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我帮刘备网罗天下人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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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章 立誓

    话一出口,陈宫心神不稳之下,又是一口血喷出,整个人向后倒去。

    却被张信一把揪住衣领,将其从床上硬生生提起,挥手就是两个大耳光。

    啪!啪!

    这两个耳光力道极重,打得陈宫鼻子都开始冒血,脸很快就肿了起来。

    “给我说!!!”张信表情狰狞。

    挨了两个耳光的陈宫,好不容易把气喘匀了,泪水却是又一次涌出眼眶:

    “我,我只知道阿宁是中毒而死,但背后主谋是谁,我真的不知啊!”

    “中毒而死?你说道主中毒而死?!”

    张信表情越发狰狞,拳头攥得咔咔作响:“道主是大贤良师之女,医道比任何人想象的都要精深!这一点你比谁都清楚!若被下了毒,她会看不出?!

    陈宫,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敢蒙骗我?!”

    “我没撒谎,我真的没撒谎啊!”

    见他双眼发红,仿佛要吃人一样,陈宫泪水更加汹涌:

    “那毒原本应该是给曹操的!”

    张信如遭雷击。

    他手一松,陈宫直接摔在了地上,却顾不上去擦脸上的血和眼泪,沉默许久,低声抽泣道:

    “我真不知道那是毒啊!我真的不知道!

    那东西跟大贤良师生前给咱们制出的蜜浆一模一样,我一开始以为那是阿宁自己做的,曹德去厨房找我,说曹操话说得多渴了,我就顺手把那东西给他了。

    然后,阿宁就死了!

    她那死状就是中毒而死的!但不知道为什么,曹嵩只让人对外公开说她是病死,连入葬都没有,尸体就火化了!

    我大悲昏迷,醒来时只看见了她的骨灰!”

    张信见他提及此事时,那痛苦是真的发自内心,不似作伪,眉头顿时紧锁。

    和其他人不同,陈宫很早之前,就被张角收为弟子,地位比张信高得多。

    在很长一段时间里,张角都拿陈宫当自己的儿子看待,张宁更视他如兄长。

    而且,只要他去曹操家里做客,张宁就会要求他给自己下厨,甚至三餐都让他来负责,陈宫也从没拒绝过。

    所以,陈宫当时在厨房这件事,比较有可信度。

    “当时,都谁在场?”张信问道。

    “曹操,曹嵩,曹德,阿宁,还有阿宁的儿子曹昇!然后,就是去他们家做客,便装前来的张让和赵忠!”

    张信目光一凝:“张让和赵忠?他们不在宫里待着,怎么去了曹操家?”

    “我不知道。”

    陈宫低着头,表情呆滞:“现场到底发生了什么,只有他们知道。丁氏或许知道得比寻常人多一些,但她宁死都不肯说。”

    张信默念着陈宫刚刚所说的几个名字:

    曹操,曹嵩,曹德,张宁,陈孟,张让,赵忠……

    现在还活着的,只剩下曹操和陈孟。

    陈孟不用说,连曹操是谁都忘了,关于母亲的事情更是一点都记不起。

    指望从他这里获知当日之事,不如不指望。

    那么,此事唯一的亲历者,就只剩下曹操本人了。

    但早在曹操入兖州时,张信就曾用尽一切手段问过曹操。

    最终,也只是在寿张之役前,张宁忌日那天,曹操大醉后哭着说了一句,此事与曹嵩有关。

    可,曹嵩会杀自己最有出息的儿子曹操?

    这怎么可能?

    杀张宁也不可能。

    张信不是没见过曹嵩。

    那个时候,张宁被曹嵩视如亲生女儿,其宠爱和重视程度,不仅远胜丁氏,更胜过曹操这个亲儿子。

    那种发自内心的疼爱,就不是能装出来的。

    那么,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

    思索许久得不到头绪,张信长长一叹,之后再次看向坐在地上,一副失魂落魄模样的陈宫:

    “你为吕布谋算的是什么,接下来又打算对曹操做什么,我全都不在乎。

    我只希望你记住一件事。”

    陈宫抬起头来:“你说。”

    “少主当初先经历道主之死,后面被曹操抛弃,还遭遇过一场极其凶险的暗杀,大贤良师和道主留给他,与他最为亲近的那些人,几乎全都因保护他而死。就算还有活着的,也是身体残缺,现状凄惨,不愿再见少主,以免吓到他。

    现在,少主的身份,是颍川陈孟,陈玄空!

    以后,他也是!”

    张信一字一句道:“所以,我不希望你在他面前提及任何往事。”

    陈宫恍然,随后重重点头。

    “还有。”

    张信盯着他:“你要向我保证,你刚刚所说,一切属实,没有任何隐瞒。”

    “我保证。”

    “你发誓!”

    陈宫想了想,举起手来:“苍天在上,厚土在下,陈公台在此立誓,方才与允诚所言,一切属实,没有隐瞒。

    若违此誓,当生无立锥之地,死无寸葬之处,烈火焚尸,骨挫灰扬!”

    张信点了点头,转身离开。

    独留陈宫在房中,呆坐许久,最终又一次掩面而泣。

    一边哭,一边念叨“懦夫”二字。

    ……

    陈孟回家之后,被大父陈纪叫去好好训斥了一番。

    训斥的内容,无非是什么少年人戒之在色,让他把精力放在治学和农事上,不要过多沉迷温柔乡。

    然后,就问到了何时会有子嗣。

    见他表情奇怪,陈纪大惊,连忙凑近了些,问他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这种事关男人尊严的问题,陈孟可不想被人误会,于是只得跟大父坦白,每次就算接连去了蔡琰、大桥、小桥处,勉勉强强才能痛快一回的事实。

    陈纪顿时皱眉,又叮嘱了他几句,便让他离去。

    然后,老人又将陈群叫了过去,父子俩商量了好久。

    第二天,别驾府的两名供奉出去请了几名老妇人过来,随后,蔡琰、大桥、小桥三女就被她们叫到了房中,嘀嘀咕咕地聊了一天,还留下了几卷需要严格保密的布帛。

    当天夜里,陈孟很是惊喜,因为解锁了不少新知识和新姿势,鏖战大半夜,甚是尽兴。

    可惜,尽兴的结果就是,接下来的几天,三女全都腰酸腿疼,不堪再战。

    这让陈孟心中很是愧疚,再不敢过度操劳美人。

    陈纪和陈群从服侍三女的侍女那里得知此事后,再次眉头深锁,但也想不出什么好的解决办法。

    倒是陈群,私下里偷偷找过陈孟,但每次都是欲言又止,弄得陈孟摸不着头脑。

    就这么过了几天,一直在小沛别驾府休养的陈宫,终于恢复了健康。

    刘备松了口气的同时,设宴庆祝,而陈宫则点名要当众感谢陈孟,还说有事与他相商。

    关羽把信带过来时,陈孟眉头再次皱起:

    “这货又要见我?他想做什么?”

    “不知。”

    关羽吃着陈孟给自己做的牛肉拉面,接过他递过来的醋罐倒了点之后,再尝一口,目光便是一动:

    “这是,醋?为何跟平时吃的不同?”

    “哦,这是老陈醋,您不是河东郡人嘛,我觉得这东西应该对您口味,就做了点。”

    关羽点头,一指陈孟手里的醋罐:“真不错,回头给家里送两缸。”

    陈孟的手僵了一下,随后默不作声地将醋罐收起:

    “以后送信这种事儿,派别人来就行,没必要专程跑一趟。”

    关羽只当没听见,一边吃,一边摇头:“不过,听陈宫说,找你是想跟你说一件好事。”

    “好事?”陈孟嗤笑,“他这种居心叵测的老银币,找我能有什么好事?”

    关羽头都没抬:“说不定,是想赠你几万两黄金。”

    “呵呵。”

    陈孟一摆手:“您怎么不说他想赠我几个绝世美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