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在海洋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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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2养匪

    石松亭把两个人锁到柴房之后。石氏商行的这些老人和伙计都在大厅里闷头喝茶水,也无人说话场面十分的凝重。

    林夕坐在这里有些不适应,便和石天玉天说悄悄话。

    他问石天玉那个黄家到底是谁?石天玉也感觉气氛有些不对于是便把他知道的情况都说了出来。

    黄家开始广州城负责给番禺县的县衙管理者这两个鱼市,于是每年给县衙交二百两银子。

    不知道什么时候,黄家就开始做打行的生意。而且广州省广州城的特殊的位置让这里的恶霸跟着别处还有所不同,由于临海,很多恶霸杀了人后便能逃之夭夭,所以底气更足。

    而广州城现在最有名的恶霸叫黄豹,他当年因打伤人命在广州城失踪一段时间,却不知道通过什么手段,一下子就发了迹。现在手下有几百号人,在广州城有着一个货运码头和两个鱼市。

    据称,先前的番禺县里有一个县丞网罗黄家的犯罪证据,想要为广州城百姓除掉这一大害,结果被不出一个月,家里就突发大火,那县承一家六口都被活活的烧死了。

    还有一位海商因为得罪了黄家,他们家的小女儿被人拐骗到城外被凌辱后活活用鞭子抽死了。一天之后,那个被凌辱而死女孩儿的尸体和出现了一条带血的鞭子就出现在那家海商的门口。

    听说黄家和外海的黄旗帮有联络。一些海商也给他们上供以祈求在珠江口外海上平安航行。

    黄家收了钱的海商也的确没有出任何差错,不过我们家是不给他们上钱的,两家基本上是相安无事。

    这时白彪在旁边插话道:“呸,什么黄家那就是商会养的一条狗。让他们咬谁他们就咬谁。不过那老小子说的话也不一定当准,黄家是没有胆量和我们疍家人当面锣,对面鼓的,干一场的。别听那些人吹牛,你所说的那件事情根本就是子虚乌有的,是那些人编出来的。故事吓唬那些海商的,如果他真干过那些事情,早就被官府的人扒皮扬灰了。”

    “黄家要是真敢惹了咱们,咱们集结一伙人。到他家去把他们满门20多口子人全杀了,往海里一扔,神不知鬼不觉,这才是干买卖的人。”

    这时石松亭在旁边猛的咳嗽了一声。

    白彪这才想起林夕的身份,咳了一声,挺直身子,肃容道:“东主恕罪,小人一时忘形!”

    石松亭这时说:“没关系,这都是自己人。长旭啊。……咱们的家以前做的是海上买卖,你也知道。在海上走走货,海上和海盗那都是说不清楚的。就别说以前了。就是去年到现在石家的船队和其他的海盗、海商在大海上打了不知道多少次架……另外海船经过的各个港口和岛屿上的各地方的地头蛇岂是容易折服的,不打能行?

    光是上个月,在海上就是打了五六次,对方死了三个,伤几十人,咱这里也伤了好些,好在没有重伤的在座的这些伤残的老人基本上都是从海面上滚过来的,在海面上大家只能相信自己人其他的人谁也不能信。”

    石松亭这时看了林夕一眼,见林夕并没有任何差异的神色便继续说道:“我也是因为在海上走海,虽然利润大,但是风险也大。我想给后辈找一口稳定的吃食才想的开的这个帐局。咱们就是这样打出名头,人家才愿意把钱放在咱们帐局里,才敢放心!”

    “其实咱们一开始时候只是想训练一些保护商船的水手。咱们的人论说起来和军中精锐是没法比的,毕竟不是正经军人,那些家丁和甲士的武艺全是练的杀人搏击,讲究的是一击致命,你一击不杀人,那就是别人杀你,是以他们动手的路数和咱们不一样,若是咱们镖师遇着人数相当的家丁或夜不收,那赶紧跑是正经,不要想着打。”

    “后来石家自己走海的时候,我就招了一批人当中就有刘德全,白家兄弟那些人,也就是些喇虎,也就是胆大敢杀人。然后我又在军中找了一些老兵主要练习鸳鸯阵。”

    通过这些人的讲解,林夕也明白了黄家到底是个什么东西。说白了,他就是商会养的一只私人武装,只不过是借用黄家的名头罢了。

    没有武装帐局就有风险,这年头的大明乱象已经呈现,各地的治安都差,土匪杆子到处都是,若不是这样,光是负责银子异地存取的帐局能有这样好的生意?

    帐局的出现,异地存取只是业务的一小块,还有银钱兑换,放款放贷,给商人融资等多方面的功能,后来就发展成钱庄商会,黄家的出现可见商会的这帮人已经反应过来,光有银钱没有武装,他们就是一群待宰的肥羊。

    虽然在广州有官府作为他们的后台,但是有一些事情,官府是不方便出面的,所以才有了黄家这只商会武装的出面。

    石松亭这是又看了林夕那沉默的表情,说道:“刚才白彪有些事情说的不对,黄家身后的人是周海鳅,周武,周武是红旗帮中有名的海主,手底下也有五艘海船,经常在各处抢掠,从福建到满家刺这一片的海面上都是他活动的范围。这周武是这些海盗中是最厉害的一位。黄家不知道怎么和他们联络上了,替他们卖过路旗。挂着他们的旗子,便可以在这一代洋面上免受打劫。”

    林夕听了石松亭的介绍,这个黄家还是真不好惹。因为根据他的长兄林天石给他介绍,这时大明海上的情况,是以长江为界的。长江以北的叫北洋,现在是由沈家控制的,他们组成了一个沙船帮。打的是青底白日旗。

    在浙江到福建这一带沿海打的是白底红日旗,也就是白旗帮。也就是人们俗称的太阳旗这伙人主要是走冲绳到日本这条航线的。

    从福建厦门到广东的珠江口这一带是属于黄旗帮的势力范围,他们主要是粤东的海商,他们打的是黄底白月旗。

    盘踞东京湾的红旗帮。他们主要是一群海盗兼职的海商。这群人打的是红底白月旗。周围卫所军跟红旗帮有极深的瓜葛,甚至他们是红旗帮的一把保护伞。而如今红旗盘踞龙门湾那个地方,出则是广阔的东京湾,退则是一大片的密林,甚至不需半日便可进入广西地界。

    至于东京湾和珠江口以西的这片儿地方就是归林家所管辖的,林家的武装在海面上行舟的时候打的是打的是绿底红日旗。也是人们所俗称的绿旗帮。

    其实这五帮人打的旗就是皇帝鲁架仪仗中的门旗,也被称为日月旗。红色为日,白色为月,都是方旗中间一个圆圈儿。打日旗的基本上都有官府的背景。而打月旗的一般都是以海盗为主。

    中国古代没有严格意义的国旗,国旗是近代才有的,在大明这个时代,这五旗帮可以代表海上的五大商帮,这五色旗说白了就是商旗,因为大明的商人发现和夷人打交道时,他们都有旗帜,而为了表示自己的对等地位,所以打出了这个五色旗。

    五大商帮打这个日月旗也是有很深的隐喻的。在明朝的日旗和月旗,是明朝皇帝皇驾仪仗最前面的那两道旗,那两面旗帜就是俗称的门旗。

    鲁簿的意思其实就是仪仗队的意思。汉代官仪,解释说,天子出架车次谓之兵,卫以盾甲居其外,为前导,皆谓之部,故曰鲁簿。

    太阳旗其实就是中国皇帝众多仪仗旗帜中的一种,那明朝时期的日本属于是战国时代,日本战实际上就几个各个军阀打仗的标志啊,属于家文也没有统一的。

    今天日本外交部的标志是五七橦,它是丰臣秀吉的家族的标志,也不是太阳旗。

    在明代仇鹰所画的清明上河图中,中国商人的旗帜就是太阳旗,因为龙旗或者是文字旗只能是皇帝或者是将军专用。

    中国在明代很多商人悬挂都是太阳旗这个传统,一直到清朝,中国的商船都没有资格打黄龙旗,就打着红底黄日旗,李鸿章招商局的船出国,它标志就是着红底黄日旗,国际上都认可,而且这个旗帜一直坚持到了20世纪中期,也就是中国建国以后还打过这种旗帜。

    而日本的太阳旗最早也是使用在商船上,在江户时代末期,几乎到了19世纪中期了,才统一悬挂太阳旗,也就是这个规定诞生仅仅四五十年后,日本就打着这个太阳旗就开始和中国进行甲午战争了。

    古代航海技术的角度来看,一定是中国人的航海技术比日本强,那中国传到日本的机会肯定比日本传到中国的机会要多,所以日本人一定是看到中国商船悬挂太阳旗而跟风的可能性是最大,所以太阳旗是日本人原创的可能性几乎就没有。

    世界上还有一个抢占别家旗帜的的国家。这个国家和日本一样都是岛国,他就是英格兰。

    英格兰国旗叫做盛乔治旗,最早这个旗帜啊,人家是热那亚共和国的国旗,因为在中世纪热那亚海军称霸整个地中海,英格兰的商船想付费悬挂热那亚国旗。干嘛用呢?防御海盗。时间长了,诶,鸠占鹊巢这个圣乔治奇就成为了英格兰国旗了。

    所以今天咱们看意大利热那亚城市的标志,依然是红十字,一模一样。

    “报,东主,石东主,你关着的那……那……那……那那两个人有些不太正常。”

    石松平还在讲述的时候,突然从外面跑进来一个小伙计,他的嘴说话都不太利索,显然是被吓到了。

    石松亭挥了挥手让人把关在柴房里的那两个人都带到大厅来。众人一看到带到大厅的两个人都倒抽了一口冷气。

    于先生的身体不断颤抖,脸上出现异常出现了流涕、流泪、出汗、焦虑、频繁打哈欠的身体表现。只不过他嘴里塞着毛巾,身体上用绳子一道道捆着不能动。

    不过他身边的刘德全却不像他这样了,他发出了喘粗气的声音,眼皮也不住地眨动。身体不停地面上,不停的拍打和挣扎。由于他身上也手脚都被绳索紧紧的捆着也只有两米的范围可以活动,而且还站不起来。

    但是刘德全做出了一些正常人不能做出的动作。还是十分骇人听闻的仿佛是一条离了水上岸的鱼,不停的在地上扑腾着。嘴里不断发的一些莫名的让人感到恐惧的四海不过由于他的嘴被毛巾堵着这些四汗只是有些渗人并不如何的刺耳。

    林夕这时从旁边的桌子上抓过那个小瓷瓶来到两人的面前说道:“如果你们回答我问题?我就给你们药吃。”

    两个人看着我手里的瓶子,眼神立刻就直了,身体保持着颤抖,不断的点着头。我看着坐在椅子上的石松亭,他满面惊讶看见林夕望向他于是点了点头。

    林夕让人把他们口中的毛巾抻出来并拿了两颗药丸分别扔到两人的口中。

    打过带吃过药以后,过了两刻钟的时间,两个人的身体也不差了,而且恢复了仪容。两人看向林夕的目光都有都是十分惧怕的。

    这回在石松亭的询问下,两个人立马怂了,有一说一,竹筒倒豆子,全招了。

    说话的主要是于先生他说了自己被刘德全拉下水的过程。

    刘德全这个人有个小毛病好赌,但是他对赌博还是比较有克制的,并没有成瘾。但是他有关节炎的毛病,他的腿在阴天下雨的时候时常疼,后来在黄家仁泽堂的医生开了一种药,叫乌云丸,可以镇静止痛,后来便上了瘾。

    黄家通过他知道于先生有偏头疼的毛病,刘德权在皇家的受意下给于先生了这种有鸦片制成的乌云丸。

    后面的事情就顺理成章的,余先生于三年前被拉下了水,开始他并没有意识到这种药的危害,等他发现的时候已经悔之晚矣。

    至于于先生撺掇石松亭开杂货铺的事情,于先生并不知道具体的原因,它只是按照黄家人给他的指示办的。

    “昨天的那顿酒宴所请的人是谁决定的?”林夕这时突然插了一句嘴,问了余先生一句话。

    于先生看了石松亭一眼,石松亭还点了点头,然后他说道:“昨天那顿酒宴的地点是头一天通知我的,我开始并不知道具体有谁来参加。只是按照他们的要求把你们带过去。抵当时只当时他们要求只带石东主过去,没有让我请林举人。”

    然后刘德全又在于先生之后把他知道的一些消息也说出来,等两个人叙述完毕,石松亭让人把他们带回柴房。

    这时一直在旁边听着石天玉站出来对石松亭说:“爹,这事还不简单?当定然是黄家和他商量给咱家挖了个大坑。

    河伯所那边又给咱家点了行头。分明一些事想利用这些关系来逼咱家就范,瞅准机会,一下子把咱们打趴。”

    黄家暗中买通于先生,清军厅再对广州城里的驻军施加影响,咱们遇到海匪袭击时不出兵,没准巡海道也被收买了,然后就这么一直等着,同时在咱内部买通人手,随时通报咱家的消息动静,海盗那头一得到消息就动手……。”

    这时一生苍老的声音传来打断了石天玉的跌跌不休。

    “这事我看不是黄家或是周家兄弟策划,怎么看他们也没这脑子,多半是那个清军司同知的主意。

    这一回,若不是刘德全这厮没成色,叫兄弟们看出来不对,恐怕东主出行……。”

    石松亭举起手打断了白老爷子的说话,其实他早就想通关节,从河泊所到黄家,再到周家兄弟这对海匪,再到刘德全那几个内贼,对方的计谋确实是滴水不漏,几乎形成了一张绵密的大网,将自己这个猎物牢牢的套在中间,只等自己露出破绽,那就是对方收网的时机到了,象是一只盯住了青蛙的毒蛇,隐忍着不动,一动就是电光火石般的迅捷,而且一击致命。

    其实这一次他真要感谢自己的姐姐把林夕放到了他的身旁。如果没有林夕这个举人的身份和他林家子弟的背景恐怕这一次自己是在劫难逃了。

    实际上这个局已经破了一半儿了,官面上的势力已经无法再插手了,只要石家能够扛住海匪的这一关。这件事就算完结了。

    可是海盗这关不是那么好过的,即使林家出动武力也无法达成这个目的。因为这些海盗是不会跟林家的船队硬抗的。

    有时候,匪患难除的原因是匪民一体就落草为寇的,不会是勋贵和士绅和达官贵人,都是底层老百姓。

    所以匪患出现的时候呢,良民和土匪之间的界限是很模糊,一般人也不知道哪个是民,哪个是匪。

    有的地方会出现农忙的时候就当农民,农闲的时候就当土匪,政府的官兵在剿灭,剿他的时候,我就是良民。官兵一走,我就出来为匪。

    所以官府总不可能把所有嫌疑人都杀掉吧,再加上古代地广人稀,土匪呢,一般都盘踞在深山老林或者是省与省交界的地方。以前通讯也没有现在发达,不可能两个地区协调一致,同一时间去剿匪去,所以你这个地方剿土匪的的时候就跑到不属于你的地界上去,而地方官府的军队要越界,需要皇帝批准的。

    那个海匪直接跑到者国外或者直接钻进深山老林,找都不好找,一旦土匪躲起来,时间一长,官兵还得在这设置行营什么,这消耗很大,盯不住了,后勤跟不上,只能撤军。

    官兵一撤,匪徒马上就回来,所以官府非常头疼,剿匪的成本太高,剿匪的难度太大,有时候在经费不足的情况下,那心有余力不足。

    最明显的例子,李自成当时他率领起义军声势是越来越大,于是崇祯皇帝就派出了大将孙传庭,这孙传庭很有办法,结果跟李自成打仗,把他打的稀里哗啦,一直退守到四川,四川当地造反,那些起义军一看李自成打不过孙传庭,纷纷投降,结果李自成成了孤家寡人了,打一仗败一仗,打一仗败一仗,最后他从四川跑回陕西,李子成就剩下几千名马。

    到了陕西潼关孙传庭设立数道关卡,李自成等人奋力拼杀,最后就剩李自成带着18个人跑出来了,那么潼关一战,李自成基本就算得上完蛋了大势已去了。

    他带着剩下这18个人呢,逃到陕西的商洛山,可是逃进商洛山,那明朝军队想把他从深山里找出就没那么容易了。找挺长时间没找着,觉得他这已经是没什么威胁了,剩这点人就不找了。

    这时候崇祯皇帝正好调孙传庭呢回到北京,于是朝廷就没有彻底剿灭李自成,就给了李自成宝贵的喘息之机,李成一直都潜伏在商洛山上的做流寇。

    当时条件很困难,有时候饭都吃不上,得靠着抢劫和打猎为生。但是即使这样,有野心的李自成不断的总结战斗实力原因,勤于训练,准备东山再起。因为明朝军队对李自成放松警惕所以日子过得苦,但是基本上还没有遭到灭顶之灾。

    他在山里待了一年之后呢,从山里出来的,结果出来就赶上河南大旱,当地饿死了几十万人。

    他用了一年多时间,就把队伍发展到20万人,这军事力量迅速壮大已经势不可当。后来李自成攻破潼关,以10万大军围攻孙传庭,最终把孙传庭斩于马下。接下来,一路东进,攻向京城,最终带兵的攻进北京,皇帝在煤山上吊死,所以大明就此就灭亡。

    你从这个事实里就看出来,李自成领导农民军其实就是一群乌合之众,都是由穷苦老百姓组成的杂牌军,一开始根本不是大明王朝正规军的对手。因此长宁军队一到,农民部队就被打散了,屡败屡战,屡战屡败。

    但是等朝廷军队走了呢?李自成很快就拉起一支庞大队伍。在和明朝对抗当中啊,起义军就成了打不死的小强,一吸上存就组织流窜作战,并且持续收编农民进队伍。

    最终乌合之众生生的把大明江山给端掉,所以这土匪都是由普通民众组成的,剿匪的官兵一来,土匪就一哄而散,化整为零,变成农民,可是等官兵一走,农民就再次化零微整,聚集成土匪,如此周而复始,最终就靠匪民一体的策略能把一个王朝生生给拖垮。

    最后匪患难除的第二个原因,那就是养寇自重官匪。有的时候官府明明有能力清剿,但不愿意消灭土匪,为啥呢?

    因为官匪之间互相需要,互相勾结,官员呢,给土匪充当保护伞,土匪打劫来的钱才一部分呢,得交给官员。

    而官府呢,还可以除匪患的名义呢,向朝廷以及地方乡绅百姓伸手要钱,那我给你们出土匪,你们说给拿点儿钱呐,军费,因此剿匪呢,只能剿七留三,如果土匪一次性被剿灭了,那部队存在价值。

    因此土匪不能剿灭干净,他就是地方部队的衣食父母。也会变成互相勾结着,算计朝廷,算计乡绅,算计老百姓。

    这个官匪勾结有个重要原因,就是中国历史上反复出现的皇上卸磨杀驴的事儿。一些手握重兵的功臣大将,为了防止自己落个兔死狗烹下场了,他养寇自重。

    比方说明朝的辽东大将李成梁就是厉害。明朝万历年间前期,李成梁在张居正的支持下,驰骋沙场,战无不胜,成为战神。

    但是张居正去世之后,李成梁一看名将戚继光都被陷害,李成梁为了自保,开始养寇自重。

    后来,虽然李成梁一直在立战功,但是他的名声并不好,甚至被称为汉族的万世罪臣,为什么呢?因为他每次缴寇的时候,他当时主要面对是女真人,就努尔哈赤他们这帮人,他总是在即将取得歼灭战胜利的时候呢,给敌人留一条活路,从来不会把他们一网打尽。

    他之所以这么做呢,是因为他非常清楚皇帝的手段,兔死狗烹,如果敌人被自己消灭了,他自个儿离死就不远。

    李成梁对于女真族,他采取拉一个打一个。放任其壮大,同时呢,也给自己制造随时可以打仗的机会,因此战功不断,这也是为什么李成梁虽然战功赫赫,但是边境战争却始终没有平息原因,他总立功,总打胜仗,但是呢,边境总有事儿,就是他根本不把敌人一下弄死。

    后来努尔哈赤之所以能够迅速崛起,也是因为李成梁的纵容,他多次秘密的给努尔哈赤提供军事装备。

    并且上报朝廷,哎,由努尔哈赤的任建州左卫指挥使的职务,使努尔哈赤可以与明朝啊市场相通,获取必要的生活物资,名正言顺的发展自己。

    有史料记载的努尔哈赤在李成良面前乖巧的不得了,你看那什么草原上的雄鹰队哈是见到李成良什么人参、鹿茸、貂皮呀啊,什么一车一车往老李家送,而且亲自往京城送礼被朝廷封为龙虎将军。

    当时凡是有能力和努尔哈赤对抗的女真族或者蒙古族部落都遭到李成梁的打击,在李成梁默许跟支持下,努尔哈赤不断发展扩张吞并其他部落来壮大自己实力。

    其实李成梁看来的努尔哈赤就是自己手里一把刀,虽然挺问一下再自己能掌控。而在努尔哈赤眼里,李成梁是一座难以逾越的大山,既是自己的依靠,同时自己呢,也动不了这座大山。

    有李家在辽东的一天努尔哈赤就和李家相互配合,获取自己的利益。就规规矩矩的得替李老爷子看着辽东大门。

    这样在李成梁庇护下呢,努尔哈赤势力一天天壮大,一直到李成梁死了之后。直到明朝开始把李家的各个子弟调离辽东,并由其它地方调入客军入主辽东之后,努尔哈赤迅速的羽翼丰满统一了女真各部,公然起兵反抗明朝。可以说,努尔哈赤能够在辽东崛起,最终大清入驻中原,其实是明朝将领李成梁一手造成的,没有他,就没有后来的大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