道近身三丈以内。

    紫苑若有所感,嘴唇微动“来者不善,善者不来。”

    “我们才是来者,善由我定。”项稷睁开眼,一道银光闪灭长空中,足足飞出去三尺远才消散。

    而此刻,马车外的僧人亦有所感,微微躬身道“阿弥陀佛,此路不通。”

    戒刀阻道,此路不通!

    竹林之前,那人约莫二十五岁,神情庄重,戒刀横在胸前,低念经文,一股淡金气劲油然而生,封堵在了三丈外。

    马车缓缓停下,老周目光平静,在那和尚手中戒刀微微一顿便转而看向了山林间,似是发现了什么一般咂咂嘴,露出玩味之色。

    “为何不通。”车厢内,项稷轻抚黑木匣子,声音如狂风般呼啸席卷,带起层层音浪激荡三丈之地,将僧人衣袍都吹的翻飞鼓荡起来。

    朱衣僧人轻晃戒刀,切开了迎面狂风,双手合十淡淡道“平皋有魔,贫僧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