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汉:我的舅舅是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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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天要兴我隆虑侯府

    如果有选择的话,太医令是真的不想说这些。

    自己只是一个太医令,连医书自己都不敢说完全能研究明白,救病治人还没练到炉火纯青,哪有闲工夫去研究咒术这种华而不实,甚至连真假都不确定的东西。

    可刘彻逼的实在是太紧了。

    虽然刘彻自从登基以来,还没有随便砍过人,但谁也不知道自己会不会成为第一个。

    太医令没办法,在掉头发和掉脑袋这两难的选择当中,他果断选择了前者。

    况且对于如今长安城中的一些小玩意,他还真了解过那么一点。

    当然,也都是听院里的太医,在闲暇时间随便调侃的。

    没想到这些调侃,竟然在这个时候起到了用处。

    “胡说八道!”曹寿表现的就好像一头发了疯的狮子一样,怒吼道:“连见面都不需要,就能够随便下咒,你当本侯是傻子一样好糊弄吗?”

    “如果旁人学得了这个咒术,岂不是想对谁下咒就可以对谁下咒?”

    “哪怕本侯从现在开始一直待在府里,也可以被别人在外面咒死不成!”

    此言一出,整个庭堂的气氛骤然一变。

    之前不管大家出于何种心态,但都会在潜意识里认为此事和自己无关。

    毕竟曹襄突然抽风倒地,虽然搞得大家有点手忙脚乱,不过抽风倒地的人怎么说也不是自己。

    身外事罢了。

    可是现在被曹寿这么一说,所有人都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

    如果真的按太医令的话,曹襄是被人下了咒,而且这种下咒的方法,还不需要和被下咒的人见面……

    那岂不是现在发生在曹襄身上的事情,后面也许就会在某一天发生到自己的身上?

    而且最为可怕的是,自己还不知道这个人是谁!

    太医令更是被这一番话说的冷汗淋漓。

    “这个……咒术虽然多种多样,但想要使用其代价同样甚巨。虽然这种咒术可以不和被下咒之人见面,但肯定也需要付出其他的相应的代价。”

    “而且咒术效果越强,其要付出的代价也就越大,肯定不会是像平阳侯所说一般,可以被随意使用。”

    太医令这番话,倒是让在场的众人稍稍放宽了心。

    但也仅此而已。

    虽然话是这么说,但你话里话外可都没说明,这个相应的代价到底是什么啊!

    换句话说,这都是你自己的猜测啊!

    虽然你猜测的可能很有道理,甚至很有可能是事实。

    但关乎着自家性命的事情,怎么可以用可能这种不确定性的字眼呢!

    而且就算是你所付出的代价非常巨大,大到了需要以一命换一命的地步。

    可那些普通平民百姓的命,怎么能跟自己这贵胄之身相提并论!

    就算是一命换一命,那自己也是亏的啊!

    “太医令,你就告诉朕,曹襄的咒如何才能破除?”刘彻阴沉着脸道。

    “回陛下,臣是太医,并非咒士。能够侥幸看出一二已是极限,想要寻求破解之道的话,还得多阅医书,和太医院的众位太医共同商议。”

    “不过除此之外,还有一条最为简便的方法。”

    “说。”

    “直接找到下咒之人,将其下咒的媒介销毁,咒术自除。”

    ……

    “集合!集合!”

    “所有吏员全部到后院集合!”

    “停下,都停下!所有人,立刻,马上!”

    长安尹。

    公孙敖跟着一群面露迷茫的吏员被集合到了后院。

    石阶之上,是众人都非常熟悉的长安尹杨邵德杨大人。

    但是杨邵德如今的位置显然是次位,而就在他旁边,一个老宦官正绷着那张铁脸站在那里。

    能让堂堂长安尹陪在旁边的,来的显然是宫里面的大人物。

    完蛋,又有活干了。

    不少人在心中哀嚎着。

    本来就处在年末,长安城中大大小小的事情乱七八糟都冒出来了,这些手头的活已经忙的让人不可开交。

    现在看眼下这个状态,来的显然又是个大活。

    不知道要抽调多少人手呢。

    “人既然都来齐了,咱家就直说了。”

    “咱家奉陛下旨意,着长安尹上下所有人,停止手中的一切活计,搜捕长安城中所有研习巫蛊之类的邪术之人!”

    “绝不可放漏一个!”

    巫蛊?

    长安尹下辖的吏员们微微一愣。

    巫蛊这个名字他们自然是听说过的,民间百姓玩的小玩意,据说好像有一些乱七八糟的用处。

    当然,具体有没有用处,那就只有天知道了。

    毕竟民间用这玩意的,不知道有多少是半路出家,随便听了两句话,学了两手把戏,就直接套了身衣服出来诓人的。

    朝廷以前对这些都是不怎么管的,民间有自己的生态,只要不闹出大乱子就行。

    也就是有人告官的时候,官府再下场出面处理一下。

    可是最近没接过这种案子啊。

    怎么这下直接惊动宫里面了?

    ……

    隆虑侯府。

    “快说快说,平阳侯府那边最近情况如何?”

    书房内,陈融神采奕奕地催促着眼前的管家。

    这几天他可太兴奋了。

    想不到自己一贯瞧不上的东西,竟然能有如此大的用处,早知如此,自己早些年头的时候,就应该将草人请来,把那个该死的曹寿给弄了。

    一天天的不想着正事,净琢磨着怎么献女人。

    不过现在也好,虽然一个草人只能锁定一个目标,没办法同时对第二个人下咒,但弄曹襄,最后的效果也是一样的。

    说不定还能够让曹寿更加肉疼。

    好好好,真是天要兴我隆虑侯府啊。

    陈融每每想到此处之时,都忍不住仰天长笑。

    管家颇为担忧地瞧了一眼正处于兴奋头上的陈融,又快速瞥了一眼站在他身后不远处的那个鸟人,他总觉得自家侯爷的状态变得越来越不对劲了。

    以前的侯爷是多么可靠的一个人啊,深沉有城府,便是天大的事情砸下来,侯爷也总会有办法解决。

    可是现在呢?

    就好像是得了癫狂症一样,哪里还有以前的半分气质?

    甚至连以往最瞧不上的这些鸟人,最近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天天跟他们腻歪在一起。

    可恶的鸟人,你还我侯爷!

    “你怎么了?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