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假太监,开局给皇太后解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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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触怒了景王,于这大乾之地,他们又岂能有容身之所。

    随着响亮的笑声,周言步入大厅:

    “正巧,诸位今日齐聚一地,也免去了我挨家挨户的麻烦。”

    “你是谁?”

    范日昌紧盯着周言,心想这是范家地盘,自己作为族长,有皇族撑腰,怎会有人如此大胆。

    “来取你性命。”

    周言的语气冷酷,声音在大厅里回荡,他缓步向范日昌走去。

    “够了!”

    范日昌身后的中年男子站出来,指着周言斥责:“不管你是谁,这里是范家的地界,不容你胡作非为。”

    他名叫范泽勇,是范日昌的大儿子。

    今天父亲大寿,宾客云集,面对此等放肆之举,若他置之不理,范家的面子何存?

    一声脆响。

    范泽勇的手臂被猛地扯断,血花飞溅。

    “啊!”范泽勇痛得凄厉尖叫。

    庞和面无表情,把断臂丢在地上,冷冷说道:“对督主无礼,你自寻死路!”

    寿宴的宾客们震惊至极,不知这些人是何方神圣,如此大胆直接动手。

    许多人感到不安,急忙往外退,担心自己被卷入麻烦中。

    正堂内数十人寂静无声,仅余范泽勇在地上痛苦呻吟。

    范日昌面色阴郁,默不作声,心中已猜到周言的真实身份。

    “提督?莫非你便是东厂的周言?”

    听闻此名,在场众人脸色苍白,皆是身份显赫之士,虽非朝中官员,却也消息灵通。

    最近,锦衣卫指挥使郭奔、户部左侍郎娄子扬接连被抄家,无数人惨遭处决,而一切的幕后黑手正是眼前的周言。

    人们心中暗自给周言贴上了“杀神”的标签。

    初次见面,名声已让人心生畏惧。

    “你这老头子还记得我啊,难道藏匿粮食,妨碍救灾时,没想到会有一天我亲自来敲门吗?”

    “居然还庆祝七十大寿,难道不害怕夜深人静时,那些因你而亡的豫州冤魂来向你索命?”

    “还有你们,豫州成千上万的灾民仍在苦难中挣扎,你们做出那些事时,良心不会痛吗?不惧怕天罚吗?”

    周言的斥责声贯穿全场,怒气冲天。

    他气场逼人,内心的愤怒化为滔天杀气,令在场众人心惊胆战,尤其是在见到范泽勇手臂断裂后,无人敢发一言,所有目光都集中在范日昌身上。

    范日昌硬着头皮抵抗这压力,否认道:

    “我真的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豫州的灾情我也很痛心,但实在是没有多余的粮食能给灾民。”

    啪。

    周言看不下去他这令人讨厌的表情,抬手给了他一巴掌。

    这一幕令所有宾客目瞪口呆。

    如此范日昌,四大商界巨头之首,竟被如此轻视,如同对待一条狗。

    “你没听清我说什么吗?”

    周言轻蔑一笑,似乎对方不见棺材不掉泪,随即列举了几处:“骠骑营、太平县……还需我详细道来吗?”

    范日昌脸色苍白如死。

    骠骑营的粮仓由景王指令安排,而太平县的粮食,连景王未知,仅他与密信者所知,私下藏匿。

    范日昌困惑于周言如何得知此事。

    “那你们呢,还要我一一明说吗?”

    周言的轻描淡写之言,对那几位粮商而言,如同寒霜封冻一切。

    对赵、钱、尚、陈等新晋粮商来说,背后虽有势力,却无法与四大皇商匹敌。

    面对此杀神,即便锦衣卫指挥使与户部侍郎均落败于他,对付他们自是轻而易举。

    “周公公,我们也是被逼无奈,一时失误,请公公饶恕!”

    “公公,我愿意献上我所有的粮仓,并为朝廷赈灾捐献百万两银。”

    “……”

    这几人急忙跪地求情。

    此刻,谁还顾及景王,若此杀神稍感不悦,他们脑袋便要落地。

    门外的卫兵报告:“督主,景王已至,骠骑营也随同而来。”

    “周公公真是风采非凡啊!”

    话未落音,外头响起一声雄浑的声音,正是景王萧明率众而来。

    跟随他身后,骠骑营将士列队而立,封锁所有退路,手持长刀,神色严肃。

    周言抬眼,正对上景王萧明满是不屑的笑意,及其目光中掠过的一丝杀气。

    显然,他来这里不仅仅是为了救人,更多的是带着杀意。

    此番来意,绝非善良!

    现场空气凝固,紧张氛围迅速升温。

    庞和紧紧守护在林枫周围,东厂的探子们也一一抽刀,与骠骑营士兵僵持不下。

    谁曾料想,一场欢庆的寿宴,竟骤变为此局面。

    景王萧明步入正堂门前,目光落在跪伏地上的赵、钱、郑、陈四大家族之主上,轻施一声冷哼。

    一声冷哼令四位家主心如坠寒冰,脸色顿时苍白无光。

    周遭众多宾客静立其位,皆是暗自对这四大家族感到惋惜。

    “真是可惜,辛辛苦苦才得此规模,今番恐怕尽毁。”

    “正是,触怒了景王,于这大乾之地,他们又岂能有容身之所。”

    “命中注定啊!”

    细语传入耳际,望见踏入殿堂的景王以及外围虎视眈眈的骠骑营,四大家族的领袖泪欲流,对范家尚且需求奉承,况且还有东厂的林枫,以及皇族中

    无论是哪一方势力,他们均不可轻易招惹。

    “王爷,就是他,这个狗东西,给我手臂折了,王爷您得为我主持公道啊!”

    范泽勇挣扎着站起来,一脸愤怒地指向庞和,眼神里满是仇恨。

    范玉山感觉有了依靠,冷冷地瞥了林枫一眼,然后像哈巴狗一样跑到景王萧明旁边,他脸上那明显的巴掌印,正好被景王看到。

    景王看着这一幕,脸色立刻变得阴沉可见。

    打狗也得看看主人是谁。

    这些皇商都听他的,都把他当回事,林枫给范日昌的那巴掌,简直就是在打他的脸,太让他丢脸了。

    “你们,先下去吧!”

    庆王随便扫了一眼大厅里的客人,就发出了让客人离开的命令。

    “是!!”

    众人听了如同获得赦免,匆匆行了个礼就赶紧走了。

    来范府庆寿,本来就是想搭个关系。

    但现在,局势一触即发,变得这么紧张,谁还敢留在这里啊,肯定是保命要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