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想到一个问题，不如把千代和千秋换下来，这两人是情报的好苗子，她们的第一次说不定还能换来有用的情报。”铃木突然小声的对川岛说着。

    川岛略加思索，觉得说得有道理，对铃木招了招手，两人朝这群人走去。此时大尉已经把衣衫不整的千代推倒在地，正准备往上扑。川岛一把拉住了他的肩膀。

    “干什么？！滚一边去。”大尉也不回头，一巴掌就朝肩膀上的手打去，此刻他哪能思考别的。

    川岛一个横切，另一只手直接抓住了打过来的手腕，一个用力，一阵疼痛击穿了大尉只有女人的大脑。

    大尉回过头，要看看谁敢坏他的好事。那猥琐的脸带着不可遏止的怨气，和平时简直判若两人。

    当川岛看见这副模样的大尉，也是一惊，但很快就恢复了平静，一如往日威严。

    “川岛大人，没看见我在干活吗？有什么话，一会说。”看见是川岛这个老女人，大尉收起怒气，脸上堆着笑。

    “大尉，此女以后有重用，你从底下再随便挑一个。”

    “这个小姑娘你看哭哭啼啼的样子，还怎么伺候男人，怎样交换情报。还不如让我调教好，交出去才好用，把女孩变成女人，就没了这些虚荣心，觉得自己身体有什么不一样的，多珍贵似的，其实不过是工具！都一样。”大尉说。

    “都一样。何不换一个。天皇的利益重要，还是你的下半身重要。”川岛怒目而视。

    川岛撇了眼蜷缩在墙角的千代，不少地方都是青的。这些男人只有在战斗中，还能看看，这脱下衣服的男人只让人恶心。她实在不明白女人为什么一定嫁给男人。还好自己逃脱了这千年不变的枷锁，凭借着自己的能力，可以掌控自己的命运，控制自己的身体。

    “坐在那干什么，起来，穿好衣服，走。”

    千代跌跌撞撞捡起散落一地的衣服，把衣服每个带子都系的紧紧的。

    那边的铃木就顺利了多，小士兵可不敢有太多怨言，直接放了千秋，从剩下人里又挑了个喜欢的，重新干起了活。

    看着自己一手带大的妹妹，被吓得失了魂，千秋的眼泪忍不住终于流了出来，一把抱住了她。

    这个妹妹从小就天资聪颖、脆弱敏感。两个无家可归的女孩，受尽欺凌，要不是实在活不下去了，她怎会带着妹妹来到这异国他乡。本来是为了活命的，难道是自己亲手把妹妹推入爬不上来的深渊？

    大尉看着到嘴的肥羊就这样没了，也没有办法，谁叫这个老女人背景如此不一般。

    “姑娘们，谁愿意主动来试验今天所学？而且可以让我们的大尉亲自调教。”川岛扫视了一遍这群姑娘。

    “我来！”人群中有人举起了手，大声说道。

    此人正是秋田芳子！

    “上来。”川岛有些意外，但还是叫了她的名字，此女言行确实不同一般。

    不过跟接下来她的行为来比，这一声利落响亮的应答就不算什么了。

    芳子从人群中间走了出来，直接来到大尉面前，脸上没有丝毫羞涩，反而带着一种挑衅。这张脸虽不算漂亮，但也算周正，属于长相一般的那种，只是因为气质的原因，这张脸没有女性温柔含蓄的特质，反而有股子阴冷凶狠劲。

    大尉看着这张脸完全没得兴趣，一脸嫌弃，正要绕过她再找个，结果被芳子给挡住了去路。

    大尉又看了她一眼，她的脸上没有丝毫笑容，一双丹凤眼死死地盯着自己，光挡路就算了，还利落地开始给自己宽衣！

    一个二十不到的女孩，在此环境下，如此主动，这阅女无数的大尉也是震惊了！大尉又尝试了两次，但女孩反应非常迅速，总能挡在他前面。

    此时女孩上衣已一件不剩，露出玲珑身体。大尉看着它，这张脸长得一般，身材绝对是翘楚，一双手忍不住就放了上去。

    芳子冷笑着看了眼这双手，直接迎了上去。她回忆着陶子的一举一动，虽然动作生疏，没有陶子的精髓，却充满了野性。

    如此新鲜的刺激，让大尉着了魔，两人翻滚着，大尉想夺回主动权，但却发现这女人力气惊人，尝试了几次也没成功，于是疯狂地蹂躏着他能够得着的所有地方。

    很快芳子的身上就留下了很多红印和乌青，可是芳子却不知疼痛似的，没有避让，没有一声喊痛。

    芳子放肆着，昂着头，闭上眼。

    那一幕又浮现在芳子眼前，那个春天很冷，那晚一切都是黑白的。屋外踹门的声音一声响过一声，昏暗破旧的房间里，女人额前的几缕头发被汗水贴在脸上，那双抱着女孩的手臂勒得女孩快喘不过气来，红色的眼里满是恐惧与无助。

    突然女人松开了手，女孩大口的吸着空气。女人跑到了角落里，倒尽了放衣服的破木箱，一把拉过女孩，把她塞进去，然后又用衣服把她给盖了个严实。

    “无论发生什么，不要动，不要说话！”女人的话急速而又慌张。

    女孩蜷缩在木箱底部，透过木箱的缝隙，她看见女人又跑回角落独自蜷缩着。

    哐当一声巨响，木门终于倒了下去。几个狰狞大汉踏着那破门走了进来，踩的门板吱吱作响。女人蜷缩得更紧，眼神惊悚无助。一个男人凶狠恶煞地朝女人走了过去，一把抓过她的头发，拖拽着朝房子中间走去。女人拽着男人的手，咬着嘴唇，强迫着没有大声哭喊。

    男人使劲把她摔在地上，“咚”的一声，女人的头撞在了地上，女人忍不住发出了“啊”的一声，声音短促，戛然而止。

    女孩抖了一下，瞪大眼睛看着。

    “钱呢？”男人声音低沉充满了威胁。

    “绕了我吧，真没有钱了。我会找活干，把钱慢慢还给你的。”女人乞求着。

    “还想慢慢还！你男人把你卖了知道吧。哦，不对，是把你和你女儿给卖了。实话跟你说，今天要说没钱的话，就用你和你女儿抵债。”说完，男人哈哈大笑。

    “他不会的，他怎么会呢。那是她女儿啊。求求你们，不要把我们带到那种地方。”女人声音里几尽绝望。

    “怎么的，别的女人能去，你个半老徐娘还扮个矜持？这是今天我听见的最大笑话了。”

    外面爆发着一群男人讥讽的笑声，冰冷刺耳。

    “女孩呢？”一个男声问道。

    几人在房间里一顿翻找，甚至那放衣服的破木箱也没放过，只见一个大汉打开木箱，把衣物给扔的到处都是，女人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她不敢看，撇过了头。还好大汉扔了一半，就放弃了。

    男人们一无所获。女人嘴角挂着一抹笑。

    “人呢？！”

    男人一脚踢在了女人的肚子上，女人吃痛，咬紧的嘴唇渗着血，蜷成了一团，放弃了所有的反抗，甚至连声音都不曾有。

    “还是个倔货！”

    脚无情地朝女人身上招呼着。

    “就这个老女人值个屁钱啊！”

    “他妈的，把女孩交出来，要不然，看老子怎么整死你。”男人蹲了下来，一把拉着女人的头发，把人给拉了起来。

    女人眼里是恨，是倔强，是绝望。

    “混蛋！”男人一巴掌扇了下去，声音响亮清脆。女孩心头一惊，握紧着拳头。

    这些追债的，阅人无数，基本看上几眼就知道是什么人，女人的眼神，让他知道今天别想问出一个字。男人气得在房间里来回走着，把为数不多的几件家具给踢的东倒西歪。