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汉:我的舅舅是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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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受咒

    仅仅一个月!

    训练出这样一直卓有成效的队伍,竟然只用了短短一个月的时间。

    换言之,即便是将这种战术推广全军,时间也不会拖得太久。

    最起码要比那以十年为基数往上涨的骑射战术好太多了。

    李当户看着刘彻那激动的神情,心里有种说不出的难受。

    自己输的这么惨,别人却那么高兴。

    可偏偏这个高兴的人,却是自己根本动不得的人。

    痛苦。

    刘彻则是根本没心情去关注李当户了,反而是整个心思此时都放在了曹襄身上。

    不愧是自己的好外甥,这才是自己命中注定的福星!

    什么?你说朕自己之前还瞧不起这个外甥?笑话!那绝对是你记错了。

    朕早就看出了这个外甥是个能挑大梁的,未来的国之重臣!

    “曹襄,做的不错。”

    强行克制住自己的嘴,刘彻压制着自己心中的澎湃,只是在嘴上轻描淡写地道了句夸奖。

    完了,陛下没说我……

    听到这份夸奖当中并没有包含自己,李当户感觉整个人都目眩神离了一下。

    他不是傻子,当然清楚这次演练的实际作用。

    毫不夸张地说,这几乎可以决定在未来汉军对匈奴的作战方式。

    尤其是这种几乎可以用夸张二字来形容的战损比,本上就没有给自己任何翻盘的机会。

    如果二者是五五开,那自己还可以用运气,人员等方面的因素辩驳一下,甚至是再申请下一次的演练机会也不是不行。

    可这种一九开的结局,自己要是再死皮赖脸地凑上去,那反倒是显得自己输不起了。

    嗯,自己当然不是输不起,只是……

    好特娘的气啊!

    有这种想法的不止李当户一个。

    后面的韩嫣此时比李当户的心情更糟糕。

    他可是在李当户的身上投了重注的,也是在此之前相当看好李当户的。

    为了能够最大程度的保证结局,自己动用关系,给李当户挑好了几乎是军中最精锐的人选。

    器具方面,自己亲自去找陈家,各种暗示明示,花了多大的力气才让陈家在器械方面动手脚。

    虽然陈家后面反水,东西又给那边补上了,但好歹也是拖了几天时间的。

    这一个月的时间里,自己更是在刘彻面前,动不动就找机会说李当户的好话。

    可结果呢?

    这么大好的局面,竟然还能输成这个鬼样子!

    蠢材啊!

    飞将军怎么就捡了你这么个儿子?

    连曹襄那个废物都比……咦?

    韩嫣虽然告诉自己,现在不能去看曹襄那丑恶的嘴脸,但本能地还是忍不住朝曹襄的方向看。

    然后他就看到了那原本应该得意忘形的身影,此时正晃晃悠悠。

    整个人的脸上更是连之前的淡然都没了,反倒是一脸没睡醒的样子。

    “曹公子?”

    “曹襄?”

    “不好!传太医!”

    ……

    平阳侯府。

    原本平日里热热闹闹的平阳侯府,此时从上到下都弥漫着危险的气息,府里上下不论何等身份,走起路来均是步履匆匆,有相识的人经过,也只是对个眼神就结束。

    看着那明明心里烦躁不安,但表面上仍要做出镇定模样的刘彻,以及那自厢房进进出出的一波又一波太医,曹寿感觉自己大事将近的时候,应该也就不过如此了。

    不对不对,现在躺在里面的是自己的亲儿子,自己现在应该表现的伤心难受才对。

    曹寿瘪了瘪嘴角,随后直接抬手扶着自己的脑袋,拄在了旁边的桌子上。

    “到底是什么病!”

    “朕这外甥前一刻还跟朕好好在高台上聊天呢,下一刻就忽然神志不清,差点晕倒在高台之上,你知不知道这是朕的外甥!?”

    “你们太医院如果拿不出一个说法,休要怪朕不留情面!”

    外甥!

    我滴个乖乖,这兔崽子弄出来的动静不小啊。

    在发现曹襄忽然晕倒之后,刘彻立刻便对整个校场进行了封锁。

    当时在场的所有人无一例外,全部都被刘彻带在身边寸步不离。

    即便是韩嫣、李当户、卫青等人都没有例外。

    曹襄虽然之前跟曹寿通过口风,但对于今天到底都发生了些什么,曹寿却并不知情。

    此时听到刘彻竟然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亲口承认曹襄是自己的外甥,而且心情还如此的焦急。

    嗯,也对,毕竟连这种方法都能想出来的家伙,在刘彻面前也没道理不大放异彩。

    想到之前那个晚上,曹襄和自己说的那些不足为外人道也的话,曹寿忽地就释然了。

    听得刘彻话里话外,不言而喻的威胁,已经年近六旬的太医令小心翼翼地抬手,擦了擦自己额头上的汗。

    “回陛下,平阳侯公子这症状实在是太过突然。老臣和太医院中几位医术精湛的太医,已经为平阳侯公子把过脉了,其脉象平稳,并不像是有什么病状之样。”

    “如果要说可能的话,那倒是有可能,有可能……”

    看着太医令吞吞吐吐的磨蹭样子,刘彻不悦地道:“有话就说。”

    太医令没敢去看刘彻的眼睛,将身子压低了些,拱手道:“臣等猜测,平阳侯公子有可能是被鬼神诅咒了!”

    “根据医书所言,症状突然,脉象平稳,且面色灰白之人,乃受咒之象也。”

    “胡言乱语!”

    曹寿拍案而起,瞪着眼睛看向敢口出狂言的太医令,喝骂道:“襄儿在外面从未和任何人结怨,外面的人有何理由要害襄儿?”

    “而且曹襄是我曹寿之子,是未来的平阳侯,大汉未来的公侯!又是什么人敢胆大包天,公然给大汉未来的公侯下咒!”

    “何况襄儿最近更是连外面的人都没有接触过,这世上难道还有不需要当面就能下咒的咒术吗!?”

    曹寿的语气咄咄逼人,可公侯的身份摆在那里,太医令也不敢得罪,只能转过身子来继续解释道:“平阳侯的忧虑,老朽都明白。只是这天下咒术千奇百怪,有的需要以被下咒之人的随身物品为媒介,有的则是根本不需要这些。”

    “就拿老朽所知,最近长安城中,自南蛮传来的一种巫术,便不需要被下咒之人的随身物品,也可使人受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