铠甲勇士灵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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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灰吟卷四

    武清伯石亨、尚书于谦败虏于德胜门外。初,虏以数骑来窥德胜门,谦等伏兵于两傍空房先遣数骑迎战,诈败,虏众万余来追,伏兵起,以神炮火器击之,虏遂郤。

    都督孙镗与虏战于西直门外,斩其先锋数人。虏稍郤,镗逐之,虏益兵围镗,镗力战。毛福寿高礼俱往援之,礼中流矢,亨复分兵往援虏乃引郤——《明实录·大明英宗睿皇帝实录》

    十月十三日夜,德胜门,临时作战指挥部。

    “一塌糊涂,打得一塌糊涂!”

    于谦猛地拍案,唬得四周文武个个噤声,于谦用力过猛,头脑一昏,有些站不稳,身边的参谋侍郎连忙去扶,于谦方气顺些,便怒道:“也先大军攻西直门,只有石亨和高礼毛福寿支援西直门!顾兴祖何在?上前来,我且问汝,汝可知吾如此布阵其意若何?”

    顾兴祖上前,惊出一身冷汗,于谦立马指着沙盘上的西直门说道:“九门列阵,是为了提高我军机动,可以随时支应以围瓦剌!不然吾为何不和那瓦剌大军运动,敌走我追?吾使汝陈阜成门,是为坐山观虎么!”

    于谦见顾兴祖默不作声压住心中怒火,淡淡说句:“也罢,怪吾事先未曾交代清楚,不追责于汝等,既已如此……”

    “太师?”

    也先正为卯那孩与孛罗之死伤心,账外探子又来情报,事已至此,也先也只能继续打下去,便命探子进来,探子报道:“我等又探,北京城仍是九门布阵。”

    也先看着大帐的地图,喃喃道:“九门布阵……”

    昨日西直门一战,敌我皆有折损。

    于谦和也先如是想着。

    我/敌军驻于BJ西北,或可抢占彰义门,使敌火器无可落脚,我部火器可以依凭。

    于谦稍作思索,即刻说道:“拟兵部文书,命都督王敬武兴、都指挥王勇陈彰义门,再敕都督毛福寿等于京城外西南街巷要路堵塞路口埋伏神锐短枪以待策应,佥都御史王竑往毛福寿高礼处提督军务,与孙镗一处屯兵,切记重点,若有紧急飞报令三人必须互相应援,不许自分彼此,失误军机。”

    也先随即吩咐诸将:“点齐兵马,待今夜破晓速攻彰义门,必克此门为我军所据,以阻明军火器袭我,亦可作为依凭,再逼BJ!”

    “还有,命京城严夜禁,我部须分遣郎中巡督以防奸细。”

    “于大人又要去督战么?”

    “是也,吾要好好会会也先。”

    于谦点燃彰义门中账烛台,正在看着地图,一个身着金甲的身影出现在于谦身后:“于谦,汝当真要在彰义门和也先作战?”

    “非也,吾自有计。”

    “于谦,你这铠甲,让我想起了修罗铠甲。”

    “路法先生何出此言啊?”

    “你这铠甲绝非凡物,像是天赐,纵是在炎星时,我也只见过修罗铠甲可以超过你这副铠甲,战神刑天、疾电飞影、爆裂金刚都不及他。”

    “果真?”

    “我不骗你,我见过你们的太宗皇帝用雅塔莱斯,那也是一套不亚于修罗的铠甲,这真是令我意想不到,你们蓝白星竟然有这么大的潜力,属实令我刮目相看。”

    “是吗,那汝便再看着,此战,赢给汝看。”

    “那我们打个赌怎样?”

    “怎的赌?”

    “你若能打赢此战,我便答应听你讲学,若是输了,就把身体输于我,怎样?”

    “有些亏啊。”

    “不亏,我替你守这BJ。”

    “汝可狡诈得很,吾怎可信你。”

    “于谦,我敬佩你的性子与品德,你是我欣赏的英雄,定不骗你。”

    “也罢,吾便与你赌一把。”

    “好,不愧是你于谦,爽快!说来,你这铠甲还没有名字吧?”

    “未有。”

    “不如让我给他起个名字?”

    “汝可一试。”

    路法托住下巴,喃喃道来:“这铠甲,可以强化甲胄武器,只要你心中知悉,就可使用,不如,叫他万象,如何?森罗万象,为你所用。”

    于谦用笔在土城画了个圈,对路法说道:“善,就依汝言,唤他万象。”

    于谦走出大帐,令全军早睡,于后半夜集体戒严。

    “你知道吗于谦,你很像我一个曾经的手下。”

    “汝之下属?”

    “嗯,他本是文职,曾在炎星之战时救我一命,但他因此失去了右手。”

    “吾深表遗憾。”

    “后来,他在我的提拔下,进了铠甲的战斗序列,这家伙和你差不多,就像是天生的战术家,我只不过稍做点拨,他就学会了炎星三大铠甲的战斗术,甚至能升级铠甲,是不折不扣的天才。”

    “如此说,路法先生是在赞我于谦是天才乎?”

    “你确是天才,首次指挥战斗,就能做到这般水平,九门布阵,环环相扣,以正对瓦剌的德胜门为主门,其余各门分散兵力,这样不论瓦剌往何处去,还是诱敌也好,都能快速反应,战场附近的守军也都能快速响应,控制瓦剌军动向,再用火器攻击,如果瓦剌没有铠甲的话,的确是相当优秀的部署。”

    “如此,谦就受誉了。”

    “今我大元欲还旧都,以复失地,届时我等可雄踞河北之地,马可以丰食,人可以温饱,纵攻大都不下,我等亦可索要财货,足可以换取衣食!但那朱祁钰于谦等人,皆为我等阻碍,纵我弟卯那孩孛罗皆死于明军之手,我今与诸位将领召唤铠甲之权力!拂晓之时,我等尽攻彰义门,以进为退,直逼大都!”

    也先拔出马刀,慷慨陈词,朝天一指,只见前方将领手中金光点点,装有铠甲的盒子已然出现在众人手中:“直逼大都!”

    也先见军心高昂,再次喊到:“愿长生天保佑!”

    “愿长生天保佑!”

    瓦剌将士重复着口号,也先收回马刀,转身朝朱祁镇的营帐走去。

    “汝等都是大明的子民,大明决不会放弃汝等,吾,兵部尚书于谦于廷益在此再问汝等一次,而今瓦剌掠至京师,汝等必受战火摧残,虏骑残暴,涂炭生灵,所过之处,片瓦不留,诸位现可尽早离去,待战事过后,吾当为诸位重建家舍,若不离去,吾就要视诸位自愿抗虏,届时,我军若至,将无暇护诸位周全,望诸位三思!”

    于谦召集了土城的民众官员,陈词劝离,可于谦巡抚山西之时,清正廉洁,民所求则必应,后为李锡弹劾,昔日万民请愿之事传遍京师内外,官民皆情,乃知于谦刚直,今于谦领兵危难,百姓扼腕。

    城中老者但有听说山西大同等受瓦剌侵略之事者,皆言不可弃走,愿随于谦与战,老者既言,官民皆请,一时间土城人情高昂,叫战之声沸沸,于谦见百姓勇敢,似有所触,于是说道:“吾知诸位忠义,可瓦剌暴甚,汝等不走,只怕殒命于此。”

    “于尚书尚且不畏身死,亲身督战,我等百姓为何不能协助军队,纵使手中锅碗瓢盆,亦可骚扰虏贼,愿于大人使我等留此,以协大人破击虏贼!”

    朱祁镇看着才有些放明的天空,他开始有些后悔自己的决定。

    “于谦,京师重地,汝如何得以潜入?”

    “臣幼时曾见一僧人,其授臣秘法,言此法只可为国家社稷而用,不可用与他处,今臣愿助陛下扭转乾坤,以光耀大明之基业!”

    “于谦,汝且平身,先帝与三杨尝倚重与你,今可与朕言汝之见地。”

    “既如此,臣便说了。”

    “善,汝可尽皆言之。”

    “臣知陛下有大志于心,吾以为,太皇太后将崩,则三杨失势,陛下可暗许王振自称周公,以为众矢之的,可开脱陛下行事,然陛下刚愎自用,性子太烈,陛下修缮奉天、华盖、谨身三大殿劳民伤财,想要缓解问题,臣以为,还要自军队下手。”

    “军队?”

    “陛下可知日前边将如何?”

    “请为朕试言之。”

    于谦起身,对朱祁镇说道:“朝廷本优养士卒,常给之衣食,及时练习以备用,然诸将不以为此,乃私役之,或以佃牧、或以兴贩、或以治私第建祠庙,日月亡休,缘边士卒艰苦,尤甚每操备屯种甫暇,边将亦令之捕野味、治薪炭,使勾至补伍者,所隶官尽索其携,何怪不贫窘逃窜耳?若陛下能严令执法,想必可以复太祖文宗之师也。”

    “善!就依先生之言!”

    “陛下,待军力稍强,可以试征麓川,然陛下已大兴土木在先,且不可多动干戈。”

    “朕明日即提拔先生!”

    “陛下,此非臣也,乃臣之影尔,臣今尚在山西,自仁宣以来,文人士子之势盛矣,臣心力有余,但权势不足,三杨尚遭裹挟,臣只有盼陛下之威以图兴国也。”

    “如此便依先生之言,只是以先生所说,内阁阁老为士官所裹挟,若阁老反对朕征麓川之事,该当如何?”

    “陛下自可立威,仁威不成,臣何以臣?陛下年幼,朝廷权力,难以一朝收回,只盼陛下松弛有度也。”

    “善!”

    “陛下,臣还有一事不情之请。”

    “先生请言。”

    “保举之法,乃杨阁老不得已而为之,望陛下还要手下留情,不要伤了大明士民的和气。”

    “先生之议,朕可允诺。”

    朱祁镇尚在沉思,身后一个声音响起:“陛下。”

    朱祁镇惊愕,连忙转身,发现是也先带众人来见:“汝还来作甚。”

    “陛下,中国别立皇帝,终不使陛下还也,我当立陛下为皇帝,帝之大都以南。”

    朱祁镇也并不是傻子,他很清楚,也先的意思就是想以此为据,攻克BJ,再立自己作为傀儡皇帝,迫使自己放弃山西到辽东一带。

    “我军明日当总攻之,我感陛下昔日扶持之恩,故还有情面与陛下,昔日陛下命成国公朱勇北上攻兀良哈,特谕与我瓦剌勿要惊疑相犯,我瓦剌乃绰罗斯氏,并非黄金家族,有今日之业大多仰仗陛下与先帝,但我也先亦有抱负,他孛儿只斤可以一统漠北草原,我绰罗斯氏又为何不可!陛下想要大明的百姓过上好日子,我瓦剌亦想要不再漂流迁徙,陛下,土木堡一役,乃臣不得不行,待我破了大都,陛下还是我的皇帝。”

    也先见朱祁镇未作出反应,于是继续说道:“我只想率部族入长城,有一片属于我们自己的土地,若我能破大都,自有统一蒙古部族的资格,届时,我当调和内外,使大漠与中原互为依靠,陛下洪恩福泽我等,我等亦将为陛下拱卫北方。”

    朱祁镇沉默良久,未做反应,也先见状,再跪地叩首:“陛下当知取舍,我等入关,止一次大战,若待我死后,蒙古诸部若何,就不可知之矣,陛下当知怎样对大明的百姓更好。”

    也先说罢,起身而走:“愿陛下斟酌。”

    方出大帐,也先叫到:“设宴!起灶!将士皆饱食,我当与陛下进马拜庆!”

    于谦拿起海碗,喝下热水,身旁的士兵见于谦穿着官服,便解下身上甲胄:“于大人,瓦剌或不久来犯,夜里寒冷,还是披上甲胄好些。”

    于谦摆手拒绝道:“不了,这甲胄还是汝穿着好些。”

    “可于大人亲自督战,无有甲胄,只怕危险矣。”

    “吾自有铠甲,刀枪矢石皆不能伤,再说,吾一届文官,昨日披甲已累的吾半死不活,吾这生都不想再披甲矣,倒是汝还是快快穿上这甲胄,来,吾帮你。”

    “于大人使不得!”士兵闻言,立马后退。

    于谦呵呵笑道:“汝姓甚名谁,是哪里人?”

    “我?我姓袁,名杉长,本是湖广人。”

    待士兵回答时,于谦已上前去,帮士兵系其甲胄上的链接:“汝家中可还有老小?”

    “嗯,妻儿兄弟皆在家中,尚有良田耕种,自给可足。”

    “令郎如今多大?”

    “不瞒于大人说,我儿今年已满十岁。”

    “甚好啊,吾亦有一子,已过弱冠之年,吾常年巡抚河南江西,许久未曾见过吾儿矣。”

    “于大人,打完这一仗汝可以向陛下请求,使令郎来京师居住。”

    于谦帮袁杉长系好甲胄,哈哈笑道:“善,吾自会请于陛下。”

    “于大人。”

    大帐外,二位都督王敬武兴并都指挥王勇拱手行礼,请见于谦。

    于谦拍了拍袁杉长的背:“汝且出去休息罢,瓦剌不知何时来攻,汝可休养精力。”

    袁杉长行礼告退,于谦呼三人进来,王敬率先开口:“于大人,据探子来报,瓦剌处今夜隐有华光,疑似又有铠甲勇士,仅凭我等兵力,只怕是不足以应付。”

    于谦应了一声,从案下拿出两个匣子,分与二位都督:“吾有所预知,故而将铠甲带出,汝等还须奋力杀敌,这元素铠甲可以对敌也先之红卡,吾当为汝等施法,勿要胆怯,吾还与孙镗一副,届时若战不胜,孙镗处当亦有铠甲来援,汝等只需尽力。”

    三人领命,各自退下,于谦长吁一口气:“是臣害了陛下啊……”

    路法只是看着怅然的于谦,他知道,于谦纵使再于心不忍,他也不会冒这个险,若使瓦剌大军攻入京畿重地,则天下是震,比起朱祁镇,于谦心里这社稷江山的安危,分量更大。

    “草原的汉子们!召唤你们的铠甲,与我一同冲杀明军!”

    也先率大军突至,然于谦早有预料,已命军士前半夜歇息,如今明军个个清醒,迅速组织好阵列,王敬率部与也先接战,武兴命剩下明军以神锐火铳在前,弓兵与步兵在中,数百骑兵在最后待前方战局平稳后出击。

    王敬射出箭矢,也先使枪拨开,策马追击,王敬仗着驮拏多的性能辗转腾挪,找着机会,对着也先坐骑射出数箭,然也先并非泛泛之辈,在草原厮杀半生,随即取出新的卡片,放入腰带,胯下战马突然被武装起来,王敬弓矢被装甲尽数挡下。

    也先切出弓箭,与王敬挽弓对射,面对军阵中瓦剌大军的铠甲支援,王敬还是艰难支撑,只见阵中紫光乍现,酷雷伏自阵中腾空而起,使出绝峭灭恶煞,在空中迅速再度砸向地面。

    霎时紫晶四起,也先战马见状受惊,也先心知不好,长枪,随即从马上高高跃起,面对武兴使出的绝峭灭恶煞,也先只是淡然的拧过腰侧的旋钮,与长枪附魔,见紫晶上来,也先拿枪舞了个花,只一斩便击碎绝峭灭恶煞,随即扔出长枪,旋身拿出卡片插入腰带。

    本想借着绝峭灭恶煞上前的王敬见也先长枪至,立即定位瞬间移动到也先身后,也先长枪直朝武兴而去,武兴转了个身,将绝峭元素汇聚周身,以绝峭防御挡下也先长枪,王敬手持飓影镖,刚要出手,只见火焰四起,麒麟焦魔砍斩开冲天的巨炎,直直砍向王敬胸口,王敬躲闪不及,连忙用飓影镖架在胸前防御,但飓影镖怎能抵挡得了拿瓦的元素必杀?王敬被也先一斧斩落。

    另一边武兴急忙跃起,使出峭蝎爆捶就要打向也先,也先也不回头,只见也先瞬间取出一张拿瓦卡片,再次插入红卡。

    武兴一记峭蝎爆捶斩只打在也先的麒麟熔斧与也先的马刀上,也先双手一上一下,使了个苏秦背剑,挡下武兴一击。也先却也以你峭蝎爆捶斩被击落于地,武兴急忙去看王敬,见王敬身上铠甲火光四溅,但却无大碍,原来王敬心知移动太远已来不及,连忙后撤一个身位,但也先攻击已至,纵有泄力,仍是受伤。

    “你等可比昨日的石亨差远了,他操作茨纳米的水平可谓仙品,凭你二人的意能还赢不了我,叫石亨与我复战。”

    也先说着,把拿瓦的卡片再次拔出,重新换上了自己的红卡,随即旋钮一转,将马刀与长枪结合,俨然形成了一把长柄镰状剑。

    此时,于谦的卡片飞来,也先以为是攻击,连忙舞枪后撤,二人知此乃于谦传信之法,伸手去抓,只见强大的能量包裹了二人,也先见状,心知不好,连忙斩击,却被武兴爆甲蝎盾拨开。

    也先便知二人被于谦强化,武兴亦被自己的力量震惊,但也先攻击又至,王敬连忙招架,奈何也先枪长,二人近身不得。

    也先使了个枪花,唬得王敬后仰,随即一个横扫千军砸向武兴,武兴挥动绝峭刃挡下,枪杆的弹性又让也先再次使力,枪头在空中划了一个弧线,就朝王敬劈下,王敬吃了也先一枪,止出一点火花,似乎并无大碍,也先大惊:“这于谦到底有什么本事?居然能把铠甲强化到如此地步?”

    原来驮拏多本是元素铠甲防御最低的铠甲,方才只是被麒麟焦魔砍余波打中就近乎解体,如今被也先大力劈砸,只是打出一点火花,更是让酷雷伏的行动能力提高,也先对此感到比昨日与石亨作战时更大的压力。

    也先随即改变战术,发力攻击武兴,武兴连忙招架,王敬见状使出瞬间移动,在也先周身射出箭矢,不时冲上作战,也先也不管,使了个哪吒闹海,在周身舞了几圈,然后一个背身舞枪走出两步,能量随着也先动作不断逸散,每一圈都是极强的气刃。

    王敬想要阻止也先,却被气刃逼退,也先使了个悟空背棍的路数,一枪劈下,武兴后跳躲开,也先随着力道转身,以步伐逼近,王敬见局势不妙,顶着也先气刃冲上,只见也先一个独步望月上撩枪,一脚踢向武兴,拨开王敬飓影镖,落地转身直直朝武兴跳去,正反连打,左右扫棍打得武兴只能招架,也先趁机一个下位挑砸转身再出劈砍,扫到武兴膝盖,武兴整个人失重在空,也先劈砍击中武兴右手,一把绝峭刃被打飞,也先再转身,一个旋子转体躲开王敬攻击,而后使了个六合枪的路数,快速前扎,配着步伐压的王敬腾挪招架,随机转身扭动腰侧旋钮,一发横扫千军又将王敬打飞,一旁武兴要拿回绝峭刃,也先哪能让他如愿。

    连忙跑动掷枪,武兴听得破风声来,随即转身拍开长枪,也先抓住枪尾,腾空连续飞踢踢出,武兴急忙招架,抓住机会横斩反击。奈何也先在空中已调整过来身位与长枪,使长枪挡下,王敬此时反回战场,用飓影镖打出一发狂飓撕兽切,却被也先原地腾空一个上下翻转躲开,却借着这个机会刺出一枪。

    王敬举飓影镖抵挡,也先见攻击被挡下,倒也不纠缠,直接抡枪扫出两圈气刃直劈王敬,人却已到武兴跟前,一个正弹腿被挡下,随即变侧弹腿。武兴转身后退,也先跃起连出两脚被武兴拍下,落地抡枪大横扫,以枪扎在身侧借力冲上踢出内旋踢,武兴弯身旋体躲开。也先再以枪扎地,贴地滑出,左脚弯曲,借着劲头使出翻身低扫腿,被武兴旋身跳躲开,也先再出再出高扫腿,武兴亦出高扫外踢挡下,也先借着劲头右脚着地,一个旋风踢逼退武兴,又借势扫出气刃,逼得王敬落地,随后使枪左右点地,王敬往后连连退却,找了个机会跳起,瞬间移动到也先身后,却不料此前纠缠王敬的瓦剌铠甲也找着机会,数发弓矢袭来,也先察觉王敬动作,回头一看,发现瓦剌勇士已经冲上,便背身夹棍至颈部舞花绕颈,接住转过来的长枪镰状剑下握把以一个甩把背身接棍直直劈向武兴,武兴在方才王敬吸引也先注意力时,已然再次切出爆甲蝎盾。

    二人兵刃碰撞,武兴的力道直直将也先的枪柄崩开,打得也先长枪近乎脱手,也先见状,也不含糊,取出一张卡片,换上一张拿瓦,长枪再变马刀,另一手拿着熔麟刀,双刀齐上。武兴笨重的爆甲蝎盾如何抵挡得了也先猛烈多变的攻势?纵使于谦强化了酷雷伏的速度,但武器的笨重却也无法改变,武兴不得不硬吃也先一刀,使出绝峭爆崩腿,一脚踢上,也先见状连忙旋身退却,武兴一脚踏地,也先连忙后翻躲开,只见武兴遍布周身由绝峭元素凝聚的紫晶,武兴也不凝聚,直直将紫晶化作自己的随从,冲向也先,再次切出绝峭刃,与也先对拼双刀。

    只见武兴旋身上来,使了个双手昂劏刀冲上,也先纵身后跳,双刀交叉下劈,拦下武兴出手,武兴趁势再转,虚踢一下高位扫,将方才凝聚的绝峭元素踢向也先,也先急忙再空中做了个剪腕花,削碎武兴踢来的绝峭元素。武兴顺着高扫的劲头转过身来,知自己刀短,直接跃起,双刀齐劈,就打进也先内围,也先也不含糊,一个旋体躲开,随即转身横扫,二人双刀交击,顺着局势耕标变化,摊刀对拼,也先见酷雷伏如今速度不低,自己手中的熔麟刀笨重,想要拉开距离,武兴哪给机会,见也先步伐稍退,立马跟上,黏着也先双刀使劲,二人以刀黐手,试图改变对方的发力和肢体运行。

    武兴见黐手博得机会,向一旁拨开也先双刀,立马跟上铁山靠撞开也先,以前脚为定点转身再踢出绝峭元素,也先见势不妙,急忙拔出红卡,插入另一张拿瓦卡片,靠着切换为拿瓦铠甲的力量,使出剪腕花将武兴绝峭爆崩腿踢出的绝峭元素尽数化解。

    随后大步跃出,一个力劈华山,武兴举刀来迎,武兴再次横斩,也先弯身炫步,拉开距离,顺势使出焰麟猛焰斩与猛焰踢,武兴见火光燃起,也不含糊,亦使出绝峭砍与绝峭踢,二人你来我往,攻防转换,也先卖弄个破绽,武兴挥刀来砍,却被也先夹住臂膀。武兴心中连道不好,举刀来防,仍被也先踢退开来,也先再次切出自己的铠甲红卡,拿出镰状长枪,再度压制武兴。

    此时后排的骑兵见前方战局焦灼,瓦剌冲击势头已断,双方火器对拼,于是想要立下功劳,急忙出击,打乱了明军阵型。

    此时王敬从瓦剌铠甲中脱开身来,见武兴连中数枪,身入险境,急忙瞬间移动过去,抓住武兴就走,也先掷出长枪,王敬带着武兴难以瞬移,只得急忙扔下武兴,拨开长枪。却不料长枪猛然消失,一直箭矢带着强大的意能袭来,直直射穿酷雷伏,贯穿武兴胸口,王敬见状立马飞下,扶起武兴就走。

    也先见武兴重伤,也不跟上,只是下令瓦剌军步兵上前,火铳列其中,骑兵两翼运动追击。瓦剌此役大破明军,于谦在德胜门见腰带上强化酷雷伏的卡组暗淡,心知不好,急忙开动铠甲去寻孙镗。

    “武兴战败,速引兵援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