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子说完，又用令人着迷的微醺声音说道：“跟着我，感受他的伟岸，他的力量。是他们赋予了我们作为女人的价值，是他们赐予了我们的美好生活。我们要爱他们，放松自己，放开自己，感受这最原始的渴望。来姑娘们，把耳朵贴上去，听听他们已经为你们奔腾的心跳！”

    千代放弃了反抗，被动地跟着陶子动作，只是她没有陶子说的任何快乐感觉，除了一种埋在心底深深的羞辱感。当陶子把她的半张脸挨上大尉的时候，里面传来心脏的咆哮声，那声音似乎要盖过她所有的思想，让她一阵反胃，她强迫着自己别呕吐出来。

    当千代碰到大尉的一刹那，大尉两眼放光，难以自持。要不是有几个教官在这，他要保持形象，他肯定早就不知道要干出什么事情来。

    陶子的教学到现在还算顺利，但接下来随着她的继续介绍，这些姑娘们可就做不来了。

    虽然川岛做了铺垫，陶子做了淡化，但毕竟生活在对这事隐晦的传统观念这么多年，很难对着一个陌生人做出更进一步的事情来，很多人根本做不来。

    只见川岛一把夺过铃木的鞭子，鞭子一个横扫，打在了几个姑娘的背上，收回鞭子一路打过去，一个也没放过。姑娘们闷哼了一声，哪敢再发出半点声音，抵着头继续按照陶子的要求做着。一边的陶子也被吓得花容失色。

    “一群贱货！给我记住，让你们做什么就做什么！我刚刚的话都白说了吗？”川岛怒不可遏。

    “川岛大人息怒，她们年纪尚小了，没经验，刚开始难免有些放不开，以后就好了。”陶子整理了情绪，微笑着为女孩们说着话，想着自己第一次被迫接客的窘迫和这些姑娘也没得区别，难免生了恻隐之心。

    川岛回望了一眼陶子，眼光里带着几分蔑视几分威胁。吓得陶子一句话也不敢说，回过头继续教导着女孩。

    其他士兵基本上都是用绳子系的衣服，只有大尉的是皮质带锁扣的，千代哪里会，折腾了半天，怎么也没成功，急得一头汗。大尉却满脸坏笑地低着头看她在那拉扯着。陶子赶快拉着她，按住了一个暗扣，一掰，就打了开来。

    “放开！”川岛说。

    姑娘们放开了。当他们就这样不堪地出现在这些女孩的面前，大家本能地避开了头，吓得闭上了眼睛。

    “没啥好怕的，都闭着眼干什么，好好看看，看久了，就和其它部位没什么区别。”陶子慢悠悠地说着。

    大尉乘着千代直起身的时候，故意碰了碰她，吓得她往后一仰，还好陶子扶住了她，否则就要摔在了地上。

    “好了，我们今天的主角终于登场。也没什么，大家好好看看，揭开那层遮羞布，就是我们一部分而已，过了世俗的观念，没什么好顾忌的。我们这些人世世代代繁衍着，靠的就是它。”

    陶子滔滔不绝地介绍着如何伺候。陶子如若无人地演示着各种技巧。大尉在陶子的一次次示范中忍受着，他无法控制着想要女人。陶子感觉到了大尉的变化，抬眼正好看见他用猥琐的眼睛盯着千代，眼里是熊熊火焰。

    他想推开陶子。陶子知道他想干什么，但不知为何她竟然对这初次见面的小姑娘起了保护的念头，也许她太像曾经的自己，于是跪在地上，双臂一把抱住他，拿出了自己的绝技，没几个男人在这招下能坚持多久。

    这些年来，无论什么三教九流的男人，只要给了钱，她就要伺候他们，无论自己是否愿意，总有很多让她厌恶的男人，自己无法改变，但多年的经验，她发现只要方法对，她可以缩短这一痛苦过程。

    终于，大尉放弃了刚刚的念头，随着她的节奏，没过几下，就发出了嗷嗷声，之后，一切终归了平静。

    姑娘们完全看傻了眼。

    陶子优雅地站了起来，掏出手帕擦了擦嘴角和双手。大尉忍不住打了两巴掌。陶子嗔怪地哼了一声，用妩媚的眼神撇了他一眼，转过身继续她的课程。

    “大家看见了。这就是他们想要的过程，都记好了，以后你们都用得到。”陶子说。

    陶子本来是想让她们亲自上来体验一番的，但想到这些姑娘大部分没有经验，如此众目睽睽之下，怕是做不到，到时候肯定少不了一顿毒打，算了，同是天涯沦落人，也不为难她们了。

    陶子念及此，就转了话题，“这些技巧我也是在前辈传授的基础上，一次次实践中学习出来的。你们记得以后多用就好。”

    “你不让她们也上来试试？我们可是做好为大日本天皇奉献了。”大尉看没有新人试验环节，甚是不满。

    “这些是高难度动作，只有完全调教好的姑娘才能使用。以前啊，我们那来了个新人，客人非要她用，结果一个力道没掌握好，差点把他给废了。大尉大人，我是为你们好。再说了，后面有你们辛苦的时候，急什么。”陶子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

    大尉咽了下口水，闭了嘴。

    “刚刚这些都是手段技巧。至于此事里面的学问可多了。中国有个成语来形容这件事情非常贴切——声色犬马。‘声’在前，说明声音更容易让人浮想联翩。。”

    陶子用她那魅惑的嗓音发着各种各样的声音，听得那排男人个个吞着口水，忍不住抱着前面的姑娘就是一通上下其手，看着几个教官根本没有阻拦的意思，有的人就得寸进尺起来，姑娘们忍着痛，根本不敢反抗。

    “好啦，好啦。不急啊，我的大尉大人，你们这样，姑娘们还怎么听进去我说的话。等着她们学会了，更好的伺候你们不迟。”

    这群武士不甘地停了动作。

    陶子看了眼衣衫凌乱的千代，双手抱着自己颤抖着，在心里叹了口气，谁让你生为女人，生为日本女人，选择了为天皇奉献呢。这是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